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矜当皇帝,忙中有闲,实在是个非常懂得劳逸结合的皇帝。
前朝后宫,一片祥和。
当然也有那自视不凡的,非要死要活谏言霍矜选秀。
霍矜不生气,笑眯眯的:“赵御史是吧?来人啊,立刻、马上给赵御史安排二十个美人去府上,一个月后,他若能让这二十个女人不哭不闹不争风吃醋,朕就答应选秀。”
结果,赵御史差点死了。
被府中女人像个物件儿一样争来抢去,他又是个光会动嘴的,两只衣袖生生被扯掉之后,掉进鱼塘中喝了一肚子泥水!
自此,赵御史就不敢提选秀的事儿了。
其他人想提,掂量完自己可能消受不起二三十个女人之后,也只得无奈作罢。
楚鸢后宫养老的日子非常不错,除了男人好像有点过于行了……
大婚之后夜无虚席,只有她想不到的花样,没有霍矜开发不出的花样。
一天一小战,二天一大战,楚鸢哭了。
和叭叭商量:“要不,咱之后来个清淡一点的位面?”
叭叭:【多清淡?】
“嗯……就……次数少一点。”
【小可爱,你确定不是在凡尔赛?霍矜不好吗?死去活来,我看你挺享受的啊。】
和叭叭商量无果,反倒被叭叭催生。
楚鸢屏蔽消息,决定至少一年半载不理它。
生生生,自个儿生去吧!
一转眼秋闱上线了。
虽然皇帝换了人,各种国策却依旧不停歇,只是耽搁推迟了将近一个月时间。
楚家人对于霍矜摇身一变这事儿,恍恍惚惚,总觉得像做梦。
但他们的女儿确确实实成为了皇后,封后大典的时候,他们都去了,亲眼见证楚鸢凤冠霞帔,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熟悉的眉眼,生出了他们不敢直视的风骨威严。
她偶尔还和霍矜一块儿上朝,高贵端庄,举止优雅,完全没有一点宫女农女的影子。
几个月后,即使再不相信,好像也习惯了。
姐夫是皇上,这对于参加科考的楚栩来说,无异于馅饼儿不偏不倚砸了脑门儿。
霍矜得多铁面无私,才会把小舅子刷掉?
批卷那些官员,得多不会来事,才会让楚栩落榜?
所以楚鸢压根不担心。
不过,盛宽就不好说了,公报私仇,霍矜很拿手的好吧。
晚上,霍矜换了一身常服,将自己洗香喷喷的,才走进楚鸢的宫中。
听到太监的高唱,楚鸢赶忙把孩子弄来当挡箭牌,小嫣嫣小承承的逗弄着。
是的,龙凤胎一个叫霍嫣,一个叫霍承。
嫣嫣是女孩儿,也是姐姐。
眼下快要百天了,所以这几日楚鸢除了操心楚栩考试的事情外,还在准备两个孩子的抓周宴。
后宫没有其他嫔妃,也有不好的地方,那便是所有事情都要她来定夺。
本来小孩子的事儿嘛,随便弄弄便好,霍矜却要大办,新朝之后第一次宫廷大宴,文武百官的内眷都要请,好好热闹一番,起到一个联络上下感情的作用。
其中的讲究规矩实在太多,光安排席位,就让楚鸢感到无比头疼。
霍矜一到,径直就问,“孩子吃过了吗?”
