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呲铁,在直播间里面的回答,孙悟空迫不及待的问道[孙悟空:那你要回答吗!]
[呲铁:我不可能回答的,你有那么多优势,都不敢在直播间回答,更不用说我了!]
看到呲铁得吐槽,孙悟空顿时面露无语之色,然后他看向了一旁的六耳猕猴,问道:
“六耳,我的优势很多吗?”
六耳猕猴有点无语,你的优势有多少,那还需要问我吗?那都是一目了然的事了吧!
“孙悟空,难道你没有优势吗?”
孙悟空闻言,有点尴尬的挠着脸颊,然后他开口回答道:“当然有了,但没他们说的那么多!”六耳猕猴叹了口气,道:“不,你有很多优势,但你没能利用起来!”
孙悟空闻言,满怀忧愁得叹了一口气,道:
“可能吧!”
[孙悟空:所以,还是一直看着吗?]
[呲铁:唉,反正直播间目前的问题,我已经放弃了,我找不到正确答案!]
[多宝:唉,正确答案真的很难确定啊,给唐三藏当坐骑的,到底是哪一海的坐骑!]
[飞廉:那得问四海龙王啊,但它们也不知道,那就没有办法了!]
看着直播间的问题,鲲鹏突然说道[鲲鹏:没错,现在我们都没有办法,排除掉东海啊!]
[飞廉:东海先排除掉吧,不要管他了!]
[昊天:请擅长回答问题的,在直播间里面说一下,你们的想法吧!]
[瑶池:对啊,白泽道友你的想法,究竟是什么,在直播间里面说出来吧!]
身处封神的纣王,都有点克制不住自己,在直播间里面询问道!
[纣王:对啊,那东海究竟能排除,还是不能排除啊@白泽!]
看到纣王,在直播间里面的询问,白泽若有所思摸着下巴,然后他回答!
[白泽:在我看来,东海可以排除掉的!]
[东海龙王:看来,我之前的坚持,真的没有错啊,我就说东海不可能一直倒霉!]
[呲铁:啧,是吗?]
[东海龙王:@呲铁,没错,你还想说什么,你不相信白泽吗?]
[呲铁:那当然不是,我很相信白泽道友!]
[昊天:@夸父@多宝@白泽,你们觉得最有可能正确的,到底是哪一海?]
[白泽:我的想法,之前已经说过了,不要再来问我了!]
[夸父:我不知道啊,但是最有可能正确的,北海没有可能吧!]
[白泽:为什么?]
[夸父:因为在原本的未来,鲲鹏一直居住在北冥当中吧!]
[白泽:嗯,你说的实在太有道理了,所以北海似乎能排除掉了!]
[呲铁:你们在说什么啊?我没有看懂?]
[白泽:呲铁道友,你不了解四海龙族,难道还不了解鲲鹏吗?]
看到白泽的回答,呲铁顿时恍然大悟,然后他在直播间里面回答道!
[呲铁:对啊,看来北海真的没有可能!]
鲲鹏内心颇为不爽,然后在直播间质问道[鲲鹏:你们在说什么?]
[飞廉:鲲鹏道友,你更了解自己,既然你居住在北海当中,那北海龙族能强吗?]
看到飞廉的反问,鲲鹏沉默了一下,然后他在直播间里面回答道!
[鲲鹏:额,不能!]
看到鲲鹏所言,白泽在直播间吐槽道!
[白泽:鲲鹏道友,竟然那么诚实,真的很少见啊!]
[鲲鹏:@白泽,呵,那是你们不了解我,我一直很诚实的!]
[白泽:你别装了,现在洪荒当中,还有不了解你鲲鹏的吗?]
[鲲鹏:切,无所谓了,反正我不在意!]
[呲铁:@白泽,排除掉北海后,剩余的答案只有俩了,没有错吧!]
[白泽:对啊,你要在直播间里面回答吗?]
[呲铁:那还用说,我肯定不会答啊@夸父,你有想过回答吗?]
[夸父:我不知道,我还不确定正确答案!]
[祝融:@夸父,在回答的时候,要再三思考啊,别像蚩尤一样冲动!]
看到祝融,在直播间里面说的,蚩尤的眼神当中,充满了无奈,他在直播间回答道[蚩尤:祝融前辈,我不是很冲动的!]
[祝融:蚩尤,我还是很了解你的!]
[昊天:祝融道友,你跟蚩尤差不多吧,你们都一样莽撞,做事情不考虑后果!]
看到昊天所言,祝融反问道[祝融:莽撞,看来昊天道友,对我有点误解,在直播间出来后,我回答的问题不多吧!]
[昊天:确实不多,但那又能说明什么?]
[祝融:@昊天,那已经能说明很多了!]
