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天齐联盟内没人知道江生与香滩有联系,更不知道江生还能调动千亿资金,凭什么啊?
哪怕现在知道香滩给江生投资了,外人也搞不懂江生到底有什么本事,能够让香滩四大家族中的三个家族玩命似地支持他?
杨家虽然号称魔都第一家族,但在魔都境内还有几个与其同级略逊一筹的大势力存在。
可杨家也没有能力让魔都境内的各大家族势力如此不遗余力,不惜自身受损地支持杨家。
按理说,香滩四大家族分庭抗礼与魔都内的结构差不多,可怎么就有三大家族联合起来支持江生呢?
这就相当于,江生在香滩的地位和能量,远远超过了杨家在魔都的影响力,太让人费解了。
随着东鲁集团宣布收到各大势力的千亿投资,东鲁集团已经跌到谷底的股价开始回升。
在天齐联盟的疯狂狙击下,之前持有东鲁集团股票的投资者绝大部分都已经将股票出售,股市中几乎所有东鲁集团的股票都在江生手中。
也就是说,眼下东鲁集团的股价每涨一分,江生都能赚取不菲的利益,一旦将股票出售,随时能为之前与天齐联盟资本对冲时的损失进行回血。
另一边。
得知香滩三大豪门鼎力支持江生要狙击天齐集团后,投资者们纷纷将手中的天齐集团股票向外抛,生怕晚一步都会没人接盘。
这些投资者中也包括不少之前加入天齐联盟的资本巨头和投行。
他们也不是傻子,之前虽然加入了天齐联盟,但他们的钱却没有用于狙击东鲁集团上,而是用在了购买天齐集团的股票,注资扩股,为其扩充体量。
如今看到东鲁集团实力如此强大,而天齐联盟已经黔驴技穷,这些资本才不会讲什么道义,纷纷抛售股票,想套现离场。
就算是这样,面对断崖式下跌的天齐集团股价,这些资本也会亏损不少,甚至根本没有人接盘他们抛售的股票,导致股价不停下跌。
越是这样,投资者们就越着急抛售,抛售的人越多,就越没人接盘,然后天齐集团的股价就在这种恶性循环中连续暴跌。
面对如此局面,文朝霞等人除了眼睁睁地看着股价下跌,也就只能疯了似地再次四处筹钱。
如今他们已经不想稳定股价了,只求筹来资金保住天齐集团不崩盘就行。
单凭股金根本无法全面接盘,因为数额不足!
股金的实际数额远不如股票的虚价高。
比如说,很多人在股票价值三元时购入,那等到股票升值到六元时,股金依旧只有三元,如何接盘?
更何况,天齐集团的股金还被江生套走了七百多亿,剩下的钱就更加难以维持。
江生之前消耗那么多资金,才稳住东鲁集团的盘,如果他单靠股金救世,那东鲁集团早他娘的崩盘八百次了。
不过东鲁集团与天齐集团的情况刚好相反。
江生是在东鲁集团股价最低时出钱接盘,以最少的资金稳住股票不崩。
天齐集团却是在股价最高时,股票被全面抛售,这尼玛就是一个石磨盘,想要接住这种盘,太难了。
文朝霞等人筹集资金后,也只能等股价跌到要崩时再出手。
天齐集团股票下跌的过程中,必将有无数人亏得倾家荡产甚至跳楼,那也只能自认倒霉。
天齐联盟之前是在烧自己的钱狙击江生,而现在江生不花一分钱,单凭之前那些投资天齐集团的人离场,就足够让天齐联盟焦头烂额,将其股价打下来了。
这也是江生为何之前藏拙的原因,眼下取得的效果出人意料的好。
比起面子和一时风光,省钱赚钱才是王道。
……
“炒股果然赚钱快啊!”
当天齐联盟焦头烂额时,江生在小媛的陪同下,双手插兜地视察转移过来的办公人员,笑得合不拢嘴:“我们昨天已经套现成功,生生赚了一倍多的利润,那接下来不管天齐集团的股价如何跌,与我们都没有关系了。”
“是的!如果天齐联盟昨天足够果断,在先生抛售股票时,直接宣布天齐集团破产,那文朝霞等人还有机会卷走股金,挽回一些损失。”
“可股金的数量远不如他们之前的投入,他们不舍得因小失大,硬要接盘。”
换上职业套装的小媛跟在江生身后,严禁地分析道:“如今股金被先生套走七百多亿,所剩无几,就算这个时候宣布天齐集团破产,文朝霞等人能分到的钱也少得可怜。”
“那样做之后,文朝霞等人不仅输了这次商战,而且之前的所有投入都将付诸流水,彻底没有翻盘的机会了。”
“现在他们还有翻盘的机会吗?”
江生不确定地看向小媛。
“只要得到足够多的资金,天齐集团依旧有可能将股价提升上去,到时候再套现离场,回本的可能性还是很高的。”
小媛一本正经地回应:“若是他们能够击败先生和东鲁集团,那利用两家上市公司为中介,他们不但可以回本而且还能赚取到庞大的利益。”
“如此说来,我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江生恍然地点点头,随即微笑道:“眼下东鲁集团之前的股价已经被天齐联盟狙击得跌到了谷底,而我手中捏着股市绝大部分股票,随着股价回升,我已经开始回血了。”
“至于说天齐集团想翻盘,那也要等他们能稳住阵脚再说。”
“确实如此,等到东鲁集团股价涨到一定程度后,那天齐联盟之前狙击的所有花费,都将转变成先生的既得利益。”
小媛点点头,感慨道:“这就是这场商战的关键所在。”
“赢得胜利的一方,最后都能将所有投入连本带利地拿回来,而输的一方则是血本无归。”
“这也是为何文朝霞等人现在不敢让天齐集团破产的原因所在。”
“墨迹这么久,这场商战也该结束了。”
江生抬头看向窗外:“现在就差那条海外恶犬了,它不来则已,若是敢来,我一样让其亏得狗血淋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