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新禹,听我说,没事的,你安静下来慢慢听我说……慢慢地听我说啊!这不是坏事,是好事啊!真的,你信我,这是好事啊!”
疑惑地看着简惜,新禹问道:“难道你知道那小剑跑哪儿去了?它没跑我肚子里?”
“它是进入了你的身体……”
“啊?……啊!!”新禹还要接着蹦。
“你能不能安静地听我说完哪?静……”简惜不得不按住还要炸庙的新禹,无奈地翻了翻眼皮,拉长着声音喊到。
“它进入的不是你的肚子,是你腹部的丹田好不好?呃!!还是在肚子里,我去……你消挺点儿,我都让你给弄糊涂了,我好好给你解释、解释,你站在那儿,别动啊!别再蹦了哈!听着……听我从头跟你说,能得小剑自动认主,是你的福气啊!真的,不骗你的,还是大好事呢。”
简惜被新禹弄得有点混乱,好容易让他重新安静下来,才慢慢地和他从头开始说起……
“丹田呢,它位于人体下腹部,前正中线上,脐中下1.5寸处,嗯,对,把手放在腹部,嗯,肚脐下面横放三根手指的位置,对,丹田就那里,一般武侠、仙侠小说或电影中所说丹田,就是这里。”简惜把着他的手告诉他丹田的位置。
“书中说:脐之后,肾之前,名曰偃月炉,又曰气海。稍下一寸三分,名曰华池,又曰下丹田,方圆一寸二分,亦是虚间之穴,乃藏精之所、采药之处。此处有两窍,向上一窍通内肾,直下一窍通尾闾,中间乃无中生有之窍,强名曰玄关,直一之气产生之时,玄关自开。
丹田不是有形物,离物又不存在。只有范围,没有定点,,别在身上找,离身不可得。
别在身上找,它不是身体上的一个脏器,离身不可得,丹田在身体之内,离开人体你也找不到它,也就没有了。
所以,丹田是有?旁蚩?蛳郑??旁蛞??p> 简惜给他说了一段书中关于丹田的陈述,看着新禹一副懵懂迷糊的样子,却没有再要蹦起的迹像,才又细细地解释了一遍那段陈述的详尽意思,然后又道:“那柄小剑应该是修行中人所形容的灵器,有一分灵性,你割破手指,鲜血被它吸收,等于完成了最初步的认主,得以收入丹田温养,但是你只不过用我给你的洗髓丹伐毛洗髓过,却从未修炼过任何功法,空有丹田,没有灵气,小剑在你丹田只能是暂时存放着,却起不到温养的作用,但对你来说也没有什么害处,等到有一天你修出灵气,再慢慢温养到一定程度,你也有足够的灵气和神识来掌控它时,才能够再次召唤出来,所以……现在想拿出来也是不行,你拿不出来,只能先储存在那里,等日后你修为够了才可以。现在地球是末法时代,灵气稀少,修炼者还不知道有几个,别说是灵器,估计就是法器或宝器都很难遇到,灵器在我理解应该相当难以遇到,你的运气太好了,得到这么一个宝物,你应该高兴才对,瞅你吓得,还是个男子汉了吗?哎!!!”简惜趁着他静静地听着的时候,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也不知道他能理解多少?
