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大岛浩被定为甲级战犯,判处无期徒刑,但在1955年被释放。
凭啥?日。
它爹也是陆军高官,曾留学老德,对老德的军事和教育十分推崇。
大岛浩也接受了老德的教育,1934年至1945年,它一直在柏林任职,是小鬼子与老德结盟的主要推动者之一。
它极为崇拜榜一大哥,一直到死,它家里都挂着与榜一大哥的合影。
推脱不过,徐大洪拿着红酒杯,走上了餐厅中的舞台。
“龟儿子们……”
“呀~战神对我说话了,好激动,好兴奋。”
“啊~战神对我笑了,我不能呼吸了,我需要人工呼吸。”
等现场平复下来,徐大洪继续说道:
“你们都是外交人员,那么你们就是天然的间谍。
间谍是干什么的?仅仅是刺探情报吗?
不,你们的理解太狭隘了。
你们不仅要刺探所有的情报,还要煽风点火,只要对其他国家不利的事,别管对小岛有没有利益,你们都要干。
为什么这么说?
你们要知道,国与国之间没有情义可言,而我们,必将要成为世界上最伟大的国家。
要想达到这个目标,除了打铁还要自身硬、苦练内功之外。
就是要想尽一切办法,削弱所有的其他国家,包括老德。
老德既是我们的盟友也是我们的对手。
世界上只能有一个强大的国家,那就是小岛。
所有的国家都是我们一统全球的对手,都是我们强大的路上的绊脚石,都要想尽一切办法去削弱它们。
所以,你们要煽风点火,不能让他们有片刻的安宁。
所以,你们要坑蒙拐骗偷,无恶不作。
所以,你们要为小岛的霸权之路,奉献一切能奉献的东西。
你们懂了吗?
懂了的跟我一起喊:
我们是害虫!”
一席话,在技能的加持下,让小鬼子听得热血沸腾。
这一刻,它们醍醐灌顶,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浑身热血喷张,心中的恶魔彻底被释放出来。
它们挥舞着胳膊,跟着徐大洪高喊:
“我们是害虫!”
“我们是害虫!”
“我们是害虫!”
大岛浩的信念崩塌了。
“这么多年我干的都错了吗?一定要听福赐亲王的,彻底改正我的做法,跟着福赐亲王指引的道路走,一定没错的。”
徐大洪的这番话,在小鬼子的外交人员中悄悄广为流传,被小岛驻外工作人员的第一工作原则。
随便吃了两口饭,留下小鬼子继续在宴会厅狂欢,徐大洪回到了房间。
花了三万积分,购买了宗师级草上飞轻功技能。
加上前两次花的,积分剩下3360\/。
徐大洪推开窗户,看看四下无人,从窗户一跃而下。
“干,骗子,只是身手更灵活,跑得更快,跑步爬墙的节奏更顺畅、更有效而已,根本就飞不起来。”
拿着从使馆里顺出来的内部地图,徐大洪在夜色下一路狂奔。
拐过两个街区,就是柏林城市银行,老德从老法那里抢来的黄金中的一部分就存放在这里。
手脚并用,爬上墙头,站在墙的边缘,看四下无人,双脚用力。
一个鹞子翻身,身体腾空,飞越铁丝网,轻轻落入院内。
屈膝卸去冲击力,迅速猫腰向着院子中间的大楼跑去。
顺利到达这栋七层建筑前,掏出一把激光剑。
打开保险,激光剑犹如切豆腐一般,插入大楼墙体。
向四周划动,轻轻松松切出一个四方块来。
将四方块收入系统空间,徐大洪进入大楼内部,再将四方块放回原处。
能瞒一时算一时。
这间屋子是个文员办公室,办公桌、办公椅、书架、柜子等,一应俱全。
并且质量都不错,木头和铁皮用脚都很足。
那还说啥,统统干走。
当然,书籍、纸张、账本也不能放过,回去可以烧火用。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徐大洪满意的点了点头。
用激光剑在通往隔壁屋子的墙壁上,照葫芦画瓢,开了个洞。
隔壁还是个文员办公室,乱七八糟不值钱的东西又收了一堆。
收取了四五间的破烂,徐大洪没了兴趣。
切开屋门,收进系统空间,这次不用放回去了,木门太窄,竖不起来。
一楼走廊里转了一圈,找到了通向地下室的楼梯。
金库大概率应该在地下室。
尽量放轻脚步,走到楼梯拐角,下面传来人的说话声。
探出头一看,两个小胡子保安正在开着门的保安室里,就这酸黄瓜喝伏特加。
有保安,看来金库是在这儿没跑了。
徐大洪贴着墙边,尽量降低存在感,向保安室挪动。
群体老六bUFF生效,喝得微醺的保安本来就已经不太清醒,警惕心下降为零。
即便偶尔瞟过徐大洪,也对徐大洪视而不见。
尽量避开他俩目光,轻轻走到他俩身后,徐大洪以收为刀,控制力度,砍在他俩脖子上。
以徐大洪在太原时锻炼出来的打架经验,这两记手刀力度刚刚好。
两名保安一声不吭晕了过去。
徐大洪伸手扶住他俩软倒的身体,将他俩放在地上。
这么好,这么尽职尽责的保安,可不能干死,留着他俩继续为帝国大业添砖加瓦,更好的负重前行吧。
把保安室里的枪械、刀具收起来后,徐大洪走向金库。
圆形的金库大门不错,纯金属的,挺厚实,徐大洪一眼就喜欢上了。
在远离大门一米的地方,激光剑插进混凝土里,画出一个大大的圈圈。
金库大门连带着周围一米的混凝土,与墙体分离。
还好,这个金库的墙体只有八十厘米厚,激光剑的剑刃长一米二,在激光剑的一剑切割范围之内。
金库里不仅有大量现钞、金条,还有富豪的保险柜。
虽然徐大洪不知道什么是钱,对钱也没有兴趣,但白捡东西的快感是抵御不住的。
徐大洪施展精神力,连箱子带柜子统统干走。
一些固定在地面上的金属台子和容器,也不能放过,砍掉底座,收走。
略微一估摸,黄金约有三吨。
“才这么点,都不够塞牙缝的。”
徐大洪不屑地撇撇嘴。
马克纸币倒是不少,回头琢磨琢磨有没有花出去的办法。
在这个年代,国家之间互相热情地帮助发行纸币的事情屡见不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