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卫生间里雾气太大了,看不清,差一点就滑倒了。”
“对了,有个排风扇的,我忘记给你打开了。”
“哦,那……那你进来吧。”
刘向阳兴奋得跟个疯猴似的,三把两把扯掉了自己的衣衫,推开门,刺溜钻了进去。
这才看见,其实里面的雾气并不大,薄薄的像一层纱,如梦似幻,宛若天仙。
杨飞絮软成了,软成了一根精粉做的面条。
“不……不累。”
“那好吧,就这样多呆一会儿,很美,也很享受。”
“嗯,刘向阳,你真的喜欢我?”
“这还要问了,我要是不喜欢你,能这样吗?”
“那就好,我要的是你的真心,不管你跟别人怎么好,怎么粘,只要留一份空间给我就成。”
“俺可舍不得。”杨飞絮把脸贴了上去,呢喃道:“这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了,哪儿哪儿都是真的,不信你摸……摸这儿。”刘向阳牵引着她,慢慢划了上去。
“慢点……慢点……再慢点,哪怕是一场戏,也要用心的去享受。”
“为什么要这么说?”
“为什么那么伤感?”
“嗯,是,我是一只受伤的猫。”
“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
“不,现在还不想说。”
“为什么?”
“不为什么,只想让花儿再绽放一次。”
刘向阳心中一沉,问她:“杨飞絮,那我问你,你是真心喜欢我吗?”
“这还要问吗?要是不喜欢的话,我能来找你吗?这么多年了,我一只呆在一个梦里,你就是那个梦中的男主角。”
“可我……”
“你不用解释,你是你,我是我,哪怕只是虚拟的符号。”
“不是,我是说,我可能没有你想的那么纯洁。”
“我知道,可你是我的第一次。”
“不可能吧?”
“我说的是那一天,一个雨后初晴、云霞绚烂的傍晚,一个玉树临风、匆匆而过的大哥哥,他把我的心给带走了,从此……从此……就再也不属于我自己了。”
“谢谢……谢谢你……杨飞絮,我也是真心喜欢你。”刘向阳受到了鼓舞,愈发激情澎湃。
等慢慢平静下来,刘向阳从搁架上取下浴巾,帮杨飞絮里里外外擦拭干净,然后挽起她的胳膊,一起返回了房间。
不难看出,这一次,杨飞絮是装着一肚子心事来的,她压抑,她痛苦,她焦躁,她更无奈。
或许她来找自己的目的就是为了宣泄,就是为了释放,就是为了让压抑已久的岩浆喷发……
回到房间后,杨飞絮面色恢复了平静,转身把另一张床上的那只枕头拿了过来,并排放在一起,靠得很近,中间不留一丝缝隙。
他返身回来,痴痴盯着床上的睡美人,却不敢贸然动手。
咽一口唾沫,咬了咬牙关,返身坐在沙发上,挠了挠头,再搓了搓脸,他心里倒是犯起了纠结:这个女人这是咋了?
她是怎么想的呢?
怎么转眼间就像变成另一个人了呢?
她葫芦里到底埋得的是啥药呢?
是因为太累了,困极了,实在打不起精神干那种事了,所以就急切地睡了过去?
可看上去,她的确是想打算跟自己行男女之好了,并且暗示出了自己的主动,那对摆放在一起的枕头不就是很好的说明吗?
还有刚才在卫生间里的一切……
正胡思乱想着,见杨飞絮缓缓翻了个身,把身上的毯子扯得皱巴了起来,小腿以下的部位赫然露在外面。
刘向阳再次看到了那一双小脚丫,白炽灯光下,它竟然还是如此地乖巧可爱、纤秀柔美,粉红色的脚掌圆润光泽,脚背细腻平整,隐约暴露出了淡淡的青筋,点缀在上面。
她的足踝特别纤细,晶莹剔透,五个整齐小巧的脚趾并拢在一起,胖乎乎,肉感十足,间或不经意地一动,着实令人怜爱。
这样想着,自然而然就想到了深藏不露的地方,的确,她的那隅隐蔽之地也是如此的与众不同,简直是超乎想象的美妙绝伦……
看着……想着……想着……看着……
刘向阳心中的火焰冉冉升起,熊熊燃烧,几乎把整个人都给烧焦了。
他按耐不住,站了起来,脚步轻移走到了床边,痴痴盯着那双白嫩的脚丫,一时间口水泛滥,百爪挠心,忘情地伸出了手,轻轻摸了上去。
刘向阳蹲下身来,用心观赏着杏花修整细致的脚趾甲,虽未矫饰,但一个个晶莹剔透,光滑圆润,像一朵朵盛开着的奇异小花,更像是排列有序的精湛艺术品。
他试探着,小心翼翼地挨个触摸着,好似弹钢琴一般。
紧接着,又摸到了她光滑的脚背上,爱怜地摩挲着。
不知不觉中,手掌顺势而上,久久逗留玩味着,那凉丝丝的滑腻之感令他陶然若醉。
“喜欢吗?”杨飞絮冷不丁低语一声。
“嗯,喜欢。”刘向阳心头一阵燥热,应一声,手劲大了起来。
“小刘同志?”杨飞絮立起半截身子,目光灼灼望着刘向阳。
“喜欢,都喜欢,只是……”
“只是什么?不会是没胆量了吧?”
“怎么会呢。”
“是不是有顾虑了。”
“我能有啥顾虑?”
“我知道,你们单位正在选拔新干部,是不是怕影响了你的仕途与前程吧,万一传出去,那可就没戏了。”
“杨飞絮,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
“怎么阴一阵,阳一阵的?刚才还是烈日炎炎,这突然间就变得冷风兮兮了呢?”
“没有啊,倒是你放不开手脚了,喜欢就来吧,是我心甘情愿的,你也用不着虚伪。”杨飞絮说完又实实躺了下来,风情万种地望着他。
刘向阳受了莫大的鼓舞,往前一步,笨拙地伏到了杨飞絮的身上。
“轻点儿。”杨飞絮娇喘一声,调整一下姿势,呢喃道:“小刘同志,知道我为啥要这样吗?”
“我跟你说实话,你不要被吓着了。”
“嗯,说吧。”
“因为自打十八岁的那个夏天起,你就属于我的了,在我的心里你就是我的情人,我的丈夫,我的最好最好的男人……”
杨飞絮的话飘渺空灵,就像被风鼓荡而起的梦中呓语。
一瞬间,刘向阳的五脏六腑都像灌满了甜蜜的浆汁一样,他心旌摇摇,血流喷张,几乎要爆掉了。
看着身下的杨飞絮面染桃红,娇喘如兰,刘向阳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他擦下床来,三把两把褪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一股脑地扔在了地上,抬腿上了床,盖在了杨飞絮的肉呼呼、热嘟嘟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