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被我苍焰烧死。”
“？”惑神表情僵住。
“三，被我【规则】完全磨碎，彻底消散。”
“？”
总之我就不能拥有一条活路是吧？
不带这样玩的。
惑神感觉面前的江游就是个疯子。
不仅行为上疯，更是没头没脑说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话，神经病！
他这孙子该不会真打算弄死自己吧……
感受着江游越来越凌厉的杀意，惑神终归是怂了，高声呼喊，“你到底要做什么？”
江游没有回答，只是手中一点点加大力度。
如此僵持数秒，直到气氛降至冰点。
他忽而散去全部杀意，同时也松开手掌，还给惑神自由，“跟你开个小玩笑而已，不要紧张嘛。”
“开玩笑。”惑神咬牙切齿。
“蒸馍，你不服气？”江游拳头捏的嘎吱作响，一把捏住祂脖子。
从迷乱那丢掉的场子，在惑神这算是重新找了回来。
惑神终于学乖，不再开口。
看得出来这两尊分身之间性格也是存在差异的，至少那尊迷乱就显得比较高冷。
不知道若是被江游以相同方式捶爆狗头，会不会变得同样低声下气。
“来，我们接下来好好交谈，但凡让我察觉到你说谎，你将彻底失去生还机会。瞧见这【规则】和苍焰了没，来用你能力感受一下，看我能不能把你捏死。”
江游先是重重警告一番，接着开始正式询问，“你和分身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互相打探彼此封印地，给我往详细的讲。”
惑神实在不想开口，迫于淫威，只得缓缓道，“我掌握的【规则】特殊，没那么容易死亡，所以当初我敌人选择了将我肢解并封印。”
“简言之，‘我’相当于被强行降格，若是想要升格，最简单直接的办法就是找回自己，重新融合。”
“然而升格远比降格要难得多，我们成为单独个体后，都渴望吞噬彼此，让‘自己’意识占据主导，而非被对方吞没。”
果然是这样子么。
江游若有所思。
这也是他认为可能性比较大的一个点。
拿昔日秩序及混乱之神举例。
祂神躯崩溃，源初规则崩散成无数低格规则，这些【规则】是客观存在的，但属于祂的“意识”已然彻底消散。
而后经历漫长岁月，这些崩散【规则】诞生出各自神种。
假如说，其中存在一尊特别强大的神王，祂横扫其余神明，重新整合【规则】，那么祂将成为新的“秩序及混乱”之神。
现在小烧鸡情况大概类似于此。
不管迷乱还是惑神，又或者其他被肢解的神躯。
祂们都想吞噬对方，以自己作为主导，重回巅峰。
说到这……
江游神色越发狐疑，“你生前到底是什么玩意儿，被分割成这么多片段还能活下来？”
“呵，人类，我生前……”
啪！
祂话没说完被江游一个大逼斗给扇回现实。
“别给我摆谱，麻烦这位惑神先生请你认清楚现在局势。”江游微笑道。
“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我生前应该非常强大。”
惑神憋屈开口。
“那你知道其他神躯实力如何吗，相比于你怎样？”
“我……”惑神几乎是咬着后槽牙，“我应该算是中等存在，不过这种事情很难说，如果谁提前苏醒，或者是走了狗屎运获得些好处，保不齐实力会突飞猛进。”
“比如你依靠尤利娅她们等人提供的资源，短时间内快速恢复力量？”江游思索道。
“这明明是相互的，我从未亏待这些人族，不信你问问……”
看着江游再度扬起的手掌，祂明智的闭上嘴巴。
这个狗屎人类！！！
如果再给惑神一次重来的机会，祂十年前绝对不可能再招惹眼前这个小臂崽子。
呃……
不过即便没招惹江游，十年后祂也会遇见尤利娅等人，最后还是会遇见江游。
貌似就躲不开啊。
惑神心头悲愤交加。
“这么说吧，我遇见了你的一个分身，祂说让我探查其他封印地，然后会以各种规则与我交换，你呢，你能拿出来什么东西？”
江游狞笑着把祂拎起来，仿佛祂说一句“没有”拳头就会彻底落下，“要不，我把你送过去，怎么着也得值一两个【规则】吧？”
“不！”
听闻此言，惑神打了个激灵，连忙开口道，“绝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江游问道。
“你可别信了祂的话，祂绝对是骗你的！”惑神连忙开口道，“你想想，我生前被肢解封印，自身【规则】都产生降格了，上哪弄那么多其他【规则】。再说，即便是有，封印者也不傻，肯定都抢走了，怎可能给祂留下。”
“我们原本就很擅长伪造与迷惑，祂用迷雾伪造出来的规则骗你，很合理。”
听起来确实有道理啊。
直到江游反手把那【生命-气息】掏出来，放到惑神面前。
“来，讲两句。”江游说道。
“……”惑神沉默良久，“哪来的？”
“你那具分身啊，讲讲看，这是什么情况？”
惑神再度陷入沉默。
“怎么，看不出来是真是假？”江游问道。
“你把东西拿近一些，我仔细看看，我感觉我如果能吸收一下，大概能够确认有没有动手脚。”
“你看我像傻子吗？”江游乐了。
“我现在确实看不出来异常，不过不排除它有问题，假如你说的那个‘我’阶位很高的话，祂完全可能隐匿力量与【规则】融合在一起，不被察觉。”
“以我对自己的了解，‘我’必定是要留有后手的，除非那个‘我’实力远远不如你，否则绝不可能白白送给你个【规则】，当‘我’做慈善的啊？”
惑神小嘴叭叭叭，滔滔不绝倒是讲的头头是道。
江游不动声色，心中想法倒是和祂一样。
正是因为见识到那只小烧鸡强度，他自然不相信对方会白白把东西送给自己，一直留到现在都没有吸收【规则】。
“话虽如此，就没有其他可能么？”
江游平静开口道，“那边的‘你’，说不定是真想与我合作呢？毕竟只有真正让我看到诚意，我才会帮祂做事。”
“你要是这么想，就落入祂圈套了！”
惑神生怕江游想不开，拿自己去邀功。
“行，不就是 【规则】么，祂能拿出来的，我一样能！”
祂咬牙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