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月娘有点受宠若惊。
西门庆从来没有这么体贴过,今天却如此反常,她倍感诧异。
“夫君,有事?”
“没事啊,就是想陪陪你。”
西门庆做贼心虚,不敢正视吴月娘,将参汤递了过去,看着后者喝完,顿时松了口气,内心有点愧疚:“月娘,对不住了。”
“你先休息,等一下我就过来。”
西门庆快步离去。
后花园。
王伦见大部分宾客已走,也准备离开,却看到花子虚急匆匆的走来。
“王兄请留步,西门兄有要事相商,还请过去一叙。”
王伦眼神一眯,笑道:“何事?”
“不清楚,小弟只是带个话。”
花子虚伸手向前引路。
王伦让白胜等在此地,然后跟着花子虚走向后院。
片刻后。
他们来到一间房屋外面。
花子虚微微拱手,笑道:“王兄,小弟就先告辞了,玩的开心。”
王伦推门走了进去,一股幽香扑鼻而入。
外间没人,他直接朝里面走去,透过垂下的帐幔依稀可以看到一道曼妙的身影。
帐幔后面。
灯火摇曳,吴月娘衣衫半解,眼神迷离,在床上很不安分的来回扭动,嫩白的额头上布满了汗液,嘴中还发出勾人的喘息声。
喝下参汤不久,她便感觉体内有一团火在燃烧,奇痒难耐,内心的渴望越来越盛。
这种感觉,她太熟悉了。
西门庆为了调情,不止一次让她服用药物。
她身体有了反应后,立马猜到西门庆在参汤里掺了药,暗暗责怪夫君太坏,又有点期盼。
长期独守空房,内心非常空虚。
她想和夫君行房,更想趁机怀上孩子。
母凭子贵,只要能给西门庆生下一儿半女,在家中的地位才算是绝对稳固。
当她听到开门声的时候,内心的渴望早已攀升到极点,透过帐幔看到夫君的身影,更是迫不及待的下了床。
此刻,王伦已经猜到帐幔后的人是吴月娘。
他犹豫几秒钟,还是掀开了帐幔,想直接和吴月娘坦白,把西门庆的丑陋计划告诉她,然后离开此地。
可就在他刚掀开帐幔的时候,一具火热的娇躯扑进怀中,一边撕扯他的衣服,一边在他脖颈处狂吻。
是的,这么形容一点也不过分,就是非常疯狂的吻他。
旱了这么久,终于等到甘霖降临,再加上药劲加持,吴月娘已经彻底迷失,丝毫没发现面前的人根本就不是西门庆。
王伦直接被整懵了。
一时间,他竟然不知所措,第一次遇到如此饥渴的女人。
“官人,我要。”
吴月娘不知何时已经褪去衣物,火烫的娇躯简直能融化万年冰川。
一句官人,王伦猛然惊醒。
他猛的推开吴月娘,后者一愣,紧接着又朝他扑来。
王伦头大,连忙抓住吴月娘双肩,急声道:“夫人,你清醒一下,我不是你的官人。”
吴月娘迷离的眼神中露出一丝清明,终于看清眼前人的样貌,脸色骤变:“你这个登徒子!”
“喂,你搞清楚好不好,一直是你对我那样。”
王伦很郁闷,立即反驳。
吴月娘咬唇,忍着内心的渴望,怒声道:“你为何闯进我房中,我还以为是官人。”
王伦深吸口气,顾不得收拾凌乱的衣服,急忙解释:“西门庆让我来的,说是有事与我相商,算了,实话告诉你吧,事情是这样的……”
王伦将西门庆的计划简单说了一遍。
吴月娘听后,红润的脸蛋瞬间煞白,回想起夫君的种种异常,已经相信了王伦的话。
“现在你明白我怎么会在这了吧,不过你放心,我对你没兴趣,刚才的事我也不会乱说,你多保重,告辞。”
王伦松开吴月娘,重新穿好衣服,转身就要走。
吴月娘脸色一阵变幻,有点羞怒的嗔道:“你就这样离开吗?”
“啊?”
王伦不明白她这话啥意思。
“我的身子都被你看光了,我们也、也有了肌肤之亲,你就要这样一走了之吗?”
“那还能怎样,你不会是让我对你负责吧?”
吴月娘俏脸一红,呼吸有点急促,高耸的胸脯上下起伏,似乎用尽全身力气挤出两个字:“要我。”
“啊?”
王伦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吴月娘走到他面前,伸手勾住他脖子,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说道:“既然他无情在先,休怪我做出对不起他的事,王大人光明磊落,不愿做那苟且之事,奴家却愿意与大人春风一度,望大人莫嫌弃奴家这蒲柳之姿。”
此情此景,恐怕没有一个男人能忍的住。
王伦血气方刚,自然也不例外,望着吴月娘那诱人的红唇,感受着她火烫的身躯,体内邪火瞬间熊熊燃烧。
他没有回应对方的话,而是低下了头。
两唇相接,宛如火山爆发,吴月娘压抑许久的欲望终于得到释放,彻底迷失在其中不可自拔。
感受着吴月娘疯狂的攻势,王伦直呼吃不消,那架势简直是要吃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