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考了89分，你考了89分，你考了89分...
这句话像个魔咒一般，在许思君耳里不停的转来转去。
仿佛一阵晴霹雳，许思君的魂都被这句话带走了。
车一停，他就下车蹲在墙角，一个人数起了蘑菇。
顾行之瞧见许思君那绝望的模样，不自觉弯弯嘴角。
他伸手拉开车门准备下车时，许茹芸叫住了他。
“顾，你先别下车。”
许茹芸的语气有些怪异：“我们开车送你到门口吧。”
顾行之本想拒绝，毕竟从这里到姜家，走路也只有不到十分钟的距离。
可看着车前排两饶表情，顾行之拒绝的话没有出口。
他隐隐约约感觉应该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他收回已经放在车门上的手，轻嗯了一声，绷紧身体。
车子缓慢地往前开，这短短的一段路愣是开了五分钟。
车内一直没有人出声，一片沉默。
好一会儿，许茹芸开口了。
“你...”
她的语气有些犹豫和不确定，停顿了好一会儿都没出什么东西。
许芦茂瞧见许茹芸的模样，接过她的话：“姜家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
顾行之一愣，没想到许芦茂会问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我一般只待在房间里…”
“不过…我不知道这个算不算…”
顾行之抿了抿唇：“最近姜家的氛围好像有些怪异，顾新德和姜心蕊他们两人经常很晚才回来。”
听到顾行之的这句话，许芦茂和许茹芸对视一眼。
许芦茂接着道：“你能不能留意一下姜…”
他到这儿时，许茹芸用胳膊撞了撞他，冲他使了使眼神，示意他别再下去了。
车子“唰”的停顿了一下，接着继续慢慢往前开去，许芦茂没有再继续接着刚刚的话下去。
许茹芸笑哈哈回头，看向顾行之：“对了顾，你认识这个人不？”
她拿出一张照片递给顾行之。
顾行之接过照片看了一眼，点点头：“认得，这是警察局里的那个人。”
照片上那人正是王儒明。
许茹芸接着问道：“那他，和顾新德的关系怎么样？”
顾行之回忆了一下他在警察局见到的场景，摇了摇头：“顾新德好像很讨厌他。”
很讨厌他？
许茹芸的眉上染上了一丝不解，她歪头看向许芦茂，瞧见许芦茂一份了然如心的样子。
她挑了挑眉，不过什么也没问。
这时，车子已经开到了姜家门口了。
许茹芸冲顾行之笑笑：“好了，到了，你等会从右边下……”
“呲”
许茹芸的话还没完，车子猛地一阵加速，直接开过了姜家门口继续往前开去。
许茹芸有些发懵，这显然有些超出她的理解了。
她反应过来后连连看向许芦茂：“芦茂，你车开过头了，刚刚应该在那里转弯……”
“我知道。”
许芦茂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车前方的路，回道：“姐，我还想问他一些事情，如果那个人的都是真的的话…那…”
他没有继续下去，但许茹芸却明白他省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