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舒敏如此说,叶尘连忙安慰道:“我这不是忙吗,你不知道,我刚回来一大堆的事,前段时间还去了趟京都,想起打电话给你的时候又太晚了,怕打扰你休息,你说我是那种人吗?”
舒敏咬着嘴唇道:“叶哥,有件事我要和你说,我现在已经辞职了,现在和张倩姐在一起忙活,厂房就快搭建好了,再过些日子就能投入生产了。”
“这是好事啊,你要说的不只是这件事吧?”叶尘笑道。
“你都知道了?”舒敏惊讶道。
“我知道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叶尘心中已经有个答案,只是还不确定。
“叶哥,我,我怀孕了,上个礼拜才去医院查了,孩子已经一个多月了。”舒敏满脸的幸福道。
叶尘从床上坐起道:“真的?哈哈,我叶家有后了,你可是大功臣啊,我不是留了三十万给你,你别担心花完没有了,张倩那里也别去了,我明天和她说,你在家好好休息,再请个保姆,千万别动刀叉小心伤着,还有,多吃些鱼虾肉,高蛋白质的东西,对胎儿好,还有。。。”
叶尘这一说就没完没了,电话那头的舒敏默默的听着,感受着叶尘话语里的温暖,心中很是甜蜜,原本舒敏以为叶尘只是和她玩玩而已,就算有了孩子也不过是玩过后的产物,现在看来都是自己想多了。
“还有。。。”
“叶哥,我都知道了,我明天就去找个保姆,可我这才一个多月就这样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我觉得还是跟着张倩姐后面忙忙也挺好的。”舒敏一脸幸福道。
“你得了吧,你叶哥不缺那点钱,你给我好好休息,没事可以下楼走走,但要有保姆陪着,等过些日子我过去买套房子,你就别住哪里了,省的人多眼杂给你哥造成不好的影响。”叶尘道。
听到叶尘这样说,舒敏心中叹了口气,虽然不能和叶尘生活在一起,但能跟叶尘长久在一起就行了,自己当初不就是这样想的吗。
“好吧,我都听你的,这样行了吧。”舒敏笑道。
“你早点睡吧,我有时间就过去。”叶尘道。
挂断电话,叶尘舒了口气,刚刚也不知是怎么了,在知道自己有孩子了,心中就想到了自己的父亲,想到了他为自己的操劳,所以叶尘很在意这个孩子,这是自己的第一个孩子,或许当初有些目的在其中,并不是真心想要,可现在叶尘的想法变了。
既然是自己的孩子,自己就要真心对待,舒敏也是如此,她诚心待我,我必不负她。
不知不觉中,叶尘就睡着了。
夜晚很是寂静,当天刚刚放亮叶尘就醒了,这一/夜叶尘睡的特别的香,还做了个美梦,梦里自己抱着孩子在那一个劲的傻笑。
靠在床头点了支烟,叶尘想着那护工的话,从这情况来看,是有人想抓住县城主的小辫子,来打压他,这说明有人是知道自己父亲被其儿子撞了的,也知道县城主儿子是酒驾,只是没有确凿的证据,想要通过父亲来让这件事大白天下,这样县城主的对手无需出手就可以将县城主拉下马。
真是好算计,利用舆论的压力给县城主造成压力来取得利益,这个到底是何方神圣?
叶尘走了很多年,对于安图县的一切早已不知道了,也不知现在谁是县城主。
看来要打听打听情况了,这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根本玩不转啊。
将阿哈叫起,叶尘二人就出了酒店到处转悠转悠了,来到一个报停叶尘买了几份当地的报纸,从这个上面应该能知道些什么。
坐在车里吃着豆浆油条,一边看着报纸,叶尘看的很仔细,终于在一篇介绍当地建设的报纸中看到了县城主大人,从照片上看,这个叫王成的县城主四十多的人,精气神很足,但其眉毛却是剑眉,这样的人多半很霸道。
看着叶尘什么事都不做,也没什么吩咐,就在那看报纸,阿哈有些奇怪道:“老板,您有什么事我可以帮到您的?这安图县城我还是有战友的。”
叶尘眉毛挑了挑,想了想道:“你战友是干什么的?”
