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祀没接茬:“她是救你师父的关键。”
徐凤一脸为难道:“这事先没说……”
墨祀:“先到温泉花园再说,带路吧。”
徐凤犹豫片刻还是带着墨祀前往温泉花园,三人同坐一辆马车。
“这姑娘,长得好生水灵,孙子,哪里找的。”悟情发着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弄问。
墨祀一如既往打坐,并不打算理她。反而徐凤好像想到了什么脸开始红了起来,悄悄看了墨祀一眼,见墨祀没有反应,也低着头。
悟情见其模样更来劲了:“姑娘,你觉得我这孙子怎么样,还行吧,我这孙子是不是欺负你了?我好好管教他。”
徐凤弱弱道:“谢谢奶奶好意,大师是出……”
“咳咳咳。”这什么跟什么墨祀出声打断道:“奶奶,我已经被出了家门,我自己的事情自己来,不劳你操心。徐凤,出去赶下车。”
徐凤点头,迫不及待出了车厢。
墨祀传音悟情:“去了温泉花园,都听我的。”
悟情传音:“凭什么啊,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墨祀传音:“因为我救了你的命,也只有我发现你身体里的毒素,也只有我能帮你查出凶手。”
悟情犹豫了一下传音:“你说话算话,帮我查出凶手,要是骗我,我叫我爸宰了你。不对,我筑基期,你练气期,我亲手宰了你,听到没有。”
墨祀无语传音:“好好好,都听你的”
温泉花园,建在齐京唯一的山丘之上,说是花园,其实更像一个山庄,花园很美,花团锦簇。
此时的墨祀在山丘脚下被士兵拦住。
徐凤出示了一个令牌,领头的士兵好像认识徐凤,只是随便看看后恭敬道:“徐小姐,您在这稍等,四公主安排了游统领保护你们。”
徐凤还礼:“有劳。”
悟情略带嘲讽:“哦,花园很危险嘛?”
士兵没有回话,气氛有的尴尬,徐凤尴尬笑道:“奶奶误会了……”
“危不危险不知道,你一个筑基期还是很危险的。”说话的不是徐凤,而是一个看起来二十来岁身穿铠甲的模样刚毅的男子,二十几岁的样子。
男子从花园内走出来,身后插着五杆枪。
“你说什么?”悟情脾气有的急欲上前质问。
墨祀拦住了悟情。
“在下四公主贴身护卫游布伟。”男子自我介绍。
墨祀抱拳道:“在下墨祀,这位是我奶奶墨氏。”
“练气期?真有本事救你师傅?”游布伟审视了墨祀后看向徐凤。徐凤不置可否点点头。
墨祀:“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何况都是从练气期过来的。”
游布伟抱拳道:“是在下浅见了,抱歉。几位,跟我走吧。”
几人跟上。
一路直达到一处相对花园内豪华的的屋子来说不起眼屋子。
悟情:“在这?”
游布伟在门外道:“公主,人带到了。”
屋内女子声音:“进来吧。”
游布伟推开门,几人一同进入其中。
进入屋子,最显眼的是大厅中那中间大温泉,准确的说,是一个温度很高的温泉,一般人承受不住。
温泉中央有一俏影,屏风遮挡看的不真切。
进门同时,大厅左边走来一人,游布伟和徐凤见此人,立即下跪恭敬道:“拜见公主。”
当然墨祀和悟情并没有下跪,墨祀还好,抱拳道:“见过公主。”至于悟情,都懒得动。
公主穿着华丽的衣服,衣服宽松,面色有些憔悴。
公主对墨祀和悟情的态度也毫不在意亲扶游布伟和徐凤:“这位就是大师?好年轻”公主围着墨祀转了一圈,打量起来。
“东戮大师情况好像不容乐观,这温泉也撑不了多久了吧。”墨祀能感知到,这里的温泉温度应该更高,因为东戮的存在,温度已经下降了很多,而且还在降温。
公主听闻,语气透露着无奈:“这是温度最高的温泉了。”
墨祀:“三殿不管吗?”
公主摇摇头,什么也没说。
墨祀也不想追问:“带我去看看。”
公主示意游布伟道:“守住,不许让人进来。”
游布伟领命:“公主,我就在门外。”
公主点点头。
游布伟关上大门后,公主领着几人到了屏风后,屏风后,一个面容有小小的冰晶,看不清有什么特征,但大致能判断二十来岁的女子泡在温泉中,单看面容,完全想不到和银藏是同一时代的人,而且身段不输于她的徒弟徐凤。
公主:“东戮昨天昏迷,至今未醒。”
墨祀没有回话,径直走向温泉中的东戮,一只手像模像样的把脉,内心正和“前辈”对话:“前辈,看出什么问题了吗?”
墨祀脑海中女声:“有办法解决,你身体借我。”
墨祀:“嗯。”
墨祀的意识瞬间失去对身体的控制。但此刻墨祀缓缓开口道:“公主,我要五银针银线,命中缺金木水火土的各一人的一碗血,越快越好。”
公主也不拖泥带水,门外一声令下,不需半刻钟,墨祀所要的便准备就绪。
五根银线各穿着一个银针,银针刺入东戮后背,银线另一头则连接在东戮身后装着命中缺金木水火土的五碗血。
做完这些的墨祀,没有停下休息,口中默念着什么。同时手中也没停下,在东戮身上点着不知名的七十二处穴位,手法极其熟练,足足点完七十二处的那一刻,东戮身后的五碗血瞬间凝成冰晶,散发着阵阵寒气。室内瞬间变成犹如寒冬腊月。
此时的墨祀浑身已经湿透,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温泉的水。
东戮脸上的冰晶已经不在,有了一丝血色,但也仅仅是有一丝血色,脸上并不好看。
墨祀出来池子,灵力崩发,身体水渍瞬间消失:“把这五碗血放太阳下晒。”墨祀语气似乎变得冷漠了些。
作为公主多年,自然见过世面,虽然看不出墨祀点穴的手法,但也能看出不简单。
比起那些自称神医之人不知高出了多少倍,对墨祀心生敬佩之时,也有了丝好奇和招揽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