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蜀南道上已经是铁桶一块,外人根本难以寻找到破坏的机会。
并且,东子的地盘儿已经不局限于蜀南了,因为殷柔已经把其他县市的道上都收拢到了一起,交给东子手中打理,而他自己则回了江南管理江南的道上。
江南道上乃是宁凡来年的一步很重要的棋,他先暗中控制了江南道上,来年才能够在对宋家的对抗中占据一定的优势。
陈二狗见宁凡要回老家,挠了挠头说:“宁凡,你回去带我向我爸妈问好,我今年就不回去了。”
“你不回去,你爸妈会想你的。”
“想我做什么,我都陪了他们几十年了,这次才出来半年,我还不想回去呢。我要闯出大名头才回去,这叫衣锦还乡。”
“哈哈,志气挺大嘛。”宁凡哈哈大笑。
东子瞧了陈二狗一样,嘿笑着打趣道:“凡哥,你不知道二狗是舍不得美女,所以才不回去的。”
“美女?”宁凡心中一动,“难道是方敏?”
“哈哈,对,就是方敏,这段时间他们两人如胶似漆的,我可是羡慕的要死。”
陈二狗拍了东子的肩膀一眼,不满地说:“东子,你胡说八道,我与方敏哪里如胶似漆了,都是她缠着我。”
“嘿嘿,真的只是她缠着你吗?你前几天不是还主动请她吃饭吗?别以为我不知道啊。”
宁凡竖起大拇指赞道:“二狗,真厉害,不愧是我们村的猛男,连省委副书记的千金大小姐都被你泡到手了,这要是说出去,恐怕我们那边的大小干部都要去巴结你呢。”
陈二狗眼睛里放出一束光,旋即辩驳道:“我这是礼尚往来,人家请了我许多次,我回请一次而已。宁凡,你不要听东子胡说,还有,你千万不能告诉小清这事儿,不然她就不喜欢我了。”
宁凡瞪了他一眼,说:“小清是我的未婚妻,她本就从来没喜欢过你。二狗,我告诉你,你已经有了方敏,若是还敢打小清的主意,小心我揍你。”
陈二狗的嘴里哼哼了几声,不服气地回瞪了宁凡一眼,说:“你不是还有那么多美女了,为什么还要打小清的主意,哼,你没资格说我。”
宁凡忍俊不禁地苦笑起来:“二狗,你是真的找打是吧?你若是还敢缠着小清,我就真的胖揍你一顿。”
陈二狗见宁凡真的快生气了,他缩了缩脑袋,嘟囔着嘴,一脸不快。
其实,这段时间他与方敏的关系确实走的近了,方敏的穷追猛打,让陈二狗这根倔强的木头潜移默化中也渐渐接受了他。
他没有发现自己想小清的时候已经变少了许多,况且,他对小清的感觉更多的是一种习惯。
见陈二狗不说话,宁凡满意地点点头,鼓励道:“二狗,方敏是一个不错的女孩儿,人家的身份低下头来追求你,你可不要一直摆臭架子,过了这个村儿就没有这个店了,别等到将来后悔莫及。”
陈二狗哼哼了两声,低下了头,显然他是听进去这话了,不过以他倔强的脾气不会说服软的话。
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宁凡就径直回了住处,半路上接到了柳梦儿的电话,显然是牡丹告诉了她宁凡要回老家过年。
小姑娘恋恋不舍地和宁凡说了许久,深深的眷恋之情溢于言表。
两人之间的关系很奇妙,他们差点就有肌肤之亲,然而当宁凡知道她还在上高中的时候,那种心思就淡了许多,毕竟不能去残害祖国的花骨朵儿。
不过,柳梦儿在姐姐牡丹的怂恿之下倒是特别主动,只不过如今她是高三了,有时候身不由己,即便想来找宁凡,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
夜幕降临,各人都回了自己的房间,但宁凡趁人不注意把兰若若拉回了自己的房间,其他人也故意装作没看见,毕竟两人的关系早已不是秘密,况且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黑夜之中,兰若若疯狂地索取,宁凡也尽情地给予,两人的爱意在颠鸾倒凤之中渐渐升华。
许久,罢兵止戈,兰若若把头埋在他结实的胸膛里,脸上一片潮红,重重地喘息着,说起当初余默浴室救她的情景,促狭地问道:“老公,
宁凡不由自主地想起当初天人交战的心里,苦笑着说:“我怎么没想了?你这么一个美丽动人的美女光溜溜地在我面前,我又不是柳下惠,怎么可能没想法?”
“那你为什么没有吃了我?”兰若若咬着嘴唇,呻吟着问。
“你老公我是正人君子,所以忍住了,你不知道我的心都在滴血啊,这就是人家说的禽兽不如啊。”
“咯咯,禽兽不如。你现在做的事不是又补回来了吗?”兰若若眼睛一眨,风情万种地说。
翌日,几人都起的很早,兰若若虽然早已明白大家都知道她与宁凡的关系,可看着其他人的目光,她仍然会忍不住娇羞地低下头。
瓷娃娃故意仰天长叹,自言自语似的说:“书上都说做某些事可以美容,看来真的没错,有人今天容光焕发,昨晚的滋润很到位啊。”
顿时,兰若若的头垂的更低了,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
楚子君心中泛起酸楚,白了瓷娃娃一眼,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嗔道:“一个姑娘家一天尽看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快点去清点一下你的东西,别走了之后又记起还有东西没带。”
瓷娃娃哈哈一笑,蹦蹦跳跳地离开了。
几人专门让周彪准备了一辆大车子,载着所有人驶向了机场。
此前,宁凡已经让王建业教了他驾驶技术,他的领悟能力很高,已经能够有模有样的驾驶车辆。
只不过他还没有去正是考驾照,所以还不能开车,打算春节回来就找林英豪弄一张驾照,想必他会很乐意帮他的忙。
这次是周彪专门派了一个司机,载着一个大男人和五个倾国倾城的大美女到了机场。
这次,宁凡被当做了苦力,一手拉着兰若若的箱子,一手拉着楚子君的箱子。
至于瓷娃娃,则嘟着嘴埋怨自己这个师父重色轻徒弟,也不体谅一下她这个“温柔娴淑”的女侠的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