“什么是修行中人?什么叫末法时代?什么又灵器?它比你说的法器、宝器还好吗?我该怎么修炼?我也没有功法啊?”新禹一连串的问题跟了上来。
对于眼前的这个同学兼好朋友简惜,新禹说不上来的一种信任和依赖,似乎好像从她那里总能听到或看到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来,就好比说她曾经给自己的那枚她称之为‘洗髓丹’的丹药,让他的顽疾全部得以痊愈,并且体质得到了极大的改善,不但人更有精神,个子也长得快,脑袋前所未有的清明,学习起来轻松了太多太多。
这一切的一切已经让他感觉如坠梦中,但他知道,简惜一切都是为了他好,没有理由的,他就是相信她。现在她又跟他讲这些让他以为是玄幻故事一样的事情,听着像天方夜谭,可是却实实在在地发生在自己身上,让他不由得信了简惜十分。
“如果你不信,现在你静下心来,闭上眼睛,让呼吸平稳,然后仔细感受一下你的丹田,感受丹田中的那把小剑,慢慢来,别着急”简惜看着新禹听话地闭上了眼睛,慢慢地引导他。
“告诉我你感受到了什么?”简惜问道。
“我似乎能够感觉到它的存在,有一种联系,我说不清楚,似有若无的……”新禹闭着眼睛顺着他的感觉诉说着。
“那就对了,你现在没有修炼,体内没有灵气,和它的联系也很微弱,等到你修炼得越强,你们的联系越深,现在你只要知道它呆在那里对你一点害处都没有就是了,至于你其它的问题,咱们等回去,有时间我再和你说好不好?但是前提是,我和你说的这些,包括我给你的洗髓丹,以及现在发生的这些事情回去之后,不能和任何一个人说,包括你父母和其它任何人。
如果这种事情传出去的话,我怕会发生天大的麻烦,又或者被人当成神经病,或是被别人抓去研究,知道吗?”简惜严肃地对新禹说道。
新禹看着简惜认真的模样,微微点点头,说道:“简惜,你放心,这事儿没有你的允许,我就烂在肚子里,绝不会和任何人说起的”。
简惜点点头,这点她还是挺放心的,这个儿子有个大优点,只有她这个妈妈最了解,就是嘴严。
“呵呵,那好,至于修炼的事情,等回去了会有机会的,你先和大家安心地在长白山好好玩几天再说。不急的,咱们先看看其它还有什么东西?”简惜拍拍他的肩膀说道。
新禹也微微弯起嘴角,转过身来看向石台,除了小剑,他对另外几样东西,一点都不感兴趣,说道:“这里的东西,我只要小剑,其它的你喜欢就都拿去吧,我不要了”。
简惜却饶有兴趣地看着石台,那颗发亮的大珠子,破石板,还有一个火柴盒大小的玉盒和一个长条的玉盒,长宽和文具盒差不多,厚度在十厘米左右。
她拿起小玉盒,准备打开,却没有成功,看着稍一用力,玉盒上面便漾起一圈光晕涟漪,她明白了上面应该有一层封印存在。
拿起大玉盒,结果是一样的。
看到暂时无法打开,禁制什么的,她还没有修习,不懂怎么解开,回去查查那几本古籍里面,可有解决方法再说。
反正新禹也没什么意见,简惜又盯嘱了一番后,才对新禹说道:“千万要记住哦!保密,无论你所看到的,还是听到的啊!”说完,手一挥,地上包括那个莹白如玉的石台,包括上面的所有东西都不见了。
新禹被眼前的一切再一次惊得目瞪口呆,指着简惜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简惜瞧着新禹,嘿嘿一笑,再扫视一圈这个空间,看着再没有了其它别的东西,才想到,该怎么出去啊?
连个门都没有,她抚摸着墙壁,粗糙的内壁,离近了才看出,好像都是木头的。正在她和新禹有些慌张和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空间开始剧烈地晃动,两人站都有些站不稳,感觉这个空间马上就要坍塌吧,可是又没办法逃出去,他俩围着四圈的墙摸索着,希望能够找到可以出去的门户,可是随着空间晃动愈来愈烈,上面也开始掉些木头块和碎屑,两人躲闪着,不禁开始感到了惊恐和绝望。
可就在他们无计可施时,空间内白光闪过,二人同时消失,然后,整个空间完全坍塌了。
雨还在下着,就在那棵连体树前,两个人忽然间凭空出现在树下,然后,后面的连体树竟然忽然间从树干开始断裂,参天大树倾刻间便倒塌了,树干从半人多高的地方折断,这棵树本就是树干一个,顶上偏分出来两棵一左一右分开来长,而折断的地方正好在分岔的地方,郁郁葱葱,两三人合抱的大树,说断就断了。
上半截大树断裂时,分开两个方向倒了下去,一棵倒向了他们相反的方向,可是还有一棵擦着新禹落了下去,浓密的枝叶盖住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