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拉神情一下就黯淡下来,她看着我说道:“肖先生,我那个家没什么好想的。”
“为什么?”
米拉看着我说道:“我父亲是个赌鬼,又喜欢喝酒,每次喝醉了或者输钱了,就会回家打我母亲,有时还会打我和姐姐。他甚至为了还赌债把我姐姐卖给了一个人贩子,我现在也不知道我姐姐去了哪里,我母亲后来病了,没钱治疗也死了,我在我一个舅舅的保护下才读完了大学。可是后来我舅舅也出车祸死了,在这个世上再也没有值得牵挂的人了。可是我参加工作后不久又被人骗到了这边。幸亏遇到了你,不然我可能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了。”
我听米拉说完,心中一阵难过。看来不管在哪个国家,不幸的家庭都大同小异。
我怜惜地看着身边的米拉,对她轻声道:“米拉,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过上幸福的生活的。”
米拉温柔地看着我,“肖先生,只要能跟在你身边,我就很开心了。”
我则说道:“你们应该有自己的生活,我没有理由占有你们。”
薇拉这时对我说道:“肖先生,我们只想跟在你身边,哪儿也不想去。”
我则说道:“你们在我身边工作是可以的,但是你们应该有自己的生活。”
薇拉和米拉一起看着我,说道:“肖先生,我们真的只想跟在你身边,为你工作,我们也没想过结婚成家的。我们只想为你做点什么。你不要赶走我们好吗?”
我见她们一脸真诚,也只好说道:“好吧,不说这些了。不过,你们都要好好的。”
两人温柔地点头。
很快,我们就到了矿区附近了,眼前出现了一片山坡,还有无边的树林。
我们的矿区就在山坡那边。
正当我们心情愉快地欣赏着原野风光时,在我前边的安保人员停下了车。安保负责人向天鸣开门向我走来,对我道:“肖总,我感觉情况不对!”
“怎么了?”
向天鸣四下看了看,对我说道:“我觉得有些危险!”
我于是也向四处看了看,也感觉有些不妙。
可我还来不及细看,突然就有几辆车从不远处的林子里冲了出来。看这样子是要把我们围在中间。
我马上对向天鸣说道:“快,开车穿过树林,那边有矿区的安保队伍。”
可显然来不及了,几辆车已经将我们围住了。
我以为又是美国人,一看这些人却全是黑人面孔。
为首一人站在皮卡车上,冲我们笑道:“你是肖东吗?”
我镇定地看着那人,“我就是,你们是什么人?想做些什么?”
那人身边一人用汉语对我道 :“肖总,听说你很厉害,所以,我们想请你帮个忙!”
“你们想做什么?我们没什么过节吧?”我看着那人。
那人一笑,“有人出了钱要取你的性命,麻烦肖先生配合一下,如果你不配合的话,我们就只好把你们全部干掉了。”
我则看着那人道:“谁给你们钱,我愿意出双倍的价钱,我不要你们杀人,只要你们告诉我实情就好了。”
那人和那为首之人商量了一下,之后对我笑道:“肖先生,你这个建议不错,可是我们不能答应你。”
“为什么?”
“因为这些人我们得罪不起,所以还是请你配合一下吧!”那人说道。
我一笑,“是美国人让你们这样干的吧?”
“看来肖总你还很聪明,那就更留不得你了。”边说,那些人就开枪了。
我们这边的安保人员也连忙开枪还击,同时把我护在中间。
我则对向天鸣说道:“快,往矿区方向冲!”
于是我们的车猛然冲出撞开前面的一辆车,向前面的林子里冲去。
这些人当然不会放过我们,紧追不舍。
我们进了林子,只好寻找有利地形,一面与这些人周旋,一边通知附近矿区的人前来增援。
但对方的人似乎没完没了,不知有多少人,我们已经打死了十多人,但这些人还是不停在向我们冲来。
看来,这些人今天是非要置我们于死地了。
我们人少,只好借助林子里的树木的掩护,和这些人相持着。
但这些人显然只想快速消灭我们,所以, 手中的长短枪和手雷,火箭筒不断地向我们开火。
打着打着,我们的人也散开了,但几名安保人员还是拼命护在我和两个女子的身边。
我让薇拉和米拉躲在我身后,我也抄起一把自动步枪向这些人开枪射击。
这些人明显军事素质并不怎么样,但却是一帮亡命之徒,不管不顾地向前冲着。
我一连放倒了好几个不明身份的武装人员,正想带着两个女子后退,却听到我身后传来枪声。同时,我身后的米拉对我喊道:“肖总,不好,后面也有敌人。”
几保安保人员此时散开在我周围,他们也在与别的武装人员战斗,一时间也顾不上我这边。 我连忙让米拉和薇拉趴下,我则转身向身后的敌人射击。瞬间放倒了最前面的两个黑人。
我正要再次转身应付身后的敌人,却听薇拉一声惨叫,我一看,原来是后面的武装人员开枪打中了她。
我连忙上前抱住她,只见她的胸口已经中弹了,鲜血正汩汩而出。
我连忙用手按住她的伤口。但血仍然顺着我的指缝流出。
同时,我连忙大叫,“来人!快保护好米拉!”
向天鸣带着几个安保人员迅速向我靠拢,把我护在中间,同时与四周的武装人员激烈交火。
我和米拉则扶住薇拉,极力想为她做点什么。
但薇拉显然已经被击中了心脏,不多时,她的脸色越来越惨白了。
我难过地看着她。
她靠着一根树干,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对我笑了笑,轻声道:“肖总,对不起,我不能陪你了。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可是我可能没机会报答你了。”
她的目光又落在米拉的脸上,说道:“米拉,你要照顾好肖先生……”
话还没有说完,薇拉的手一松,眼睛也慢慢地合上了。
我搂住她,大叫,“薇拉,你再坚持一下啊,我送你上医院!”
但这一切都是徒劳,我明白薇拉已经香消玉殒了。
我愤怒地操起身边的步枪,对着面前的武装人员疯狂射击,又有几个黑人倒在了我的枪下。
仇恨最能激发人的斗志吧,我身边的安保人员也一起开火,那些不明身份的武装人员又倒下了好多个。
可是这些人似乎永远也打不完。还是不断地向我们扑来。
我不由得思索起来。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这可如何是好呢?毕竟我们人太少,弹药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