看到祝融的回答,身处天庭的昊天,突然在直播间里面问道[昊天:@祝融,你为什么能一直克制住!]
[祝融:很简单,我没你想的那么莽撞!]
[共工:其实,就是找不到正确答案而已!]
[玄冥:没错,祝融兄弟虽然莽撞了一点,但他又不蠢,没有找到正确答案,就在直播间里面回答,很有可能遭受惩罚!]
[呲铁:唉,那还真可惜了,祝融道友绝对错过了不少问题!]
在巫族那里,夸父满脸认真的看着直播间,一旁的蚩尤试探的询问道:“夸父兄弟,问题的正确答案,你找到了吗?”
夸父摇摇头,然后他满脸苦恼的回答道:“还没有,就差一点了!”
后羿若有所思的看着直播,开口询问道:
“夸父兄弟,你为什么能够想到,北海那里有鲲鹏!”夸父闻言,很诚恳的回答道:
“啊,因为鲲鹏一直在北冥住着,所以我能想到啊,难道有问题吗?”
后羿略微有点羞愧,然后他开口回答道:“那么简单的事情,我之前一直没想到!”
九凤闻言,满脸淡定的耸了耸肩膀,然后他开口吐槽道:“不要在意,直播间里面的前辈,它们也没有想到啊!”
后羿看着直播,道:“鲲鹏加入天庭后,就很少回到北冥了,但是夸父兄弟能想到那一点,那已经很不得了啊!”
夸父挠了挠头,很诚实的回答道:
“只要你们认真点,都能够注意到的!”
后羿耸了耸肩膀,满脸敷衍的回答道:
“可能吧,所以你要在直播间回答吗?”
夸父点了点头,然后他挺直了胸膛,理直气壮的回答道:“我想要回答问题!”
后羿看着直播,然后他开口说道:
“在直播间里面,剩余的答案只有两个了,西海还有南海,哪个最有可能正确!”
夸父闻言,满脸无奈的回答道:
“我现在还不确定!”
后羿指着直播间,然后他开口回答道:
“夸父兄弟,我觉得西海很有可能,你可以在直播间里面回答!”蚩尤故意咳嗽了一声,然后他开口提醒道:
“后羿兄弟,你不要坑夸父兄弟!”
后羿摇了摇头,然后他拍着自己的胸脯,义正言辞的回答道:“我不可能坑夸父兄弟的!”
夸父闻言,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他很相信后羿兄弟,所以他开口询问道:
“后羿兄弟,你要我在直播间回答吗?”
后羿耸了耸肩膀,然后他开口回答道:
“额,夸父兄弟,你没有别的想法吗?”
夸父闻言,若有所思的看着直播间,然后他从容不迫的回答道:“后羿兄弟,不用多说,我相信你!”
后羿有点欣慰,道:“夸父兄弟,有什么想法,你直接说,不用在意我!”
夸父看向了直播间,然后他开口回答道:
“后羿兄弟,我觉得你说的没错!”
说完,夸父在直播间里面回答了[夸父:最有可能正确的是二:西海!]
在直播间当中,看到夸父的回答后,孟平点了点头回答道:“恭喜夸父,回答正确!”
在夸父获得奖励后,未来影像随之出现!
【却说行者伏侍唐僧西进,行经数日,正是那腊月寒天,朔风凛凛,滑冻凌凌;去的是些悬崖峭壁崎岖路,迭岭层峦险峻山。
三藏在马上,遥闻唿喇喇水声聒耳,回头叫:“悟空,是那里水响?”行者道:“我记得此处叫做蛇盘山鹰愁涧,想必是涧里水响。”
说不了,马到涧边,三藏勒缰观看。但见:
涓涓寒脉穿云过,湛湛清波映日红。
声摇夜雨闻幽谷,彩发朝霞眩太空,千仞浪飞喷碎玉,一泓水响吼清风,流归万顷烟波去,鸥鹭相忘没钓逢。
师徒两个正然看处,只见那涧当中响一声,钻出一条龙来,推波掀浪,撺出崖山,就抢长老。慌得个行者丢了行李,把师父抱下马来,回头便走。
那条龙就赶不上,把他的白马连鞍辔一口吞下肚去,依然伏水潜踪。
行者把师父送在那高阜上坐了,却来牵马挑担,止存得一担行李,不见了马匹。他将行李担送到师父面前道:“师父,那孽龙也不见踪影,只是惊走我的马了。”三藏道:“徒弟啊,却怎生寻得马着么?”行者道:
“放心,放心,等我去看来。”
他打个唿哨,跳在空中。火眼金睛,用手搭凉篷,四下里观看,更不见马的踪迹。
按落云头,报道:“师父,我们的马断乎是那龙吃了,四下里再看不见。”
三藏道:“徒弟呀,那厮能有多大口,却将那匹大马连鞍辔都吃了?想是惊张溜缰,走在那山凹之中。你再仔细看看。”
行者道:“你也不知我的本事。我这双眼,白日里常看一千里路的吉凶。像那千里之内,蜻蜓儿展翅,我也看见,何期那匹大马,我就不见!”三藏道:“既是他吃了,我如何前进!可怜啊!这万水千山,怎生走得!”说着话,泪如雨落。行者见他哭将起来,他那里忍得住暴躁,发声喊道:“师父莫要这等他打个唿哨,跳在空中。火眼金睛,用手搭凉篷,四下里观看,更不见马的踪迹。按落云头,报道:“师父,我们的马断乎是那龙吃了,四下里再看不见。”三藏道:“徒弟呀,那厮能有多大口,却将那匹大马连鞍辔都吃了?想是惊张溜缰,走在那山凹之中。你再仔细看看。”行者道:“你也不知我的本事。我这双眼,白日里常看一千里路的吉凶。像那千里之内,蜻蜓儿展翅,我也看见,何期那匹大马,我就不见!”三藏道:“既是他吃了,我如何前进!可怜啊!这万水千山,怎生走得!”
