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两更,真挺累的,呵呵,现在月底最后一天了,悠悠在考虑下个月是单更呢,还是继续双更?这个问题,亲们帮悠悠参谋一下可否?纠结啊!……还有,感谢承九这张关键时期的月票,让《简惜》排到了二百多名上了……
简惜的目光有些定定地看着奇介函星,清澈明亮的眼睛让好不容易刚刚恢复的红色再一次爬上了他年轻的脸庞。
“你——脸红了——”简惜说完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自己怎么就说了这么一句脑残的话来,无水分无营养无价值的废话。
果然,这句话话音还未落呢,简惜发现,奇介函星放在椅子扶手上的手都红了。她真的不知道,奇介函星居然会这么容易害羞。上一次那有限日子的相处,他们偶尔也会有肌肤相触,以及言语调侃的时候,可是也从未见他这样容易脸红啊!
即是三无的废话,可是却也不至于这么大的反应吧。
“嗯——那个——你能扶我靠一靠嘛?”简惜只好转移话题。
“哦——好——”奇介函星刚要伸出左手臂,却又收了回来,想了一想,再一次伸出手来,犹豫了一下,从简惜的后颈小心地穿过,手腕下压,大手扶住了她的后背把她轻扶了起来,右手则拉过一条叠起被子置她的身后,再轻轻把她放回被子上,简惜这时虽然视野宽了,身上也比刚才舒服多了,可是脸也同样的飞过两团疑似的粉红来。
刚刚她几乎是被他搂在了那宽阔的怀抱当中,似乎都听到了他那乱跳的心声,他身上那独有的清新气息,没来由得让她自己也几乎心率失常了。
这时的两人谁也没有去想。他们其实是修士啊!简惜自己现在没有丁点力气,使不出来,可是奇介函星完全可以用法术轻松搞定这件小事的。人根本就不用靠前的。
奇介函星坚决不会承认,他是故意的。嗯,绝对不说,即使她发现了,也坚决不承认,打死也不说。
看着简惜羞红的脸颊,函星真想去捏一捏,可是他这时却硬逼着自己没去再次挑战这丫头的底限和智商。
简惜假装若无其事,她这时也发现了自己有些思维和智商都有些像是脑回路与众不同了呢?
不过不管简惜如何在那儿想自己的脑袋的构造。那边的奇介函星却想了想,酷酷地问了句:“那迷仙草,你有解药吗?我没有”,纠结的表情,简惜也没注意看。
‘迷仙草?’她知道自己中的就是那个东西,虽然没有害处,可是不用解药,就得整三天这个样子,尤如林黛玉一般的在这卧着。
“我想想,平时也不用这东西。我看看有没有对应的灵药可以解掉”简惜这时也忘了之前的尴尬,转到了如何解掉自身的迷药上面去了。
迷仙草可不同于世俗中的普通迷香或迷药,这种迷仙草其实不属于毒药。因其对人体本身并没有害,但是却可以让修士三日之内骨酸筋软,灵力全无,手无缚鸡之力,这个时候可以说是全无一点反抗之力的。
只是这种草,正道人物很少能够用到的,而且数量也不多,简惜仔细地回想着她所阅读过的所有典籍,筛选着可解之物。
好半天。她才神色一喜,眼睛更是闪亮亮的。
一旁奇介函星默默地看着她的每一个表情。直到那一抹光亮闪过,眉眼又恢复了弯弯。才出声问道:“怎么?想起来了?”
“嗯,我想有种灵药材应该能够试一试”简惜精神进入到了惜缘星上,在那已经变得巨大的灵药园中寻找,半晌过后,终于让她寻得了一小簇的宛若香菜的灵植,不过它和香菜的区别,就是这种灵植的形状类似,可是个头儿和叶片大小,都比地球上的香菜小了不少,不仔细找,根本找不到。
简惜知道,那微型香菜
正是迷仙草,而简惜要找的就是迷仙草根部的块状茎,那应该就是迷仙芋,简惜小心挖出一棵瘦小的迷仙草,看着底下悠荡着几颗花生米大的白色块状茎,上面粘着斑斑点点的泥土,这应该就是迷仙芋了吧。
又挖出一棵来,这棵的根部茎块比之前的那棵多了两三个,简惜斩断根须,一小把的迷仙芋被简惜带了出来。
奇介函星奇怪地看着简惜手中那一把脏兮兮的小泥蛋子,虽然上面散发出并不浓郁的灵气,可是却也算得上昌三阶的灵植了。
“这个……是什么?是解迷仙草的解药吗?怎么用?”函星奇怪地问着简惜。
“嗯,是啊!这是迷仙草的根茎,叫迷仙芋,应该是专门用于解迷仙草迷到的修士的,制于用法嘛,等一下你就会看到”原谅简惜的卖关子吧,她自己还是现学现卖呢,之前她也没有用过这东西,都得照书本扒下来才行,还不知道好用不?
