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特加得出了新感悟的时候。
湖边,柯南狐疑地望向森林:“我怎么好像听到有人在喊救命”
江夏摘下新钓到的鱼扔进鱼桶,擦擦手蹙眉道:“或许有人遇到了麻烦,我们去看看吧。”
……
树林里,三个女高中生也听到了一样的动静,而且远比在湖边听到的更加清晰。
“有人在喊救命!”远山和叶出身警察家庭,对这种声音尤为敏感,她没太多想,快步朝声源跑了过去。
正想假装什么都没听到的“新出医生”:“……”
毛利兰回过神,连忙跟上,她一边跑一边忍不住跟铃木园子嘀咕:“总感觉这件事有一种奇怪的即视感,好像在哪经历过一样。”
“那当然啦!”铃木园子提醒她,“前几天咱们在雾之丘别墅的时候,山田先生不是也像这样喊过救命吗。”
“!”毛利兰明白了,面露同情,“山田先生怎么总是遇到危险,太可怜了。”
“是啊。”铃木园子也叹气,不过很快又替伏特加振奋起来,“不过现在已经不要紧了,现在他遇到了江夏!朋友有危险,江夏一定不会坐视不理,以后山田先生就有靠山啦——最差的情况,就算他不小心陨命,江夏也一定能还他一个清白,让他不用像很多死者一样死不瞑目无法惩戒害了自己的凶手。名侦探真不错啊。”
“新出医生”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伏特加更可怜了。
……
众人从不同的方向循声赶去,很快聚在了伏特加面前。
江夏走上前,伸手拉起他:“怎么了你没事吧。”
伏特加看看他,又看看旁边的陷阱:“……”乌佐这家伙果然知道危险都藏在哪!否则怎么可能一路跑过来而不触发陷阱——换句话说,刚才的绝境果然都是他的手笔!
他不由庆幸自己做出了足够谨慎的正确应对,同时把打好的腹稿说了出来:
“我刚才和新出老师一起回别墅,再出来就发现他不见了。我以为他先回了湖边,就往湖边走,谁知途中却忽然发现周围埋了很多致命的陷阱。”
伏特加一边给“新出医生”上眼药,一边伸手指了指自己看见的那两道触发机关:“我发现以后匆忙躲避,却不知道被谁推了一把,摔倒崴到了脚。”
江夏闻言走到旁边,蹲下身研究着那些陷阱。
“新出医生”则走到伏特加旁边,微笑道:“真是抱歉,我以为你先回湖边了,所以就自己走了——你崴到了哪只脚我帮伱看看。”
伏特加清晰地听到她活动手指,发出了嘎嘣几声。
伏特加默默捂住脚腕:“……不用不用,伤的不重,我自己缓一缓就好了。”
两个组织干部友善互助的时候。
旁边,三个高中生侦探也重新凑到了一起。
服部平次回头看看伏特加,又低头看看这并不复杂的陷阱,默默伸手把柯南提溜到了旁边。
大阪高中生压低声音:“这家伙真的是你说的那个黑衣组织里面的干部我总感觉他的行为,呃……好像我印象当中的神秘组织干部不太一样。”
柯南面色复杂:“我也没想到他竟然是这种人……”
两人对视一眼,心情微沉:伏特加虽然失去了逼格,但却显然获得了更多。
“没有底线、不被面子困扰的人最难对付。”服部平次最终做出总结,“你在面对他的时候,一定不能大意,要加倍小心。”
柯南点了点头:“我早就发现了,他的许多行为都和我认知中不同。以前是我太轻视他。”
想起往事,柯南不禁长叹:“我第一次遇到伏特加的时候,他正在跟一位社长进行违法交易,我当时以为他没看到我,就想拍照留证,可却被他的同伙发现,惨遭背后袭击。
“现在想来,或许伏特加当时已经注意到了我的存在,却故意装作没发现,引诱我把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导致我忽略了来自琴酒的背后袭击。”
“阿嚏!”
十几米外,伏特加突然背后发凉鼻子发痒。
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回过神后,立刻转头往江夏那边看去。
伏特加:“……”肯定又是这小子在念叨我!我才刚逃出一次绝杀,他就又开始捣鼓下一次杀招了——这种没有良心、不给演员放假的无耻导演,就该被狠狠吊在路灯上面!
正想着,江夏突然从陷阱旁边站起身,回过头来。
“!”伏特加低头看着地面,开始数地上一共有几根草。
“陷阱痕迹很新,应该是最近几天布下的。”江夏擦擦手,“我把它们拆掉了,但树林里或许还藏有其他陷阱——外面不安全,我们先带上鱼回别墅吧,把这件事告诉大家,让他们别随便往树林里跑。”
“哦,好。”服部平次正要起身跟江夏一起回湖边拿东西,却忽然想起什么,脚步一僵。
服部平次:“……”有什么好拿的今天一上午,整整一上午,他居然一条鱼都没有钓到!
单拿出这件事,倒也还算正常。可问题是离他仅十几米的江夏却收获满满,鱼一条接一条的往上钓。
“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服部平次看着自己空空的水桶,又看看江夏沉甸甸的鱼桶,陷入沉思,“难道我最近吃鱼吃多了,不招鱼喜欢”
三个女生听到他嘴里嘀咕,也围过来看了一眼。而后表情微变。
服部平次一脸尴尬,想要解释:“我今天只是运气不……”
没等他说完,远山和叶发出谴责:“自己的鱼就自己拿,你怎么能把你的鱼全都放到江夏桶里——那么多鱼拎着多重啊,你这不是压榨同学吗”
铃木园子连连点头:“就是就是!”
服部平次:“……”
我倒是想压榨他,可是我的鱼呢我根本就没有鱼!
说起来,现在是应该默默背上欺负同学的名头,还是用空军头衔挤走这个称呼
一位道心破碎的钓鱼仔望着自己手上的空桶,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