说着话,泪如雨落,行者见他哭将起来,他那里忍得住暴躁,发声喊道:
“师父莫要这等脓包形么!你坐着!坐着!等老孙去寻着那厮,教他还我马匹便了!”
三藏却才扯住道:“徒弟啊,你那里去寻他?只怕他暗地里撺将出来,却不又连我都害了?那时节人马两亡,怎生是好!”
行者闻得这话,越加嗔怒,就叫喊如雷道:“你忒不济!不济!又要马骑,又不放我去,似这般看着行李,坐到老罢!”
哏哏的吆喝,正难息怒,只听得空中有人言语,叫道:“孙大圣莫恼,唐御弟休哭,我等是观音菩萨差来的一路神祗,特来暗中保取经者。”那长老闻言,慌忙礼拜。
行者道:“你等是那几个,可报名来,我好点卯。”众神道:“我等是六丁六甲、五方揭谛、四值功曹、一十八位护教伽蓝,各各轮流值日听候。”
行者道:“今日先从谁起?”众揭谛道:“丁甲、功曹、伽蓝轮次,我五方揭谛,惟金头揭谛昼夜不离左右。”
行者道:“既如此,不当值者且退,留下六丁神将与日值功曹和众揭谛保守着我师父。等老孙寻那涧中的孽龙,教他还我马来。”
众神遵令。三藏才放下心,坐在石崖之上,吩咐:“行者仔细。”行者道:“只管宽心。”好猴王,束一束绵布直裰,撩起虎皮裙子,揝着金箍铁棒,抖擞精神,径临涧壑,半云半雾的,在那水面上高叫道:
“泼泥鳅,还我马来!还我马来!”
却说那龙吃了三藏的白马,伏在那涧底中间,潜灵养性。只听得有人叫骂索马,他按不住心中火发,急纵身跃浪翻波,跳将上来道:“是那个敢在这里海口伤吾?”
行者见了他,大咤一声:“休走!还我马来!”轮着棍,劈头就打。
那条龙张牙舞爪来抓。他两个在涧边前这一场赌斗,果是骁雄,但见那:
龙舒利爪,猴举金箍。那个须垂白玉线,那个眼幌赤金灯,那个须下明珠喷彩雾,这个手中铁棒舞狂风,那个是迷爷娘的业子,这个是欺天将的妖精,他两个都因有难遭磨折,今要成功各显能。
来来往往,战罢多时,盘旋良久,那条龙力软筋麻,不能抵敌,打一个转身,又撺于水内;深潜涧底,再不出头。
被猴王骂詈不绝,他也只推耳聋。
行者没及奈何,只得回见三藏道:“师父,这个怪被老孙骂将出来,他与我赌斗多时,怯战而走,只躲在水中间,再不出来了。”
三藏道:“不知端的可是他吃了我马?”行者道:“你看你说的话!不是他吃了,他还肯出来招声,与老孙犯对?”三藏道:“你前日打虎时,曾说有降龙伏虎的手段,今日如何便不能降他?”原来那猴子吃不得人急他,见三藏抢白了他这一句,他就发起神威道:“不要说!不要说!等我与他再见个上下!”
这猴王拽开步,跳到涧边,使出那翻江搅海的神通,把一条鹰愁陡涧彻底澄清的水,搅得似那九曲黄河泛涨的波。
那孽龙在于深涧中,坐卧不宁,心中思想道:“这才是福无双降,祸不单行。我才脱了天条死难,不上一年,在此随缘度日,又撞着这般个泼魔,他来害我!”
