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拍到凌波如此近距离的一张照片,的确是凌家无疑。
他们这是想干嘛?
但最让徐蓝天不解的是,为什么凌波也不给个消息。
前世20年相处,让徐蓝天清楚凌波绝不会和别人联合起来对付自己,哪怕是自己的家族。
难不成真的是凌家要搞事,凌波既不能大义灭亲,又清楚以自己的实力肯定不会有事,这才装死两不相帮。
不过凌家莫非脑子坏掉了,对付自己,他们怎么敢的啊?
就算是p省大族,弄个火箭炮就了不得了,想动用核平大烟花,不是纯纯扯牍字吗。
尽管不知道凌家到底有何底气,但徐蓝天对自己的实力非常自信。
任尔等有何种雕虫小技,我自一拳破之。
红日坠山,赤霞消散,徐蓝天一个人来到了b市郊外的一处庄园。
还未进门,徐蓝天敏感的灵觉就察觉到了一股肃杀之气。
看来这个凌家果然是不怀好意。
唉,真的是,何必呢?
庄园很大,大到不可思议。
很难想象,这处占地面积堪比村落的地方居然只是一所私人住宅。
走入大门,徐蓝天在一位仆人的带领下行走百十米,来到了一座外形怪异的小楼前。
为什么说它怪异呢,因为这座小楼看起来格外的臃肿,墙壁厚度至少2米。
正常的建筑显然不会是这个造型,想必这里应该就是战场了。
一旁的仆人恭敬地解释道:“尊贵的客人,由于庄园实在太大了,因此我们需要前往轨楼乘坐轨车。”
徐蓝天似笑非笑地看着仆人,他已经感应到轨楼中埋伏的杀手,以及几公里外自得的看客。
在仆人额头冒汗,不断在脑海中编辑措词时,徐蓝天轻笑一下,率先走入了轨楼。
楼内是一个极为宽敞的大厅,地面铺设2条轨道,向庄园深处蔓延。
此时,只有一条轨道上停着一辆电轨车,轨楼的后门也严丝合缝地截断了轨道。
还没等徐蓝天再多打量轨楼几眼,身后就传来“咔嚓”一声,这代表轨楼的前门也被关上了。
“徐先生,请上车,路程不远很快就到。”
仿佛在这位仆人看来大局已定,他脸上始终保持的微笑都古怪起来。
“怎么,不掩饰了?有什么手段直接来吧。”
见徐蓝天好像知道了什么,仆人也不在意,入瓮之鳖,死局已定。
以为不进入轨车就活吗,可笑。
仆人仿佛透过墙壁眺望着庄园深处,眼中带着一丝眷恋,一句话都未曾再说便按下了右手中的遥控器。
轰轰轰!
刺目的火光从轨车中爆发,将徐蓝天的身体笼罩在其中,也将仆人的身体撕得粉碎。
气浪消散,火光渐小,露出了楼内被炸碎的墙体表面后的厚厚铁板,也露出了那道依然悠然站立的身影。
徐蓝天周身被一道血红色的屏障包裹着,这不是什么技能,只是最简单的能量运用。
将体内的浴血之力外放包裹全身,就足矣抵挡爆炸的冲击。
徐蓝天没有收起体外的浴血之力保护罩,因为他知道还没完。
果然,一群身穿特制减震服的杀手,见爆炸结束,纷纷从铁壁后走出,将手中的武器对准徐蓝天。
依旧一言不发,直接开炮。
总共20人,其中4人手持便携式火箭炮,5人手持穿甲重狙,11人一手一个手雷。
当这些威力巨大的热武器纷纷朝徐蓝天落下后。
新的爆炸,出现了。
这一次的爆炸比前一次要猛烈的多,即使是由1米厚的钢板锻造的墙壁也被蹦碎开来。
同样,这20位杀手也如同领路的仆人一般,在一轮攻击后,化为灰烬。
“哒哒哒”
火焰与烟尘中走出一道被血色能量包裹的身影。
砰!
徐蓝天一脚踢开虽有破损,但依然顽强矗立的高大铁门,走出了这所精心布置的杀局。
今晚的夜色格外的好,夜幕之上繁星点点,圆月高悬银光倾泻,庄园深处也是灯火明媚。
一切是这样的和谐美好。
走出轨楼后,没有攻击袭来,看来凌家的手段仅此而已了。
这让徐蓝天心中非常无语。
就这?
我还没认真,你就结束了。
仿佛已经感受到了远处观众们的恐慌,徐蓝天迈开脚步。
就让他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凌家作出如此脑残之事。
不到1分钟,徐蓝天就站在了一所三层小楼之下,轻轻一跃便跳上了阳台,与脸色灰败的观众们来了个面对面的对视。
阳台上只有两人相对而站,中间摆放着一张桌子,上面有红酒与美食,以及两个望远镜。
看得出来之前这俩人倒是挺悠闲的,一位应该就是凌波的父亲,凌家家主。
另一位嘛:
“陈天鸿,这事又是你们陈家整的?”
陈天鸿此时的脸色极为不好看,他强笑了一下说道:
“徐蓝天,这次真不是我们陈家组织的,我们也只是受凌家邀请过来帮个场而已。
你放过我一次,以后我们陈家绝对不再和你为敌。”
徐蓝天不屑地笑了下,然后拉过张椅子坐了下来。
“来,你们两个先把这事给我好好讲清楚。”
那一声冷笑让陈天鸿有些慌了,因为他也这样笑过。
以往他发出这种笑声时,都代表着斩尽杀绝,绝不留情。
“徐……徐先生,求您放过我一次,以后我们陈家就听您的吩咐,您虽然很强但也只有一个人,我们陈家人多,而且很好使唤。”
看着正朝着自己鞠着躬的陈天鸿,徐蓝天呵呵一笑。
接着他身旁忽然出现一团血红色能量,然后慢慢凝聚成一把飞刀。
扑通!
陈天鸿直接跪了:“徐先生,哦不,主人,从今往后您就是我的……”
话未说完,陈天鸿的额头就被开了个大洞。
“磨磨唧唧,我让你给我讲讲事情经过,谁让你扯那些没用的。”
接着,徐蓝天将目光移到面如土色的凌家家主凌天身上,似笑非笑地道:
“你呢,是想去和他作伴还是给我讲讲?”
“我,我是凌波的父亲,你……”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