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不想这样费尽心思去争夺一个家的主导权。
可是——
她偏偏嫁给了一个习惯主导一切的军人,若不争下这个权利,怕是以后她什么都要听他的安排。
“前世我的生活都是父母安排好的,这一世我想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活,谁也别想安排我的人生。”
夏芳菲抬眉看着前方,一只麻雀落在阳台的石台上,琢了两下又飞走了。
“你看,连只鸟都嫌石台太硬飞走了。他的性子比这石头还硬,你说我该怎么办。”
精灵“你既然看的这么清楚,又为何要硬碰硬。”
夏芳菲低头沉思,她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偏偏那时就控制不了,想跟他争个三分理。
此时——
玄司徒开车直奔北区警局,下午苟仔来电让他去一趟,说有非常重要的事商议。
还没找这小子算总账,他到自己先送上门。
总局还没装修好,南区被玄司徒砸烂了,现在警局总指挥部不得不临时搬到北区。
苟仔是很不想给玄司徒打这个电话,没办法,这件事根本隐瞒不住,若不及时汇报,回头他真怕老同学在把北区也砸了。
玄司徒赶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钟,警局门口停了很多车,他绕了一圈也没找到停车位,只好把车停在警局大门口。
刚下车,门口的警卫就走了过来。
“同志,这里不能停车。”
玄司徒看了一眼警卫,他穿着便装,开着外公家定制款路虎。
“给。”
玄司徒懒得废话,直接将车钥匙扔给了警卫,头也不回朝警局大厅走去。
警卫一脸懵逼。
这台车少说要一百万,他哪敢开,何况他也没车票。
“同志。”
苟仔在楼上的窗前刚好看到这一幕,摇摇头,整理下警服,将帽子戴好。
“拿上资料,去会议室。”
“是。”
十分钟后
啪!
“废物!”
玄司徒听完汇报,怒气冲天,用力将手中的文件甩到桌子上。
苟仔低着头,他早就做好了随时被打的准备。
“大校,情况就是这样,犯人在狱中自杀,我们发现的时候尸体已经腐烂。”
“犯人自杀是你们看管不利,我请问诸位,犯人死了多久才会导致尸体腐烂。”
玄司徒目光冷厉,言语犀利,丝毫不给在场任何人面子,他也无需给任何人面子。
“我们每隔四个小时有人去查看犯人的情况,关押的地方也装了摄像头。”苟仔面如死灰,这起连环杀人案才结案,法院还没审判,犯人就死了。
“这事你们不用跟我说,你们去跟死者家属解释去。”
玄司徒气的半死,若不是来之前大队长来过电话,特意嘱咐让他压住火气,千万别在把北区警局也砸了,现在他真想砸个稀巴烂。
苟仔为此头痛了很久,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现在网上谣传说这起连环杀人案凶手是夏芳菲,警方怕得罪夏芳菲的丈夫编造出了这么一个替罪羔羊。
犯人死了,他们有口难辩。
“现在死者家属闹的厉害,一直讨着要一个说法。”苟仔面色为难地说道。
玄司徒岂会不知这帮狐狸的心思,是想让军方出面解决,或者让他出面私了,真是一帮吃干粮不干事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