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鲤找了些野生木耳和果子等回来,严莫非这边也已经完工了,几人身上满是泥沙,就这么没有形象的坐在外面的空地上,一人拿了杯山泉水喝着。
“咱们完成了这项工程,值得干杯。”
张晓陶哈哈笑着,举起杯子。
其他几人刚要干杯时,身后传来一道阴恻恻的声音:“老板,你干活了?”
严莫非只感觉后背发凉,好像偷了什么被正牌抓到一样。
“我不是说了不让你做,让我来么?你为什么不听话?”
杨小鲤凶狠地插着腰站在严莫非身后。
严莫非回头:“敢对我这么说话了,你是老板我是老板?”
杨小鲤的气焰瞬间消散殆尽:“你是老板。”
随后她又倔强地鼓着腮帮子:“可是,就是因为你是老板,才不能干这些活呀。”
要是什么活都让老板干了,那她这个助理不就没用了?
这是她成为史上最佳助理路上最大的那块绊脚石。
她翻出手机看了看,阿姨好像对她说过什么。
【啊,翻到了。】
【阿姨说,在男人面前要千变万化,一会凶狠,一会温柔,让男人捉摸不透,才会欲罢不能。】
【此法对老板亦有同样功效。】
杨小鲤坚定地点头,快速收起手机低喃道:“我刚才已经凶过了,现在应该要温柔了吧?”
严莫非整个身体都绷直了,自家老妈确实是难以捉摸。但不代表她可以随意授课。
一天天的都教的什么?
眼见着眼前的杨小鲤已经改生气为微笑,张开嘴……
杯子立刻塞到了她的嘴里:“少说话,多喝水。我累了,去洗澡。”
严莫非先溜为敬,否则杨小鲤指不定还有多少话要说呢。
“老板!我帮你按摩。”杨小鲤拿着杯子,快速跟在身后大喊着。
另外几人看天看地看对方,然后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继续干杯。
这一对真可爱。
于修明和米贞的所有食材都搬到了杨小鲤这边,钱也都归她管着,他们会在一旁打打下手帮着做饭,严莫非则依旧老神在在的负责躺赢。
直到入夜,直播撤去。
房间中亮起了灯,严莫非看着那两个枕头,一张被子一张床,又看看外面的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陷入沉思。
他分明记得来的时候还有个沙发的,怎么沙发不见了呢?
这玩意也有人偷?
杨小鲤在一旁一边咧开嘴笑,一边又快速收敛愁眉苦脸,又笑,又愁……
她感觉自己可能有点精神错乱。
【可以和老板一起睡。】
【不行,那可是老板,不能和老板睡的。】
【可是姐姐们都和老板睡了,还睡的很舒服的样子。】
【那是姐姐们,我是助理,不能和老板睡。】
【老板在想什么呢?】
【要不,我拿椅子拼一拼?身为助理,要不畏艰难,什么都能克服。小时候我不就睡的小床板嘛。】
严莫非瞥了一眼嘴巴没动,心底动了千万遍的杨小鲤。
杨小鲤伸手拿了个枕头抱在怀里:“老板,我去外……唉?”
严莫非一把将她丢到了床上:“我睡外面,你睡里面。”
说着严莫非就自顾自的翻身上了床,杨小鲤瞬间脱了鞋子缩往里面,原本的小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她心砰砰跳个不停,学着严莫非的样子悄悄的躺了下来手。手上还抱着那个枕头,心思千回百转。
但严莫非听到的就只有:【咯咯咯咯咯咯咯……老板连背都这么帅,老板穿帅衣的样子也太好看了,老板的后脑勺好饱满呀,老板的身上香香的……】
严莫非一伸手,直接捂向她的眼睛:“闭嘴,睡觉。”
杨小鲤:【嗯?我刚说话了?】
另一边,刁豪看着房间中多出来的沙发陷入沉思,这玩意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米贞穿的严严实实,她指着床和一旁拼接起来的沙发道:“你选一个。”
“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我也警告你,我只是来和你炒cp的而已,你要是敢对我动手动脚,我绝对会报警,不会放过你的。”
刁豪哼一声,眼前的米贞显然是精心“装扮”过了的。
她不仅仅将自己包的严实,还穿着旺仔的大红套装,外面再套上一套盔甲。手里拿着一把剪刀。
最绝的是,她的衣服竟然是连体的,上面还加着一层头套,只露出眼睛和鼻子,嘴没露出来。头套的拉链掩藏在盔甲底下,而盔甲上上了锁,看起来应该是特制的。
这是自从早上得知要和刁豪住同一个房间的时候,米贞就立马打电话给了自己的助理临时加工加点赶制出来的。
只有这样才能最大限度的防止刁豪对她做出格的事。
看着这身装扮,刁豪已经倒尽了胃口,别说冲动了,就算是面前摆个男的,他都会多看男的一眼,而不想多看米贞一眼。
既然对方都做到这地步了,他自然也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心。
“我睡床。”
米贞无所谓,她挑了两件衣服出来盖在身上,就躺在了拼接的沙发上。
睡的很不舒服,却无论如何都比和刁豪睡一张床要好。
袁伊伊看着自己妹妹已经沉沉睡去,立刻悄悄的下了床,拿出手机开始发信息。
“想你,想你见。”
刁豪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阴恻恻的掏出手机看了信息之后,立刻翻身下了床。
也不在乎会不会吵醒米贞,直接往房外走去。
月光之下,袁伊伊看着刁豪出来,她观察了一下,看大家都入睡之后渐渐大胆起来,一个冲刺就来跳到了刁豪身上,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与他拥吻起来。
两人渐渐的受不住,又怕在外面会被人看到,所以直接进了厨房里面。
重重的声音传来,袁伊伊的声音支离破碎的,显得十分压抑。
刁豪则是要将这一整天受到的委屈全部发泄到她身上。
严莫非正睡的舒服,忽然感觉身后有什么软软的东西贴了过来,一只小手搭在了他的身上,紧接着是一只脚勾在了他的脚上。
他瞬间清醒:敲,原来小助理睡觉这么不老实的?
而这时,他更是听到了压抑的声音,是从自己身旁的厨房传来的。
厨房进老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