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的。”
顾碧彤道：“以后你们在同一家公司，我要教你，不能完全的避过她们去。”
特殊对待，总会有些风言风语传进许可几人的耳朵里，还不如一开始就坦诚。
“可……”
徐玲玲还是有顾虑。
她年纪虽然不大，但不代表自己是个什么都不思考的人。
“放心吧，我会告诉她们，只要她们够努力，达到我选徒弟的标准，她们也能当我的徒弟。”
顾碧彤知道徐玲玲顾及什么，如此道。
她若只有徐玲玲一个徒弟，想把华国舞蹈传播全世界是有点难的，只有收更多有天赋的徒弟，才能让更多人发现古典舞的美妙。
徐玲玲放下心。
她想了想，大胆问：“碧彤姐，除了我，有没有人差不多够你择徒标准了？”
“许可吧。”
顾碧彤没隐瞒，“不过对于她，我还得再观察观察。”
等许可通过她的考验，她会重点培养她和徐玲玲，让她们在舞蹈界发光发热。
但她们若想兼顾娱乐圈和舞蹈圈，以后注定会比旁人辛苦些。
不过这个事业规划，可以后面慢慢再说，不急在这一时半刻。
徐玲玲点头。
“碧彤姐，我觉得其他人也很不错的。”
她想了想，没忍住为其他成员说好话。
大家都是队员，要能同时被顾碧彤认为徒弟，一块训练吃饭说笑，感情肯定比现在更好。
“我知道她们不错，但论舞蹈天赋，还远远比不上你和许可。”
顾碧彤给予了中肯的评价，“所以要不要认她们为徒，以后再说吧。”
徐玲玲“哦”了一声，没再强求。
“走吧。”
顾碧彤道。
徐玲玲乖乖跟在她身边，整个人都还是如在梦中的。
刚知道顾碧彤就是偶像，她就要认自己为徒弟，这一串串的惊喜，把她都砸懵了。
进了电梯，她重新找回自己的声音：“碧彤姐，我真成你的徒弟了？”
顾碧彤看她一眼，哑然失笑：“玲玲，我还以为你已经平静了。”
刚刚还有心情让她认其他成员。
“碧彤姐，你突然成为我偶像，又认我为徒，我恐怕要用好几天才能平静。”
徐玲玲挠了挠脸，有点不好意思道。
顾碧彤抬手拍拍她的头，“那你慢慢消化。”
徐玲玲乖乖点头。
等上了车，她系好安全带，又转头问顾碧彤：“碧彤姐，你真的认我为徒了吗？”
她还是觉得太不真切，就觉得好像在做梦一样。
“比真金还真，拿火炉烧都烧不溶的那种。”
顾碧彤配合她玩笑了一句。
徐玲玲先是傻笑一声，后面绷不住继续笑。
看起来就像个小傻子。
顾碧彤好笑摇摇头。
徐玲玲有时候的表现，真挺好玩的。
到了酒店，孙芸大老远的迎过来。
“你们可算来了。”
她笑说了一句，招手叫来秘书，“带玲玲去做造型。”
“是，孙总。”
秘书应下，对徐玲玲做了个请的动作。
徐玲玲先看了眼顾碧彤，“碧彤姐，你不做吗？”
“今天你们是主角，我随便穿都行的。”
顾碧彤道。
徐玲玲这才恋恋不舍的跟着秘书离开了。
孙芸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由衷感慨道：“宝儿，这孩子知道你就是星尘后，变得更粘你了。”
要是顾碧彤性别为男，没准真会让徐玲玲彻底爱上，无形给去了S国的霍瑾瑜添了个情敌。
顾碧彤笑回一句：“徒弟黏着师父，不是很正常？”
“认了？”
孙芸撞了撞她的肩，眼神变得玩味，“什么感觉？”
顾碧彤想了想，“还不错。”
徐玲玲是她正式收的头个关门弟子，其他人虽然她有教，但没有想过收徒，现在收了，脑海中只剩一个念头，那就是——她终于有徒了。
“宝儿，恭喜啊，等庆功宴开始，你可以多喝几杯庆祝庆祝了。”
孙芸道了恭喜，又让她放开喝几杯。
顾碧彤摆摆手：“多喝几杯就不必了，我答应过瑾瑜，他不在身边最好滴酒不沾。”
说到霍瑾瑜，她就想了，算算时间，应该要快到S国了，等回去跟他视频下。
“宝儿，你不是吧，他都去S国了，你还坚持夫管严？”
孙芸看她一眼，故作夸张的打趣。
“夫管严不很好？”
顾碧彤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切~”
孙芸故意嫌弃道。
顾碧彤见状，笑着拆底：“芸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最近有在偷偷戒酒，就因为凌言说了怕你喝太多对身体不好。”
“谁说的？谁在造我的谣？我那么喜欢喝酒，怎么可能会因为某个男人的话戒酒了。”
孙芸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咪，死不承认顾碧彤说的。
顾碧彤只是含笑看她，什么都没说。
这看着看着，孙芸都忍不住心虚了，抬手摸摸鼻子，底气不足道：“宝儿，你这话别告诉他啊，我怕他会得意的尾巴翘上天去。”
“芸芸，既然对他有那个意思，怎么不考虑跟他定下来？”
顾碧彤敛去嘴边笑意，正色问道。
她没别的意思，只是希望孙芸能找到共度一生的男人。
而凌言最近的表现，确实可以证明，他能为孙芸遮风挡雨的，值得考虑考虑。
孙芸皱了皱眉，似是在思考怎么回答。
“嗯……怎么说呢，可能是还没做好和他共度一生的准备吧。”
半晌，她斟酌道。
就算凌言变得成熟稳重，可以前的浪子形象太深入人心了，她怕他得手后就露出本性来。
所以还想再考验考验。
“没事，慢慢想。”
顾碧彤道：“反正人就在……”
她话没说完，视线就往孙芸的身后看去，脸上的玩味一闪而过。
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
“宝儿，怎么了？”
孙芸边问，边往身后看去，见到手捧鲜花走过来的凌言，嘴角抽了抽。
她今天没有邀请他吧，怎么过来了？
凌言走过来，先跟顾碧彤点头招呼，才把手上的花递给孙芸。
“你送我花做什么？”
孙芸不解道。
“祝你公司练习生在第三期节目录制中，夺得好名气的。”
凌言找了个送花的借口。
“那你不是应该把花送给她吗，你送我做什么？”
孙芸故意为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