听完我的讲述,提起九菊一流的时候,周言的反应很大,一拳头锤在车厢上,发出很大一声闷响,吓得外面忙着的队员都伸头进来查看情况。
“又是这个九菊一流,你们应该也知道他们是小日子那边的阴阳流派了吧?”
我们没有想到周言看上去文绉绉的书呆子居然还能有这么大的脾气,光提起来这个流派,就火成这个样子。
我感觉我刚才都看到车身被捶的地方,有一个拳头大小的明显凹陷。
郎弘毅在我旁边轻声地说了一句,“他也是个练家子,实力不在我之下。”
有一个低调的古武高手啊!乖乖,什么时候我身边出现的人都变成了隐世高手了?
周言情绪有点激动的,按下按钮,打开了一面隐藏在机器背后的文件柜子,里面密密麻麻的各色文档足有上千个,颜色材质各不相同,但是同样的是文件边上都贴着一朵,老菊花!
“我之所以这样说,是那帮狗娘养的玩意儿们这段时间,就搞了这么多事出来!”
我用手比画了一下,示意询问,这些我能看不?
周言一伸手,利落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我才拿起其中一个文件夹翻看了一下,上面记录的文字不是很多,简单的时间地点人物,和出的事情,最后hi一张应该来自现场的照片。
是一张小卡片,上面就是一朵菊花,出现在寻常人家的隐蔽之处。
估算时间,我是看完了手上的东西,周言看似随意的又拿出了两个文件夹塞给我,我有点手忙脚乱,差点把手里的都丢出去。
好在郎弘毅即使出手相帮,我才能腾出手翻看那两个文件夹。
周言还很谨慎正式的吧车门给关上了,原本我以为会是一片黑暗,但是有钱的力量叫我发现,自己老土了,这车关上门之后,居然自动亮起一片天幕,整个车顶出现和现在外面一样的实景天空,光亮一致。
我手里的居然是问米婆的档案夹,另一个翻开就是一把染血的菜刀,狼藉的现场,一张卡片就在血污满布的菜板下面。
“就我所知,你们最近才探望过这两家最新的遇难者?”
我没有出声点点头算是默认,心里明白周言他们不是普通人,想知道这些并不奇怪。
我再这也不能总当傻子一样,人家问什么回答什么,也问出了心中一直想不通的疑问,“这些还有那个九菊一流都是为什么?寻仇?”
“绝对不是,我和你们说这些有些不和规矩,好在你们也是圈里的人,本事越大责任越大,我和你们说了,但是这话就仅止于咱们三个,对外谁都不能提!这算是机密了!”周言很严肃的看着我们的眼睛,好像不得到我们的保证,真的就准备一个字都不朝下说一样。
我和郎弘毅先后确认的点头,同意了他的观点之后,周言才坐在一边的卡位上,语重心长的叹了口气说道,“这九菊一流突然出现你们可能有点摸不着头脑,但是我要是说起他们曾经参与的事件你们绝对就不会觉得陌生了。
知道近代史有一个臭名昭着的部队,编号叫731,。”
随着他的话,我们全身上下都是一阵寒意,这个编号,只要是华夏子孙就没有一个会忘记的,那些畜生做下的罪孽简直是罄竹难书。
“他们有一位高官就是九菊一流的成员,所以那个低语一样的地方很多实验看上去荒诞,但是都是他们在坐术法方面的实验而为!而现在这个依旧存在的九菊一流的成员再次来到咱们华夏,做下了这些案件,看似没有目的,但是上面已经引起了高度重视,我们就是一直在追踪他们的队伍,所以在见到你们之后我才会一直想要人是你们。
其一就是想叫你们成为我们的同盟,毕竟我们也见识了对方诡异莫测的手段,另外一个就是为了你们的安全,你们都是国家的瑰宝啊,绝对不能叫敌人的阴谋得逞!”
“他们究竟要的是什么?”不可能是就为了杀戮而杀戮,他们的杀戮绝对是有目的性的,而我们有时候的杀戮则是为了以暴制暴。
这就是我们和那些畜生的不同之处。
“他们要的是能掠夺就掠夺,能破坏就破坏,以你刚才说的,他们早在多年以前就开始算计你家了,那你知不知道他们想从你那得到什么?你可要小心了!”
“一本书!”我爷爷的那本书,具体的我也没有细说。
周言听了,担心的说道,“不管是你的人还是周边的人,还有那本书,你自己都要小心了,这些人是没有底线的,这次人跑了,他们还会找上你,不达到目的是不会死心的。”
说完,车里有一瞬间的静默,我们谁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手台里面传来外面队员请示的声音,“周队,里面那些尸体应该怎么办?”
要单纯的是一堆尸体还好办,拉走,到殡仪馆直接火化就好,但是他们还都会动,这可怎么烧?
就张伟和钟师傅,烧不会动的都是手拿把掐,这呜呜吵吵乱动的估计真不敢下手塞炉子眼里,话说一次烧这么多,估计还能走个团体折扣价呢!
周言也很发愁,为难地问我,“叶小姐,这个你有没有法子,叫他们正常一点?”
我实话实说地伸出一个巴掌,“一次性不行,五分钟左右,三五个吧!”
这个消息对周言来说已经是好的不能再好的消息了,他马上部署手下人,把那些地宫里面捞出来的活尸都聚集在一辆他们开来的车辆最大的巴士内。
留下了十几个帮忙的人,加上我和郎弘毅就朝第一殡仪馆出发而去!
路上我就一直在集中精神焚烧那些人身上被种下的式神纸符,到了地方刚刚好解决完问题。
看到这么大的生意上门,馆长可是异常开心,拍着我的肩膀夸奖道,“好好好,三蔓啊,这个月你的奖金,大大的!”
我虽然累得已经快要脱力,脑袋因为过度运转都有些针扎般的疼痛,一听馆长这样说话,一把就抓住了他那头对于这个年纪人来说过度浓密的头发。
“你究竟是谁?活的死的?是不是井边做的那个?”
郎弘毅从后面一把抱住了我,抢救出吓傻的谢馆长,“别激动,这是你顶头上司!”
说完就火速扛起我,光速消失,还留下一句,“最近三蔓在看病,一时糊涂!”
谢馆长倒是没有计较,我们出了办公楼还在楼上扯着脖子大喊着,叫我好好养病,这个月的业绩已经超标了!
暂时辞别周言,我们回到了家中,无力的我被送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