“弄干净它”简惜抬起无力的手臂,托着那一小捧的‘迷仙芋’到奇介函星的面前道。
奇介函星当然知道她的状况,也没有端着,一个净尘诀后,迷仙芋的白白净净的表皮散发出莹润的光晕,接下来就是这样的场景:简惜斜靠在那儿,病恹恹的样子,虚弱地声音不断地从那一张一合的小嘴中冒了出来,而奇介寒星早已经拿开了椅子,盘坐在地中央,开始按简惜的指导在提炼着迷仙芋,直至完全达到简惜想要的标准,把那乳白色的液体用灵力送入两只疑似地球上白酒盅的小玻璃盅内,一只放在一边的桌上,然后拿着另一只到了简惜的榻前。
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就坐在了塌上,简惜的身边,简惜的胳膊与塌沿只有一尺宽,他还用另一只手把简惜的胳膊放在她自己的身上,好给他倒出大一点儿地方。
简惜眼睛光盯着那盅迷仙芋液了,开始还没有在意,等到那一个盅底的乳白色散发着迷人香气的液体入喉,奇介函星收起了玻璃盅后,简惜才发风奇介函星怎么离自己这么近?
“你……什么时候坐过来的”问完一遍后,她又想抽自己,这是怎么了?他不是刚刚坐过来的吗?她怎么到现在才发现?简惜越来越智商无下限了,说废话的次数明显增多了。
奇介函星端着玻璃盅看似很自然地喂完简惜喝那什么迷仙芋液,表情还是那么酷酷的,可是没让简惜看出来的是,他自己觉得要跳出来的如同擂鼓一般的心脏。
可刚刚收起了玻璃盅,没想到简惜会问出这样一句话来,让奇介函星的脸又‘腾’地红了起来,这……让人怎么回答?
压着想跑的冲动,他只得酷酷的回答:“刚刚”。
然后……然后……两人大眼瞪小眼的……
终于,有人受不了了“我去把这杯给你那朋友”,奇介函星撂下这句话后,转身逃也似的出了门。
“我这是怎么了?”简惜松了一口气,摸摸发烧的脸,自己当年与与苍军热恋时也没有这么丢脸吧……明明认识那时,两人话挺多的,而且没有这么……这么的……怎么说呢?那时候虽然也见函星在上官泊等人的面前也是话极少的,可是和自己却一点不少啊!要不然自己怎么知道他那么多的事情。
虽然那时候两人只要接近一些,体内的灵力好像自已会运转一样,突破时也是水道渠成的,可是相处还是很自然的,可是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
难道自己真正喜欢的,真的是他吗?这几年来,遭遇到的形形色色的男人,不乏相当优秀的,可是都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只有他一直在心底里面不但没有忘记,却历久弥新一般。
难道上一次只是短短的时日,自己就真的一见钟情了?简惜之前一直对这种说法无法苟同,从未想过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与苍军认识之前,她也没少相过亲,可是没有一次成功的,就连苍军也是相亲认识的,只是自己相亲也真的有些够了,就想着,就这样吧,试试看,如果实在不行,再黄了也来得及,于是两人才同意见的第二面,苍军无论是身高还是长相,其实都离当时袁彩衣那时候理想中的形象相去甚远,她自己一米七十多的身高,苍军几乎与她一样,并排站在那里,怎么看都是袁彩衣高一些。
于是两人就处上了,那时候袁彩衣一直都说,苍军是唯一一个让她处了好几个月没有讨厌的人,于是在婆家的刻意之下,两人很快便买房子结婚了……就这样,那种别人口中恋爱的感觉,比如心跳如鼓,一日不见如三秋,日思夜想什么的,她真的没有体会到。
难道现在自己的状况才真正是恋爱的感觉?
简惜这时觉得过去的几十年自己都白活了,原来自己还是这方面的白痴啊!但是她也明白,对方恐怕和自己也差不多,只是她对奇介函星的了解真的只限于那几天的接触和他自己的自述,所以虽然不想承认,但却不得不承认,她……心动了……
那么,修士的寿命那么长呢,就让自己尝试着去了解他吧……看他是不是自己的那个良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