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边被吓的哇哇乱叫,一边挡着眼睛又一边忍不住继续看下去。
怎么着也是抱着来骂人的心态看的,总不能一来就被吓回去吧,这样岂不是显得他们特别怂,又特别好笑?
有胆子大的打算逐帧分析,想要找出严莫非的错处,好对他进行抨击。可越是分析就越是被严莫非的演技和剧情所吸引,不知不觉就沉浸了进去。
然后,脸被抽肿。
“我也不想的,我是想去骂几句严莫非想恰烂钱的,结果,他不仅没恰烂钱,他甚至还不赚我钱。他真的,我哭死。”
“呜呜,我大灵异终于要崛起了,我以后是不是又能快乐追恐怖电影了。”
“这剧要是放在电影院里,我肯定是丢人的那个,太吓人了,太吓人了。”
“带着锤子进去,脸肿了爬着出来。呜呜,我被打了,兄弟们,快给我报仇啊!”
“吓人,太吓人了。是谁说的现在的恐怖电影都是花架子,一点都不吓人?我要是死了,你绝对要给我出丧葬费。”
“相信我,这就是部喜剧电影,贼好笑,我从头笑到尾,大家快去看。”
“安利,非常安利。尤其是严莫非那个角色,我看完之后想到了一百零八种骂他的方法,你们也去看看吧,一定能更好的骂他。”
“真该死啊,严莫非,你竟然拍出这样的电影来,我疯了,我没装。”
“带好尿不湿,别怪我没提醒。”
这些人哗啦啦进去,其他人还在评论底下等后续呢,结果出来后就等到这些。
说好的骂严莫非呢?说好的告诉他们究竟有多烂呢?这怎么还举着粉丝灯牌出来了?
被这么一番操作之后,众人的好奇心更甚。于是越来越多的人前往观看,然后集体沉默,再爆发。
众人本着不能我一个人吓到,要吓全部一起被吓的原则,开始呼朋唤友,到处摇号,以着极为卑鄙的手段将人骗进去,然后听着对方吓的嗷嗷叫时,脸上终于出现一丝笑意。
还好,世上不只有我一个人被吓到,整个人生都发光。
而后,有人开始剪辑片段,在网络上上传,由于有些平台太过恐怖会不过审,于是他们绞尽脑汁,在一些奇怪地地方打上马赛克,让原本恐怖的剧情立马变得不可描述。
然后再打上电影的名字进行安利。
对片段感兴趣的人们本着亲自体验的原则亲自前往,然后就没有然后。
“我擦,我以为对面是个漂亮的小姐姐,现实告诉我,她是个恐怖的小姐姐。”
“吓软了,吓软了,吓的哪都软了,呜呜。”
“骗子,大骗子,我纸巾都备好了,你给我看这!”
“再也不能愉快的看恐怖片了,这特么的是真恐怖啊。”
“是谁让我想歪的,博主你出来,我要杀了你!”
在一片安利和骂骂咧咧的声音中,电影彻底爆火。
严莫非,导演,恐怖电影,新式恐怖,沉浸式演技,演技封神,吓尿等等词全部被带上热搜。热搜榜单再一次被严莫非所屠。
见到一个演员第一次导演一部戏,竟然被夸上热搜,这也极大引起导演们的好奇,他们本着学习的心态点开,然后惊喜不已。
“原来这里还能这样拍。”
“这个转场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的,实在太好了。”
“这里好像并没有装特效,效果却一点也不比特效差。原来只靠着拍摄也能达到这种程度吗?”
“我一个导演被吓尿正常吗?这非常不正常,下次我也去拍几部恐怖片壮壮胆。”
演员们看到演技封神时也有些不敢置信,上一次听到严莫非这个名字的时候,他还跟在影帝的屁股后面学习,这才过去多久,就敢如此嚣张了?
本着一颗批判和嘲笑的心点进去,然后一边被吓得瑟瑟发抖,一边看到什么叫做封神演技。
可以说,目前娱乐圈中没有一个人的演技能够比得过严莫非,他的演技已经浑然天成,即使已经看完,即使清楚的知道这只是一部电影,可在大家的心中却还是下意识的觉得,世界上真有这么一个民俗研究学者。
他长着一张和严莫非一样的脸,他拥有着儒雅的气质,笑起来时温柔至极,恐怖之时却如恶鬼。
他正游走在世界各处,替那些有冤情的亡灵申冤。
如此浑然天成,真实的好像真实存在的演技,是所有人永远达不到的境界。
毕竟他们很多人演戏演多几部,大家都已经开始说,演什么都像他自己了。
就连拍这些戏的演员们都不敢相信,拍出来的效果比他们预想中的还要好的多。
除却严莫非之外,这些演员们也全都因此而出名,身份瞬间水涨船高。
此时的严莫非却在带着杨小鲤爬山。
“老板,等等我。”杨小鲤爬的气喘吁吁,还是不断的紧跟严莫非的脚步。
“过来。”严莫非伸出手,拉住杨小鲤的手。
杨小鲤瞬间开心的笑起来,就连身后背着的包都感觉没有丝毫重量,整个人只能感受到严莫非手心中的温暖。
“老板,我们为什么不开车上来呀?”
“开车会少了爬山的乐趣,东西已经让老宋先送上去了,今晚我们一起在山上露营。”
“露营!”杨小鲤眼前一亮,她已经好久没露营啦。
两人继续爬,半小时后终于登顶。
老宋已经搭好帐篷,带着自己的儿子正在铺餐布,旁边的烧烤架也已经架好,各种食材全部放好。
老宋老婆在烧碳,准备做烧烤。
见到严莫非和杨小鲤牵在一起的手,笑的温柔。
“嫂子,我来帮你。”登顶后,杨小鲤感觉自己一点也不累,洗了手就立马去帮忙。
然后两个女人凑在一起一边烧烤一边叽叽喳喳聊着天,眼神不时地往严莫非和老宋那边看。
严莫非和小宋一起玩,老宋则在忙着整理其他。
他们吃完烧烤,又看完星星,直到老宋带着老婆儿子钻进其中一个帐篷准备休息。
杨小鲤指着另一个帐篷道:“老板,只剩这一个帐篷啦,我们怎么睡呀?”
严莫非理所当然:“自然是一起睡。”
杨小鲤脸渐渐红起来,脑海中想起老板和乔荞姐姐们做的事情,终于要轮到自己了吗?
再想一想这些天的练习成果,她觉得她可以。
然后就听到严莫非又道:“里面有两个睡袋。”
啪唧,幻想全都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