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哥,你真好!”董小宛甜甜说一声,双眼渐渐迷离起来。
“是吧,那是因为哥哥喜欢你。”刘向阳说着,手上更加有劲道了。
董小宛被捏舒坦了,细声细气地说:“哥,刘哥,你捏得真舒服,真好受,看不出来,你还挺会讨好女人的。”
“我就想讨好你,谁让你那么讨人喜欢的呢,整个单位,不……不……整个龙山市没人能比。再说了,你又是我的对桌,近水楼台先得月嘛,总不该拱手让给别人吧,你说是不是啊?董小宛。”
“嗯,可不是嘛,你不光有才气,会说话,连拿捏脚的手法也好,舒服……舒服……真的好舒服,哎哟哟……哎哟哟……”
“是吧,还是哥对你好吧?”
“嗯,刘哥好,真的好,你是个最会心疼女人的大好人。”大概是被彻底按摩舒坦了,董小宛咿咿呀呀说完,竟然连声哼哼了起来。
动作了一会儿,才把脚丫捧了起来,贴到了布满胡渣的腮帮上……
“哥……哥……好哥哥,别……别放嘴上,走了那么远的路,脚都没洗,臭着呢。”董小宛用劲挣脱出了自己的脚。
“别……别那样啊叔,怪痒的……哎哟哟……”董小宛说着,身子跟着扭捏起来。
刘向阳这才放下那只脚。
却并不消停,又捡起了董小宛的另一只脚,握在手里,有滋有味地把玩了起来。
“我还能想干嘛,这还要问了,来吧,别浪费时间了。”
董小宛哗啦一下子红了脸,嚷道:“坏东西,你咋就没个定性呢,这一大早的就犯邪性了?”
“这不浑身犯痒痒嘛,小爪爪挠着更舒服,不信你试试。”
“你想咋样?”
“哦,对了,那你先让我耍高兴了,然后我保证也给你个满意的答复,让你也做一回逍遥神仙。”
“哥,刘哥,你咋这么多玩耍的道道呢?”
刘向阳嘿嘿一乐,说:“这是人之本能嘛,想不干都不行,根本就管不住自己。”
“人又不是畜生,咋好想咋玩就咋玩呢?”
“行了……行了……你就不要打击我的积极性了,小美女,哥这不是跟你闹着玩嘛,这叫情调,情调懂不懂啊?”刘向阳不无责怪地说。
董小宛不乐意了,咕嘟着艳红的嘴唇说:“谁没情调了?我不就是觉得你做法太特别了嘛,一下子接受不了,想不到,你还这么厉害,花花点子也多,简直就是天下独一份,这样说一点不过分吧。”
刘向阳嘿嘿一笑,满脸邪恶,说:“董小宛,你这一回失算了,算是说漏嘴了吧。”
“咋啦?我咋就说漏嘴了?”
董小宛用脚丫子蹭一下刘向阳的那个地方,娇嗔道:“老东西,你这样,本来就不是人能做出来的嘛,哪有这样耍的呀?”
“又没情调了不是?”
“怎么就没情调了?”
“这男女之间的事啊,本来就很有趣嘛,变着花样才更有味道,一个架势做到底,那才是傻子呢。”
“老东西,就你歪歪心思多,变着花样的耍,你可是个正经的机关工作人员,还是个高级知识分子,咋好天天琢磨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呢,也不怕被人知道笑话你,骂你,戳你的脊梁骨啊!”
