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一则爆炸性的消息席卷宗门:谢宣凭借炼气七层,独自斩杀假丹境魔修!
玉徊峰上。
“长老,弟子与这谢宣接触数次,此子确实不凡!这次宗门任务没想到居然遇上假丹境魔修,若非有他在,估计这次任务小队得全军覆没了…”
说话的正是玉徊峰的金丹执事泰有德,而坐在他面前的灰袍老者乃是玉徊峰大长老阮天锡。
“嗯,筑基后期便有此等实力,着实难得!”
“不仅实力强劲,品质也相当不错,从未听闻其有过任何恃强凌弱以大欺小之事。且入得宗门以来,一直都数年如一日刻苦修行,修为也精进颇快,听说这次回来已经是筑基八层了!”
“那你师尊以为如何?”
“师尊说,以这小子的个性,只怕永远也不会主动加入任何一座山门,所以还是需要我等主动招揽…”
“嗯,既然如此,那就去吧!着你兄弟二人全权代表,务必让谢宣加入我玉徊峰!”
“弟子领命!”泰有德,泰有才恭敬行礼道。
半日后。
“两位兄长,你们不至于这样吧?雷震子我们已经老老实实涨价了…你们还非得为难宣哥儿?”泰有钱一脸愁容的问道。
“你这厮,说什么浑话!都说了,我二人是去找谢宣喝酒,你怎的就是不信?又要讨打不成?”泰有德瞪眼怒骂道。
“大兄,你别吓着他!老三,你可知道,让你们雷震子调价,那可是为了你们好!主要是怕你们招人眼红妒忌,这是保护你等!”
“这个我跟宣哥儿都明白!这不是听你们的给涨价了嘛…咋还要为难宣哥儿?”
“大兄都说了,你咋就不信呢…我们真的是去找谢宣喝酒的!”
“怎么会?以前你们可从来没有过!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你跟大哥到底打什么主意?你们金丹修士,不都向来与我们这些低阶修士鲜有来往…”
“今时不同往日!金丹期与你等保持距离,一来是为了免得一些低阶修士拉虎皮扯大旗,做些仗势欺人之事!二来,也是不愿意自降身份!”
“那现在呢?二位兄长怎么就自甘堕落了?”
“我问你,此次谢宣,击杀假丹境是否属实?”
“那肯定啊!宣哥儿的实力自然不是盖的!”
“那你说,能击杀假丹境,得是什么实力?”
“那自然是得有金丹…”
“那不就结了!你宣哥现在虽然尚未结丹,但已经有了结丹境的实力!如此,我等与其结交,自然不算自降身份!”
“我宣哥儿筑基期就能媲美结丹,只怕两位兄长也做不到吧…这么说来,你们现在结交宣哥儿,属于高攀了吧…”
“老二,把这憨货的嘴给我堵上!”
“呜呜呜…呗…握…猜…中了…”
“再敢废话,把他从飞剑上给我扔下去!”
…
片刻后,两道剑光落在雾霭峰广场上,泰家三兄弟从飞剑上依次下来。
泰有钱还是有些闷闷不乐。他不希望谢宣觉得自己兄弟几人与其结交都带着强烈的目的性。
不过一路上二哥也跟他把话说明了,他也知道这关系到山门的未来,自也不再胡闹。
“原来是有德、有才两位师兄!不知今日来找在下,是有何吩咐?”看着泰有钱站在后方挤眉弄眼,谢宣一时间也有些疑惑道。
“哈哈,谢宣师弟,别来无恙啊!无甚事,只是我兄弟三人恰巧路过雾霭峰,三弟说挺长时间没有跟谢宣师弟喝酒了,我二人就一起来了,不会不欢迎吧?”
“哪里!求之不得!在下居所简陋,不如移步百味楼如何?”
“如此甚好!”
“两位师兄请!”
还未待众人移步,又一个声音传了过来:“哟!这不是泰家兄弟嘛,真是巧了!你等也是来找谢宣师弟?”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来人是两个三十岁左右的金丹期执事,谢宣居然都认得!
正是当初入门时领他登船的陈姓师兄以及领他和泰有钱四人去往新手村村口的谭姓师兄!而谢大宝则期期艾艾的跟在后面…
“弹一曲?你二人怎么也来了?”
“你泰家兄弟能找谢宣师弟喝酒,我二人为何来不得?”谭师兄微笑着说到。
他本名谭义渠,经常被同门中人笑称弹一曲,他也不以为意。
“谢宣师弟,一别三年有余,是否还记得我等?”
“自然不会忘,当年正是二位师兄领我入门,在下还未谢过。见过谭师兄、陈师兄!”谢宣赶忙拱手到。
“哈哈,我乃云徊峰执事弟子谭义渠,这位是我师弟陈茂,今日恰巧偶遇谢大宝,听闻其要来找师弟喝酒,左右无事便一起来了…”
“原来如此…正所谓相请不如偶遇,若不介意,不如一起如何?”
…
片刻后,一行七人来到百味楼,要了一个雅间。
酒过三巡,谭义渠看着一旁颇为不自在的谢大宝道:“大宝,你跟谢宣师弟可是同宗,正应该多多亲近!”
“正是正是!”谢大宝在一旁连忙点头应道。
“谢宣师弟应该还从未去过我云徊峰,大宝你何不邀请师弟去我云徊峰转转?”
“哦?大宝师兄已经加入了云徊峰?”
“侥幸!半年前侥幸入得云徊峰朱长老座下!”
“哎呀!如此好事,真实可喜可贺!师兄居然一直都未说,该罚三大杯!”谢宣一听也真心替谢大宝高兴。
“是,该罚该罚…”
“咳!那个我说老三,你跟谢宣师弟共同经营雷震子的生意,当初更是共同对抗四虎堂和金丹堂,可谓生死莫逆之交,为何这么久也未曾见你邀请谢宣师弟上我玉徊峰小住几日?”
“呃…那个…大哥…我…”
“有德师兄误会了!谢宣就是一个普通内门弟子,怎好随意前去叨扰各位师兄清修…”
“谢宣师弟这说的是什么话!我玉徊峰随时欢迎谢宣师弟!”
“我云徊峰大门也随时为谢宣师弟敞开!”
泰有德与谭义渠此话一出,二人当即相互对视一眼。
“看来,今天有人是诚心来搞事情的?”泰有德有些愠怒到。
“看来有些人也不是诚心来喝酒的…”谭义渠也争锋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