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墉看完,气的不行,暗道怎么儿子的文笔变的这般粗糙了?
好在这信中的意思他大概听懂了。
就是说他在克东县很好,知县很看重他。
就是不知这句“穷的一批”到底是何意?到底是穷,还是不穷?
李墉摇摇头,十分头疼。
而后,李墉又把书信的内容跟马如兰复述了一遍。
“夫人,要不咱们去克东县去看看羡儿吧?距离不远,马车四日便可往返。”
马如兰瞪了李墉一眼:“现在醉香楼都忙成什么样了?哪有时间去?我去了后厨怎么办?你去了柜台怎么办?儿子说过,这醉香楼很重要,现在他不在,咱们这做爹娘的,就该给他管好!”
李墉低下头,半天没敢反驳。
他总不能实话实说告诉马如兰自己是因为在酒楼太累了,想去克东县放放风吧?
那样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