“我战友是安图县城交通署的,虽然官不大但也管着一个大队的人呢,说不定能帮上忙。”阿哈啃了口油条道。
阿哈的话让叶尘产生了一丝兴趣,笑着问道:“交通署的?你和我说说,说不定能帮上忙。”
阿哈道:“他和我一批转业到地方的,我们都是正连级,所以转业回来都分配到了警卫署等单位,我因为一些错误,以及不再想受那约束就和阿哼一起辞了职,到了沐总那里干了。
我这战友被分配到了这安图县当了交通署第五大队的大队长,我也很久没和他联系了,也不知现在如何了。”
交通署第五大队?自己父亲这一片区域不就是交通署第五大队管辖吗,真是有意思啊,自己还在这想办法,没想到办法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那你现在能联系到你那战友吗?请他出来喝喝茶,我有事找他帮个忙。”叶尘喝了口豆浆道。
“应该能联系到,去年我还找他帮了个忙,他们电话应该不会换的,都是公家的电话。”阿哈道。
“好了,别吃了,回酒店。我们定个包间中午你把你战友带来,我请客。”叶尘将喝完的豆浆扔进垃圾袋中。
富贵酒店的荷花厅里,叶尘摆下了一桌丰盛的酒席来招待这位阿哈的战友。
中午时分,阿哈接到了他的战友到来时,叶尘亲自站起迎接,看着这个身材挺拔的男子道:“你好,你就是阿哈的战友吧,我叫叶尘。”
阿哈的战友伸出手和叶尘握了握道:“你好,我叫庄瑞,您太客气了,有什么事叫阿哈打个招呼就行了,何必如此破费。”
叶尘笑道:“无妨,你是阿哈的战友,我们就是朋友嘛,朋友吃个饭有什么关系,坐,坐。”
“阿哈,你叫服务员上菜吧。”叶尘道。
当菜上齐后叶尘拿起桌上的飞天茅台亲自为庄瑞倒了杯酒,随后举起酒杯道:“为了今天的相识,我们先走一个。”
庄瑞笑着举起酒杯道:“好,为了我们的相识,干一杯。”
放下酒杯庄瑞道:“听阿哈说您找我有事?”
叶尘打着哈哈道:“这个不急,先吃菜吃菜,菜凉了就不好了。”
庄瑞也是混迹官场多年,知道叶尘要说的肯定不想让阿哈知道,也就点了点头,不在询问,两人又一茬没一茬的说着趣事,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叶尘看了阿哈一眼道:“阿哈,你去把帐结一下。”
阿哈点点头,知道叶尘要和自己的老战友有话说,也不久留,起身离去。
叶尘递了支烟给庄瑞,自己也点了一支,抽了一口道:“庒兄,不瞒你说,今天来找你确实有件事要麻烦你。”
庄瑞笑眯眯道:“叶兄弟,这我可就要说你了,你是阿哈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有话你就直说,能帮的我一定尽力。”
这也是个老油条啊,能帮的一定尽力,不能帮的就无能为力了。
对于庄瑞叶尘并没有拿出对秦越的那套,一来秦越身居高位,要是自己弱势了秦越根本就不会看你一眼,而这庄瑞则不同,在底下办事的,你要将他捧的高高的,他才有一种优越感,感到自己是个人物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问问庒兄知不知道上个月在大中桥路口的那起交通事故吗?”叶尘抽了口烟道。
庄瑞皱了皱眉,他没想到叶尘问的是这件事,摇了摇头道:“这件事我没听说啊,这都是底下人办的,等我回去问问就知道了,到时给你个答复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