他现在喂奶特积极,活脱脱一个超级奶爸。
楚鸢本来不觉得的,他一说,条件反射似的,胸口便有点闷胀。
看了眼照顾皇子公主的高嬷嬷。
高嬷嬷笑道,“没呢,现在大皇子和大公主都是每天五顿,最后这顿是在睡前,吃完就差不多要到天亮才会饿了。
而且,大皇子大公主都更喜欢娘娘的奶,尤其睡前这一顿,奶娘们要哄很久才勉强喝。”
这话的意思,无疑是建议楚鸢自己喂。
反正她已经开奶了,不用怪浪费的,但高嬷嬷也只是委婉的说一下,不敢要求。
宫中妃嫔大多都没有亲自喂奶的规定,皇后更别说。
霍矜听了挥挥手,“高嬷嬷你歇着去吧,这里交给朕和皇后便好。”
闻言,高嬷嬷嘴角微勾,带领一干人等快速退下。
楚鸢亲了女儿一口,不知道是不是同胎营养总有偏颇的原因,儿子有点干巴,女儿却水灵灵的特别好看。
亲她小脸儿,就像把唇贴在果冻上一样舒服。
孩子的小手挥来舞去,小拳头白嫩嫩的,不小心打到了楚鸢的脸。
楚鸢只是笑,低头看孩子的眉眼。
其实,她这几个位面生的孩子,五官多多少少都会和曳曳有点像,有的是眼睛眉毛,有的是鼻子嘴巴,或是身上一颗小痣什么的。
每一个孩子都让楚鸢感到亲近。
所以她舍不得早早的离开,都是顺其自然,到她的寿命终结那一天。
见状,霍矜都替儿子感到不开心,赶忙把儿子抱过来,“鸢儿,你偏心哦。这不行,儿子也要亲亲。”
楚鸢无奈,只好又亲了儿子一口。
霍矜便是这时候把唇凑上来,“孩子爹爹也要。”
楚鸢,“……”
抱了一会儿孩子,霍矜眸光微闪,推着楚鸢进内殿。
楚鸢疑惑,“干什么去?”
霍矜:“孩子饿啦,去给孩子挤奶。”
楚鸢小小的挣扎了一下,“不要,我直接喂不好吗,非要每次都挤出来,多麻烦啊。”
话音刚落,就见霍矜用那种巴巴的眼神,带着一丝祈求的,哀怨的看她。
他本来眼睛就长得漂亮,明珠一般还带着一丝媚,发怒的时候让人害怕,笑起来,却又摄人心魄,魂钩子一般,让人找不着北。
楚鸢次次下定决定,结果遇到这种眼神,还是次次上当、心软。
这不,又乖乖拿着瓷碗走进了内殿。
衣襟解开,一边的白桃盈弹的跳出来。
甭说一手,就是双手都难握。
小红枣颜色嫩中带红,娇艳欲滴,颤颤悬悬,仿佛在对人盛情的邀请。
楚鸢坐在榻上,一手执碗,一手捏捏。
奶水非常丰盈,颜色漂亮,丝滑如流水,楚鸢正聚精会神的操作着,忽然,脚步声传来,她下意识要把衣服拉上,却慌忙之中不仅啥也没遮住,反而把刚才好不容易挤的大半碗打翻了!
地上洒落一大片。
楚鸢心疼死了,倒不是可惜,主要是她挤挺久的啊!
于是,抱胸气呼呼的:“霍矜,你进来先说一声,吓到我了!”
霍矜慢吞吞朝粉面桃腮,约莫还有点羞红了脸的小女人靠近。
语气揶揄,“鸢儿好奇怪,这寝殿里,除了你就是我,还能有别人吗,有什么好怕的?嗯?
或者,鸢儿不是害怕,而是害羞吧?
大婚都这么久了,见过摸过亲过,怎么还这般害羞?难道鸢儿一边在准备孩子的口粮,脑子里想的,却是别的事?”
一连串别有深意的笑问,给楚鸢弄得更窘迫了。
一句话都说不出,就眼神发狠,瞧在霍矜眼中,全是娇憨勾人的韵味。
他半蹲下来,拿过凳子上的瓷碗,抬起头,“好了好了,我知错了,鸢儿辛苦,我不该令鸢儿前功尽弃。松开手,我犯的错,便叫我来受这辛苦。”
楚鸢,“!”
“我……”拒绝的话直接被霍矜以唇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