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又是一愣,第一次见墨祀这么一本正经,和在寺庙完全不一样,也不知道哪个是他的真面目,也只能希望现在才是真的他,她也安全些。
不过也没太在意:“我师傅和一个楚国人打了一架,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但是也不在场也不太清楚,只是从那以后,师傅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
“病情表现说一下。”
徐凤思索了片刻:“冷,非常的冷,我师傅手脚很冰冷。”
“以往会吗?”
“不会,我师傅习武之人,自然不会,和楚国人打了一架后才这样的,而且越来越冷。”
墨祀内心道:“前辈,是那阴气所致吗?”
脑海中女声:“嗯,八九不离十。”
“前辈可否有办法解?”
“这个阴气虽然有点意思,不过在我阴阳之力不够看。”
“那有劳前辈了”
“自然,放心去做。”
墨祀起身,在房内踱步,片刻后:“出家人不打诳语,你师傅有生命危险。”
徐凤闻之,立即跪地磕头,似乎早有预料:“恳请高僧救我师傅一命。”
“只是代价不小,嗨,算了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墨祀一种视死如归的表情,让跪地的徐凤为之动容。再次郑重的磕头:“我师傅应该齐京的温泉花园,温泉是皇家园林,高僧容我通报。”
“嗯,去吧。”
随后徐凤在墨祀的神识中离开了客栈。
夜晚,墨祀从窗户中悄悄离开客栈,弄了一幅齐京地图,走向温泉花园所在的地方。
花园之外重兵把守,墨祀倒是不好接近,墨祀感知到练气期的灵力波动,而且离皇宫挺近,倒是不敢轻举乱动,一时没什么好办法。
正当墨祀思索良策之时,
“嘭”的一声,离墨祀十几丈远的不知名屋子炸裂开来,木屑四散横飞,应声而出的有一只硕大的章鱼和三个道士,章鱼大肆挥舞着八只触角,而三个道士已经有一个昏迷不醒,看起来受了很重的伤,其他两个也不容乐观。
看样子,章鱼明显占了绝对的优势,奇怪的是,章鱼并没有对道士发起攻击,而是无差别的挥舞着触角,大肆破坏。
而与此同时,齐京皇宫以外最大的三座建筑物-龙泉庵、天师府、太傅府,各飞出的几名筑基修仙,朝章鱼处极速遁去“妖畜,休要猖狂。”人未到,声先到,随着声音而来的是不知有多长的超长白色麈尾缠绕起这巨大的章鱼。
章鱼一把挣脱,巨大的触角以势不可挡的气势甩向麈尾的源头处,而且目标处,正好有一个手持拂尘的道士。道士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简单的结了几个印,头顶空浮现了一个八卦中的艮印。触角撞击在艮印之上,冲击波扬起大量烟尘,艮印之下的人生死未知。
没有让人久等,烟尘化为冰晶,从触角处延伸向章鱼本体。
章鱼对此毫不在意,又有四肢触角向其砸去。
“蹇道友,我来助你。”说话的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声音出奇的好听,给墨祀非常舒服悦耳的感觉。话音未落,一串带有14颗珠子的佛珠,盘旋而出,极速套在了章鱼身头上,佛珠随之冒气不知名的火焰灼烧着。
章鱼一阵吃痛,一时慌了神,在这一晃的时间,修士已经将章鱼飞来的修士围住,而冰晶已经蔓延近全身。
正当在场的修士要有下一步动作之时,章鱼体内的灵力忽然暴躁起来。
“不好,他要自爆。”也不知道是谁喊的
几乎在同一时刻墨祀也到了章鱼体内的异常。来不及多想,下意识后背长出了一双翅膀将身体包裹住,刚包裹住的同时“嘭轰”。墨祀的翅膀能感觉到强大的气浪冲击着自己的翅膀。
几息过后,爆炸中央的烟尘未全散消散,四周一片寂静,爆炸的中央出现了一个章鱼还大的几丈大坑。
自爆炸出的平地中,出现一个面色惨白的身影,身影目标明确,直奔那和尚所在之地。
此人正是在自爆中活下来的墨祀,在章鱼的自爆也只是勉强被翅膀挡住,现在的墨祀也很不好过,本来就倒霉不想掺和,只是要离开的时候,神识看到和尚中间,有一个尼姑腰牌上写着悟情二字。
“前辈,你说能治好我身体都益毒,除了六丈金身外,真的没有其他方法了吗?”墨祀自言自语
“我知道的也就只有这个了,如果太上老君在的话,方法可能就多了。”脑海中的声音。
这事一看八成有牵扯奇奇怪怪事,墨祀是不想掺和的。但身体的前辈说了,墨祀不再犹豫抱起和尚中的一个尼姑迅速离开。
墨祀离开几息后烟雾散去,章鱼自爆现场来了十来个修士。
此时客栈之中,尼姑平躺在床上,墨祀为其把脉,眉头紧锁。
“前辈,在吗?”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她受伤太重,放弃吧。”
“前辈,你在想想办法,我们的益毒还好靠她。”墨祀不甘心。
片刻之后:“咳,救她,我倒是有一个办法,只是要用你的寿元,你寿元无多,可以想好了。”
“没有其他法子了吗?”墨祀眉头快拧出水来。
女声:“没有,你要注意,以你现在的寿元突破元婴期已经够呛,我不想和你一起死。”
墨祀决然道:“益毒的存在,我修为突破接近于无,我想好了,救她。”
女声:“身体是你的,尊重你的选择,嘴对嘴,我施法渡阳气。”
墨祀:“阿?”
女声:“啊什么啊?快点,再慢点,你这寿元根本救不活她。”
墨祀当即照做,不一丝耽搁。
一炷香后。墨祀精神萎靡,盘膝而坐调息。
女声:“你带她回来是也不知道正不正确,有人在长期给她下媚药,看来有人对她图谋不轨,希望这不会扯出太复杂事。”
“前辈,你她这多久能醒。”墨祀深受益毒的折磨,不经对着不曾相识女尼起来怜悯之心。
女声:“你看,不是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