你看他越思越恼,受不得屈气,咬着牙,跳将出去,骂道:“你是那里来的泼魔,这等欺我!”行者道:“你莫管我那里不那里,你只还了马,我就饶你性命!”
那龙道:“你的马是我吞下肚去,如何吐得出来!不还你,便待怎的!”
行者道:“不还马时看棍!只打杀你,偿了我马的性命便罢!”他两个又在那山崖下苦斗。
斗不数合,小龙委实难搪,将身一幌,变作一条水蛇儿,钻入草科中去了!
猴王拿着棍,赶上前来,拨草寻蛇,那里得些影响。急得他三尸神咋,七窍烟生,念了一声“唵”字咒语,即唤出当坊土地、本处山神,一齐来跪下道:“山神、土地来见。”
行者道:“伸过孤拐来,各打五棍见面,与老孙散散心!”二神叩头哀告道:“望大圣方便,容小神诉告。”
行者道:“你说甚么?”二神道:“大圣一向久困,小神不知几时出来,所以不曾接得,万望恕罪。”行者道:“既如此,我且不打你。我问你:鹰愁涧里,是那方来的怪龙?他怎么抢了我师父的白马吃了?”
二神道:“大圣自来不曾有师父,原来是个不伏天不伏地混元上真,如何得有甚么师父的马来?”
行者道:“你等是也不知,我只为那诳上的勾当,整受了这五百年的苦难。
今蒙观音菩萨劝善,着唐朝驾下真僧救出我来,教我跟他做徒弟,往西天去拜佛求经,因路过此处,失了我师父的白马。”
二神道:“原来是如此,这涧中自来无邪,只是深陡宽阔,水光彻底澄清,鸦鹊不敢飞过;因水清照见自己的形影,便认做同群之鸟,往往身掷于水内:故名‘鹰愁陡涧’。
只是向年间,观音菩萨因为寻访取经人去,救了一条玉龙,送他在此,教他等候那取经人,不许为非作歹,他只是饥了时,上岸来扑些鸟鹊吃,或是捉些獐鹿食用,不知他怎么无知,今日冲撞了大圣。”
行者道:“先一次,他还与老孙侮手,盘旋了几合;后一次,是老孙叫骂,他再不出,因此使了一个翻江搅海的法儿,搅混了他涧水,他就撺将上来,还要争持!
不知老孙的棍重,他遮架不住,就变做一条水蛇,钻在草里。我赶来寻他,却无踪迹。”
土地道:“大圣不知,这条涧千万个孔窍相通,故此这波澜深远,想是此间也有一孔,他钻将下去,也不须大圣发怒,在此找寻;要擒此物,只消请将观世音来,自然伏了。”
行者见说,唤山神、土地,同来见了三藏,具言前事,三藏道:“若要去请菩萨,几时才得回来?我贫僧饥寒怎忍!”
说不了,只听得暗空中有金头揭谛叫道:“大圣,你不须动身,小神去请菩萨来也。”
行者大喜,道声“有累,有累!快行,快行!”那揭谛急纵云头,径上南海。
行者吩咐山神、土地守护师父,日值功曹去寻斋供,他又去涧边巡绕不题!
却说金头揭谛,一驾云,早到了南海。
按祥光。直至落伽山紫竹林中,托那金甲诸天与木叉惠岸转达,得见菩萨。
菩萨道:“汝来何干?”揭谛道:“唐僧在蛇盘山鹰愁陡涧失了马,急得孙大圣进退两难。及问本处土神,说是菩萨送在那里的孽龙吞了,那大圣着小神来告请菩萨降这孽龙,还他马匹。”
菩萨闻言道:“这厮本是西海敖闰之子。他为纵火烧了殿上明珠,他父告他忤逆,天庭上犯了死罪,是我亲见玉帝,讨他下来,教他与唐僧做个脚力。他怎么反吃了唐僧的马?这等说,等我去来。”
那菩萨降莲台,径离仙洞,与揭谛驾着祥光,过了南海而来,有诗为证,诗曰:
佛说蜜多三藏经,菩萨扬善满长城。摩诃妙语通天地,般若真言救鬼灵。
致使金蝉重脱壳,故令玄奘再修行。只因路阻鹰愁涧,龙子归真化马形。
那菩萨与揭谛,不多时,到了蛇盘山。
却在那半空里留住祥云,低头观看。
只见孙行者正在涧边叫骂,菩萨着揭谛唤他来。那揭谛按落云头,不经由三藏,直至涧边,对行者道:
“菩萨来也。”
行者闻得,急纵云跳到空中,对他大叫道:
“你这个七佛之师,慈悲的教主,你怎么用方法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