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足常乐,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把钱全部耍哈……
又是一位赌红眼的赌徒,多么完美的明灯,他买大,吴凡反着买小。
这个月吴凡每天睡醒,吃完早饭就在天宝城内闲逛了解各种有用的消息。
下午接着回去睡懒觉,晚上的时候则开始浪迹在天宝城内各大赌场。
身上的钱也一点点的增加,小心翼翼的有赚就走,从不拖泥带水,金额小也就不怎么惹人注意。
“生哥,那老东西又来了!”
“还是几千资源币,几千资源币的买?”
“是啊,几乎没怎么输过,偶尔输一次,却没有输多少就走了。”
“这倒是一个聪明人,算了,以后不用再盯着他了,这种老江湖,一看就是缺钱花,来拿点生活费。”
“哦,好的。”
吴凡三个月,积少成多,手里头百万资源币,在天宝城的大街上租了一个小店面,干起了牙行的买卖。
主要是熟悉,干了两辈子的生意,轻车熟路。
“雷爷,咱们是本家,这事得多您费心。”
一个大红包塞了过去,不仅身份办了定居下来,连带着营业执照正规手续,看着这不到30平方自带一个隔断小阁楼,可以睡觉。
也算有了一个全新的开局,这般操作在有心人眼里可谓是传奇。
例如这位以放贷为生的生哥,他可是见证了吴凡的骚操作。
一来二往,礼尚往来都是人情世故,吴凡开牙行也是和三教九流打交道。
像生哥这种典型的下九流地头蛇,能够交好还是不能得罪。
“吴老板发财。”
“生哥发财。”
没事的时候,泡上一壶茶水,吹水打屁,这日子照样过得去。
“我看吴老哥这一手老茧,一看就是练武多年,为人处事都是老江湖,怎么跑我们天宝城这种小地方。”
“机缘巧合,可惜劳劳碌碌了一辈子,混迹在社会底层,至今还是后天武者,忏愧忏愧……”
吴凡回忆起自己三生经历,此时的心态如同佛门得道高僧一般看破红尘。
“这么说老哥,现在还在百岁之内?”
“痴活七十有二,气血衰败,无缘武道先天……”
一个气的卖惨,估计也没谁了,此时的吴凡已经变成了真正老奸巨猾的狐狸。
“以老哥的本事,花钱买上一瓶气血药剂,重返青春,再活个50年不成问题,到时候再努努力,报个培训班,突破先天武者自然不在话下。”
“培训班?”
吴凡听懵了,这又是他活了几世都没有接触过的。
“也对,怪我没有说清楚,老哥以前怕也没有接触过,其实那些世家子弟别看一个个年纪轻轻的就已经是宗师武者,那都是从小打根基,再从培训速成班里面出来的。”
“老弟如此了解此道消息,莫非?”
“说来惭愧,我姓罗,是天宝城罗家的旁系子弟。”
“原来,老弟是大家族子弟出身,难怪如此让老家伙我羡慕。”
“这都是投胎投的好,可惜我资质有限,卡在宗师境界,无缘问道,随意被家里安排在赌场打理散数。”
“这么说,老弟你这里就有购买气血药剂的渠道?”
“如果老哥你需要,我可以先给你后付款!”
这位生哥原来是打着这样的主意,也算是变现的一种投资。
“老弟交浅言深,您这个可是雪中送炭啊!你这个兄弟以后哥哥我认了。”
明明知道对方不怀好意,吴凡当前急于恢复实力,没有拒绝这个诱惑。
“哈哈,老哥见外了,我与老哥一见如故,区区气血药剂还是拿得出手的。”
话里话外虽然这么说,掏出的一张契约却一点也不慢。
别的什么都好说,就是利息稍微有那么一丁点高,按照这契约上说的罗生借吴凡五支气血药剂,算五百万资源币,江湖规矩九出十三归。
稍微瞄了一眼,确定不是什么卖身契,吴凡也就拿起笔签了。
“痛快,这气血药剂老哥收好,小弟这就先不打扰。”
目的达成,看着这早就准备好的手提箱,里面摆放着的五支气血药剂,看来这人是有备而来。
吴凡确认这气血药剂没有什么问题,就干脆把牙行的大门关上了,门口挂上了东家有喜的招牌。
“生哥,那老东西真把那批气血药剂拿下了?”
“看到我两手空空,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哈哈哈,好了,我去乐家喝茶,别跟着了。”
“太妈的,这老东西真有钱。”
“傻狗,在这里发生呆?”
“丁爷,我在想那老东西居然吃下那五支气血药剂,要不我们两个过去。”
傻狗摆了一个割喉的动作。
两个人心领神会,这个长着满脸还横肉的丁爷笑了笑。
吴凡关了店,来到阁楼,没有犹豫的喝了一支气血药剂,一股久违的感觉,沸腾的气血开始汇聚在心脏,一种莫名的刺激,通过血液让浑身上下细胞进行分裂,蜕变。
这种感觉特别的痛苦,按照以往的经验,都需要好几个小时的洗经伐髓。
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危险正在靠近。
“牙行门关着?难道中这老东西居然不在?”
“先看看,再说,这里地处闹事,服用气血药剂这么冒险的事情,找个安静的地方正常。”
“那怎么办,这老东西要是找个隐秘的地方躲了起来,我们从哪里找他。”
撬开吴记牙行的大门,丁三和傻狗东张西望,没有明火的地方。
“难道这老东西真不在?”
“白忙一场?”
“等等,这边味道有血腥味?”
作为武者日常少不了厮杀,对于血腥味来说自然再熟悉不过。
“难道这老东西就在,只是这里有什么密室之类的?”
二人又把吴记牙行翻了一个底朝天。
吴凡老早就察觉到他们两个鬼鬼祟祟的撬门进来,直接把通往阁楼的小木梯抽掉,所以对于牙行不熟的两人犯了常识性错误,没有看到梯子,所以没有联想到顶部还有阁楼。
咬牙切齿忍受着痛苦还不敢发声,直到这两人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