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我那是本能动作。”
王伦坏笑着打趣:“话说回来,你意思是你能受得了我的蛮横冲撞?”
“呸!”
潘金莲脸蛋一红,快步离去。
李瓶儿听到两人对话,一张俏脸烫的不得了,微微垂着头不敢看王伦。
“这小妮子越来越能说了。”
王伦走到李瓶儿身边,将她拦腰抱起,朝床走去。
床幔落下,春色无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李瓶儿慵懒的声音传来:“公子,虽然我很不舍,但还是要让你离开,惜娇姐姐很想你,今晚你该陪她的。”
“她不让我碰。”
“哎呀,你这个大傻子,陪她就必须做那种事吗,做为一个女人,更需要的是陪伴。”
李瓶儿气笑了。
王伦恍然大悟,抬手拍了下脑门,暗骂糊涂,的确该陪在阎婆惜左右。
同时,他又很欣慰。
李瓶儿没有争宠的心,反倒把他往外推,这样善解人意的女子更让他喜欢。
“瓶儿,你好好休息,我这便去。”
王伦在她额头亲了一口,穿衣离去。
此刻,阎婆惜房间里的灯已经熄灭,显然已经入睡。
王伦怕打扰她休息,悄悄的进了她房间,接着就钻进了她被窝里。
“啊!”
阎婆惜吓的惊声尖叫,接着就被王伦捂住了嘴巴:“惜娇,是我。”
“你、你这大坏蛋,吓死我了。”
阎婆惜气的挥舞着拳头捶他。
王伦嘿嘿直笑,一把握住她柔软的小手:“惜娇,你身上真热乎,快给我暖暖。”
“呸!谁给你暖,一边去。”
阎婆惜嘴上这样说,身体却是不听话,如猫儿般钻进了他怀抱。
“阎姑娘,你没事吧?”
白胜的声音传来。
王伦笑道:“这货倒是挺尽责。”
“没事,你去休息吧。”
阎婆惜回应一声,随即狐疑的问道:“你是不是刚从瓶儿那里过来?”
“你咋知道?”
王伦诧异。
“哼,你身上都是她的味道,这种味道我可是记忆深刻,想当初咱们去阳谷县衙赴宴,你消失了一段时间,回来后你的身上就是这种味道,还说什么抓贼去了,大骗子。”
阎婆惜樱桃小嘴一张,在王伦胸上咬了一口,留下一串浅浅的牙印。
“不愧是我的女人,真是冰雪聪明。”
“你呀,招惹那么多女人,你忙的过来吗?你看她们一个个的,都是能勾走男人魂儿的小妖精,我是怕你累坏了身体。”
王伦乐的笑了起来:“你这丫头,还说人家,你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勾人。”
“睡觉,睡觉。”
阎婆惜笑的很甜,换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幸福的闭上了眼睛。
王伦感受着怀中的柔软,闻着佳人体香,又有点蠢蠢欲动了,急忙默念静心咒,暗叹:“抱着美人睡觉也是一种折磨啊。”
次日。
一则消息传来。
武大郎病逝,武松怒火冲天,声称一定要为哥哥报仇,辞官离去。
王伦得知事情经过,暗道不妙,武松一定去东京了。
虽然武松功夫很好,但翟谦身居高位,寡不敌众,武松此行怕是凶多吉少。
思来想去,王伦还是决定去一趟。
“惜娇,本来想陪你过年的,恐怕要食言了。”
王伦很抱歉,将武松的事告诉了她。
阎婆惜得知武松是王伦的师兄弟,又是难得的英雄好汉,莞尔一笑:“过年是小事,救人才是大事,我哪有那般小气,你尽管去,保护好自己,切不可以身犯险。”
“好。”
王伦带着白胜下了山。
两人快马加鞭,顺着官道直奔东京。
三日后。
两人途经济州城,与杨志短暂小聚,得知宋江又被抓了,已经押往江州大牢。
王伦得知这些,不由攥紧了拳头。
宋江一去江州,梁山小聚义也就不远了,到那时宋江算是彻底上了梁山,时间越来越紧迫了。
又行了数日,终于赶到东京城。
做为北宋都城,东京的繁华可想而知,又恰逢年关,各条街道都很热闹。
皇城位于城中心,皇城外围有坚固城墙,又称为外城。
王伦自北门而进,一番游玩后进入封丘门,玩遍六街三市,已近黄昏。
两人转过马行街,只见家家门前扎缚灯棚,赛悬灯火,照耀的如同白日,当真是楼台上下火照火,车马往来人看人。
随后,他们来到御街,一眼望去,街道两旁都是青楼的招牌。
“公子,你一定很喜欢这里。”
白胜咂咂嘴。
王伦一头黑线,没好气的踢了白胜一脚:“我有那么色吗?本公子对青楼女子不感兴趣。”
说罢,王伦一抖披风,目不斜视的朝前行去。
“俺才不信。”
白胜撇撇嘴。
两人行至街道中段,路过一家名为矾楼的阁楼。
矾楼雕梁画栋极是华丽,外挂青布幕,里挂斑竹帘,两边尽是碧纱窗,没有其它青楼的乌烟瘴气,反而透着一股子儒学气息。
门前悬挂两面牌匾,牌匾各有五个字。
歌舞神仙女,风流花月魁。
王伦停住脚步,有点好奇的打量这座阁楼,转而走进旁边一家茶坊。
“有点口渴,咱们进去喝点茶。”
王伦的声音传来。
白胜撇嘴:“啥口渴,不就是想多留片刻逛逛窑子,一会儿肯定又玩消失。”
“客官里面请。”
店小二见王伦衣着华贵,急忙热情招呼。
“来一壶上等的茶。”
王伦丢给店小二一锭银子。
片刻后。
店小二端来茶水:“客官慢用。”
王伦问店小二:“一路行来,我观前方这家青楼与众不同,你为我讲讲。”
“公子是外乡人吧?”
“我是青州人士,来此游玩。”
“原来如此,公子有所不知,这家青楼是城中生意最好的,那些达官显贵、文人骚客都来此游玩欢宴,只因矾楼之中有一位绝世美女,正是东京上厅行首李师师。”
“李师师?!”
王伦目光一亮,有点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