“切,这不是人之常情嘛,孔夫子不是早就说过嘛,叫“食色性也”,这是正常的需求呀,就跟吃饭喝水一样,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对了,不是早就设立了单独的学科了嘛,这叫性文化,懂不懂呀?再说了,让我多舒服几回,你也就多得了一些幸福,何乐而不为呢?你说是不是啊?小美女。”刘向阳边说边在女人身上动起手脚来。
“啥幸福不幸福的,我看你就是坏,实实在在的一个坏东西。”董小宛脸羞得通红,赶忙抬手捂了眼。
刘向阳坏坏一笑,双手抱紧了董小宛的一双脚丫子,并拢在一起,十根玉笋晶莹剔透,齐刷刷朝上支棱着,像是个激情澎湃的小武士。
“乖乖……乖乖……真听话……”
正当刘向阳乐不可支的时候,突然听到董小宛说:“坏东西啊,你这不是折磨我吗?都这么晚了,谁受得了啊,你……你……”
随后撅着嘴巴,哼哼唧唧扭动着身子,撒起娇来。
董小宛想挣脱,可浑身无力,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得随之任之,由他去了。
……
一场淋漓尽致的“情戏”完美收官,两个人扑倒在床上,“烂醉”如泥,沉沉睡去。
这对老夫老妻,在历经持久“冷战”之后,在彼此靠着臆念和幻想,用偶像的力量来完成了一次保质保量的亲热活动。
就连醒来的时候,依然被那些半真半假、亦实亦幻的情节搞得云里雾里,不知虚实。
刘向阳觉得疲乏至极,就像一滩烂泥似的,他随手摸了一把,竟然啊呀惊叫一声,忽的坐了起来。
“我什么时候回来的,你不知道吗?”黄雅莉眼睛都没睁一下,嘟嘟囔囔回了一声。
刘向阳呼一口浓浓的酒气,说:“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你喝多了吧?”
“嗯,都和晕乎了。”
“我也喝多了,连怎么回来的都忘记了。”
“你也喝多了?”
“是啊。”
“你不会连做啥了都记不清了吧?”
“是啊,有些记不清了,有些清清楚楚的。”
刘向阳打量着玉体横陈的黄雅莉,那脚、那腿、那身子……哪儿哪儿也没有董小宛的韵味啊,自己怎么就能找到那种特别的感觉呢?
“你是不是带女人回家干坏事了?”黄雅莉突然问他。
“你瞎说什么呀?”很明显,那上面还沾了不少的罪证,忙合拢起来,说:“什么呀,我喝醉了,醉得人事不省了,别说没那个胆量了,我也干不了那活了。”
“放屁!你说你做没做?”
刘向阳咧嘴一笑,说:“真的喝多了,好像干过啥了,可一点都不真实,恍恍惚惚的,就像稀里糊涂做了一场梦。”
“说,你梦见什么了?”
“我说了你可别生气。”
“嗯,你说吧。”
“我梦见你跟野男人躺在咱家床上,当着我的面,干那种不要脸的事了,还变着花样的折腾。”
黄雅莉冷笑一声,说:“刘向阳啊,还真不能小看你,还特别会演戏,不去当演员,真是可惜了。”
“啥意思你?”
“没意思。”黄雅莉说着,一张脸冷得挂霜,一只脚踩在床沿上,大幅度分开身子,对刘向阳说,“你可真实厉害,瞧你给祸害的,都成烂蜂窝了。”
刘向阳打眼一看,还真是有点烂菊花的意思了,并且还沾染了一些脏不拉几的东西,故作惊讶道:“是我干的吗?”
“滚,你再装试试,看我不阉了你!”黄雅莉骂一声,从衣架上取下了睡衣,穿到了身上,接着说:“想不到,你不但没病,还狗日的比狗熊都勇猛,从哪里学来的花样?有时间多切磋切磋,也好让我上一回天,当一回神仙。”
“瞎扯,我喝多了,啥都不记得了。”
“酒后才能露真相呢。”
“你不是也那样了吗?照你的说法,你在外面也有情况了?”
“是啊,有情况怎么了?你都那样了,还不允许我出去打个牙祭呀?”
“你真的那样了?“
“你呢?还有脸问我?”
“我不就是跟你闹着玩嘛。”
“闹着玩?骗谁呀,我告诉你,现在我手上就有现成的证据,你不但沾花惹草,还她妈肮脏到了极点,胆子大上了天,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刘向阳心里一阵乱颤,睁大眼睛问道:“黄雅莉,你什么意思?”
“你还问什么意思?那好,你自己看!”黄雅莉说着,转身拿起了自己的坤包,从里面拿出了一个信封,甩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