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泰说的估计是真的,但是这笔财宝不好拿,多年来有很多势力染指,但都无功而返。包括境外势力。”
“宝贝在舒密,我们知道地点,怎么会不好拿呢?”
“小泰很狡猾,他想借机逃走。”
“我砍了他的双臂,就是接上,活动肯定受到影响,他逃不走。”
“这件事一定要慎重。”
吃过饭,林晓把两条烟塞给牛星,然后分手。
在街上买了点东西,坐上回舒密的车。
到了舒密,天已经黑了。从车站打了一个出租,一直到父母的住处。
儿子回来了,老两口很高兴,做了好吃的,当然少不了一顿埋怨,一去几个月,期间很少和家里联系,作为父母,不求儿子多大的官,发多大的财,只要平平安安就好。
和林可可通了电话,听说哥哥在老家,林可可也是高兴,说,准备抽时间去舒密看哥哥哩。
“现在不要去,我很忙,去了也没有时间陪你。”
“我不要你陪我,就是去你那里玩几天,到时候我带几个警花同学去,你肯定愿意接待吧!”
“不要乱跑,好好学习。在学校怎么样?”
“还可以,我选学了自由搏击,等放假了咱们较量一番。”
“你刚去几个月,练了皮毛,手就痒了?一个女孩子,学什么不好,偏要学习打打杀杀,以后会嫁不出去的。”
“我就不想嫁人。一辈子和爸妈在一起,和你在一起。”
“你都多大了,有合适的男孩领回来一个,哥掌掌眼。”
“哥,你都多大了,还没有给我娶回来一个嫂子,还说我。”
“不说了,学期结束的时候给我拿个一等奖学金,我双倍奖励。”
“我不要你的奖励,我要是拿了一等奖学金,你得允许我去舒密看你。”
“好,到时候我请假陪你。”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在家里睡了一晚,早上起来,母亲早早的做好饭,吃过以后,心里空落落的,一走几个月,不知道东陵现在是什么情况,还有九岭,六马村的群众。
又想起了苗慧。当时狠心的和苗慧断绝了来往,以为下半生就是一个打工仔了,谁知道成了县委书记,以前听说苗慧提拔到临县当副县长了,不知道她现在哪里。
去找她吗?和她表白吗?
前天晚上和高颖激情澎湃,怎么面对一个对自己纯粹的人。自己走后,听说她有了男朋友,不知道结婚没有。
还是算了吧,即便她没有嫁,还能重新再来吗?重新再来,两地分居,一年见不上几次面,婚姻能够存续吗?
这次出来是招商的,东陵最有力的当属巫红,不知道巫红有没有去舒密投资的意向。
拿起电话,走进自己的房间。
电话通了,响起巫红略带沙哑的声音:“林书记,是不是宿醉未醒,拨错电话了,咋想起你大姐了。”
“巫总,一直想给你打个电话,刚去舒密,事情太多,不好意思邀请你们去,所以不敢讨扰。”
“现在不忙了?”
“不忙了,我回东陵了,你在哪里?”
“你在东陵?我这就回去、”
“你不在东陵啊?”
“我在吉昌。”
“要不咱们在吉昌见个面吧。我准备回去。”
“你啥时候回来的?”
(
“昨天晚上很晚的时候。”
“你就在家里住一晚,多待几天,我约几个好朋友,好好聚一聚,要不是太远,他们早就去看你了。”
“不要打扰他们了,难得一个礼拜天,咱们见面以后再说。”
“好,我正准备退房,你来了正好,我在酒店里等你。”
“好吧!”林晓心里紧张、有点兴奋,和巫红曾经有过一夜云雨,在酒店里相会,会不会继续------
给母亲了一点钱,说道:“妈,我要走了。”
“你这鳖子,你当官了,春节的时候的时候没有回来,过年走亲戚,你姨你姑都问你为啥没有回来,他们说你受处分了,我说没有,林晓在省里好好的。你现在回来,我想着去窜窜亲戚,你当县委书记了,是不是把家里人都忘了。”
“咋会呢?妈,真的有事,刚才和人约好的,人家一直等着我。等下次回来,你说去哪就去哪,我拉着你。”
父亲在一旁说:“让他去吧,他是公家的人,不是你老婆子的人了。”
“爸,妈,我刚去舒密,好多事情没有就绪,等稳当住了,接你们去那里住一段时间。”
“再说吧,你妈身子不好,不一定习惯那里的气候。”
“那里气候宜人,尤其是冬季,最低温度不低于十度,很适合居住。”
“等年底吧,年底可可放假了,俺们一起去。”
“那我就走了,爸、妈!”
两位老人一直把林晓送到楼下,然后送出院子。
到了街上,林晓带上口罩,拦了一辆出租车。
街上没有什么变化,还是那些树木,那些人群,春天了,树木发芽,花儿朵朵。
车子一直开到吉昌,到吉昌唯一的一个五星级酒店。按照巫红说的房间号,轻轻的敲门。
房门打开,巫红一把把林晓拉进去,然后探出头往后看看:“就你一个人?”
“一个人。”
“你还是那样,独来独往,鬼魅一般。”
“和美女约会,要那么多人干吗?”
“我不是美女了,是美女的阿姨了。”
巫红攀住林晓的脖子:“想姐没有?”
一股馨香扑鼻。
“我到东陵除了见父母,然后就是见的你。”
“在你们心目中,我比你父母矮一点点,是吗?叫阿姨!”
林晓在巫红的丰臀上拧了一把:“占我便宜。”
巫红咯咯笑着松开林晓。
“一会儿不会放过你,先喝点茶水。”
巫红端过来一杯浓俨的红茶。然后点上烟。
“昨天晚上在这里面住?”
“当然了。”
“是不是会牛郎?”
“你看我被窝像吗?”
床上的被子没有叠,明显是一个人的痕迹。
“昨天有个行业会议,结束后有个酒会,喝了酒,回不去了。”
“公司现在运行怎么样?”
“还是那样,稳定了。我也轻松了。一会儿去六马看看,六马的支部书记不断念叨你,你真狠心,一走大半年,连个电话都没有。前期听说你受了处分,在外打工,我打过你的电话,吴曼也打过你的电话,一直关机。”
巫红说的是在省城卧底找那名工程师的时候。
“那时候身不由己,不是给你说过吗?”
“你给我说过,没有给吴曼说过吧?”
“等下一次回来的时候去你公司看看,顺便看看六马的群众。卜高升对企业支持吗?”
林晓走后,卜高升接任了东陵的县委书记。
“他进去了。”
“进去了?去哪?”
“这个时候估计在软包房里吧!”巫红喷出一口烟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