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爷。”战凛躬身领命,火速带队启程。
其实就在5天前,南来北往的好几方人马全已经会合齐之后。
战爵逸就当众跟美娇妻的义兄、他前不久知晓的师兄、且还不知他战爵逸就是小师弟的东方轩楠相认了,并宣告美娇妻如今已有两个多月身孕。
当时除了他们这师兄弟、结义兄弟无比高兴,一众将士也欢喜不已。
而后,战爵逸、战凛、方梓箫、东方轩楠、泉城驻军统领等人便一起商讨军务,再由战神翊王部署并下达进一步指令。
战爵逸当然先要亲自解决,形势最为严峻的东南泉城这边。
而东南沿海的其他地方,他已经派出其他得力干将前去剿灭万恶敌军了。江南沿海一带的敌患,就由方梓箫、东方轩楠等义侠前去做领航先锋。
眼下泉城的敌患已灭,无辜百姓皆已救出。
东南沿海其他地方,军队按照战爵逸的指令火速行事,也相继有成功歼敌的消息传来,战凛也就该按照早前的部署赶去江南灭敌了。
而且他方才特意支走战凛,其实也另有用意。
思及于此,战爵逸命人将那个还跪着的年轻郎中带走,上岸后再查证此人是否有通敌之事。
旋即,他又对一众属下掷地有声的下令。
“众将士听令!4艘敌船上的恶徒已经悉数被尔等英勇歼灭,现在那就烧毁所有敌船,本王要让桑苯国胆敢闯入我东华国境内的恶人与敌船,无一能还、永不敢犯!”
一众属下听罢,愈发热血沸腾、异口同声地朗声应下。
“是,王爷,属下遵命!”
震天的话音一落,除了战凛带走的两艘战船及将士,其他3艘完好战船上的将士们。
有的拿起裹了棉花、浸了火油的箭,一点着后就朝敌船射去,有的朝敌船抛投火球。
瞬间,火舞之箭不断飞跃、火球四飞,敌船开启了燃烧模式。
片刻后,战爵逸下令停止放箭、投火球、却要对4艘敌船各开一炮,将士们当然欢喜执行。
“轰-隆-轰——”
炮声后,加上海风的强效助力,敌船火势也就愈发猛烈了。
战爵逸为何非要这般节省军用物资,除了是要该省则省,还即将为他背着战凛的行动做充分准备。
敌船焚烧得差不多时,战爵逸下令启航、即刻驶往桑苯国。
不日之后的凌晨,天际还是一片烟青色。
战爵逸带着一众将士、其中还有一个他早就安排好的懂桑苯话的人,登上了该国国都阪樱城的陆地。
随即,他们气势慑人的冲进皇宫,押了一个宫人找到皇帝、皇后的所在。
战爵逸二话不说,就命人用火铳直接嘎嘣了正在用早膳、一脸惊愕的皇帝与皇后的脑袋,又一起静等该国皇子闻讯赶来。
不多时,20多岁的太子及3个10几岁的皇子赶来了。
“啊!”
“啊——”
一看到眉心中弹淌血、已经倒地而亡的40多岁的父母,一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宫人,他们先是相继失声惊呼。
又一边扑向父母身前,一边用桑苯话叽哩哇啦地颤声哭喊了起来。
倏地,战爵逸对身旁懂得桑苯话的属下朗声道。
“你告诉他们,倘若胆敢再犯我东华国的国土、残害我东华国的无辜子民,本王必定虽远必诛!不仅诛其国主、国后,亦可一举将其灭国!”
话音未落,尽管桑苯国皇子听不懂,却也知下令之人处于盛怒中。
于是,他们纷纷寻声一望。
这才看到此人身高竟然高于寻常男子一大截,戴着金色面具、一身黑衣金色铠甲。
已然明白他是谁了!
也更清楚他们闯入东华国境内犯下罪恶的军队,非但没能完成灭了该国的战神翊王的任务。
还必是已经全军覆没!
此时,得战爵逸之令的那个将士正用桑苯话,对着该国以太子为首的4个皇子,掷地有声的将自家王爷刚才所言复述了一遍。
皇子们听罢,太子即刻上前两步朝战爵逸双膝跪下叩拜,其他皇子亦然。
随即,太子又颤声再三保证:
桑苯国绝不再敢不经东华国的许可入境,且是此后甘愿做东华国的附属国,且年年将以本国的奇珍异宝进贡天朝上国。
而后,他又命一众宫人和一队侍卫速去库房。
务必要将前段时日从东华国强取豪夺而来的所有金银财宝、古玩奇珍等物,悉心抬来此处物归原主,还要抬来一箱最珍贵的海水珍珠敬奉天朝。
就在该国宫人、侍卫依令照办之际。
太子也主动交代:他们与东华国当今皇后、左丞相暗中早有勾结,此番胆敢犯东华国,也是公孙妙言和公孙镜叔侄出谋划策,他们当然也乐意之至的配合。
还让他那一母同胞的弟弟在他们父母寝殿密室的暗格里,去取来了那些证据。
战爵逸听完懂得桑苯话的属下翻译太子的话,也拿到了证据,又对他说:“你问这个太子,10几年前一对年轻的东华国将军、萧氏夫妇。”
“在与他桑苯国的对战中惨烈战死,可是跟公孙贼人提前暗中做了手脚有关?”
其实,这也是他为何要特意支开战凛即萧凛,由自己带队杀来桑苯国皇宫,找出萧将军与远房表姨夫妇当年为何为惨死的真相。
以告慰这二人的在天之灵,也给战凛一个交代。
“是,王爷。”
该名属下颔首领命后,立马又以桑苯话对该国的太子厉声喊话。
太子听罢,慌忙点头承认,又叽哩哇啦的说了一通。
这名属下连忙跟战爵逸解释,说确有此事、证据也在刚才那盒证据的最下层。
尽管信纸已经泛黄了,但内容清楚、印章清晰。
战爵逸便让属下检查了一下那盒证据,发现真如桑苯国太子所说的那般,于是他即刻下令离开、火速回国。
如今已是7月初了,待他回京面圣、复命后。
他就必须立马赶到蜀川国,去见宝贝霜儿和她腹中的孩子。
离别近3个来月了,他每日每夜、每时每刻都过得好痛楚、也熬得很辛苦!
况且这来来回回的数万里迢迢之途,怕是至少还得一个月余才能得见,真是有够折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