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龙大胜,有多大?他不会将所有异族全部击溃了吧?”刘玄德开玩笑般的说道。
得到赵云胜利的消息之后,刘玄德悬着的心终于放松下来,整个人也没有了刚刚的压抑。
郭嘉也明白了刘玄德的意思,笑着说道:“没错,子龙还真就将所有前来掠夺的异族,全都击溃了。
搞得他们丢盔弃甲,落荒而逃,更令人意外的是,子龙他还是正面击溃,没有使用战术。”
“什么?奉孝,你说的是真的吗?子龙,他这么厉害,正面击溃数倍于他的人马,损失如何?”刘玄德面色凝重,不再轻松。
如果赵云那边损失惨重,那他就算是拿下了并州,这一次的出征,也是失败的。
打造两万浮屠骑,需要的金钱,时间成本实在是太高了,哪怕是整个并州,现在估计都凑不出打造两万浮屠骑所需要的钱粮。
看到刘玄德的脸色,郭嘉突然大笑起来,说道:“主公你在想什么呢?你觉得以子龙的性格,会有很大的损失吗?”
这一句话,让刘玄德意识到,刚刚郭嘉是在吓自己,故意让自己难堪的。
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昨天晚上被郭嘉摆了一道,今天又被郭嘉给吓住了,看来得好好找个机会,教训教训这臭小子。
刘玄德暗暗盘算着应该怎样惩罚郭嘉,郭嘉还不知道,自己即将大祸临头,还在那里偷笑。
既然赵云没事,那刘玄德也就不再担心他,只不过,他还是想知道,赵云那边,到底是怎样完成这项艰巨的任务的?
这个时代,生产力低下,科技也不发达,战争,双方人数的差距,还是非常重要的。
可赵云竟然能够在,双方人数数倍差距下,从正面击溃数倍于己方的异族骑兵,称得上是,以少胜多的名场面了。
如果不出意外,赵云这一场战争,甚至能够载入史册,供后辈瞻仰。
这一切,还得从三天前说起。
三天前,赵云率领两万浮屠骑日夜兼程,跨过大半个并州,终于在异族到来前,率先赶到了雁门关。
到雁门关后,赵云亮明了身份,雁门关太守,没有任何抵抗,直接投降了。
一方面,是因为刘玄德贤明的名声,另一方面则是雁门关,现如今是真的没有兵马了,并州大半兵马,全都被丁原带走了。
也就是说,如果赵云不来,他们雁门关面临异族,根本没有一丝抵抗之力,雁门关的百姓,很有可能被屠杀。
为了雁门关的百姓,以及雁门关后面并州的百姓,雁门关太守,最终选择直接投降,将雁门关的防守任务全部交给了赵云。
赵云接手雁门关防务后,并没有选择龟缩城中,他知道,如果不能一战,将异族击溃,那么他必定陷入持久战。
两万人对十万人,要是打上持久战,赵云必定会损失惨重,这是他绝对不想看到的。
他手中的两万浮屠骑,是刘玄德唯一的骑兵,也是刘玄德,历时三年来,花费无数金钱、人力,打造出的王牌。
这一支军队,可以正面硬刚三国所有的军队,哪怕敌人比赵云多出了数倍,赵云依旧没有一丝害怕。
他只想尽量减少损失,所以一战将异族击溃是最好的选择,既然要一战将他们打败,那就必须从正面进攻。
所有人都会敬佩强者,畏惧强者,草原上的异族更是如此,如果赵云能够一战将他们打败,他们会将赵云奉为神。
抱着这样的目的,赵云研究齐了,雁门关周围的地形,天时地利,他最少得占一样,才能取得大胜。
经过一番仔细的研究之后,赵云发现了有两处地方,适合于伏击,可惜这两个地方都有缺陷,无法作为最终决战的地点。
赵云能够凭借这两处地方,先行削减异族的兵力,消磨他们的士气,最后在一战解决他们。
说干就干,有了想法后,赵云直接率领他手下的将士们出了城,在城中仅仅留了两千士兵驻守。
赵云走的时候,雁门关太守极力劝阻,说道:“异族凶残,将军可不能大意啊,咱们据城而守,才是正道。”
赵云只留下了一个潇洒的背影,走前,说道:“异族并不可怕,也不值得我们畏惧,从始至终,他们都没有赢过我们。
能够打败我们的,只有我们自己,你放心吧,他们走不到这里。”
话中所蕴含的决心与志气,不禁令人动容,雁门关太守也被赵云的勇气征服,赵云走后,用那两千名将士布防。
他要保证,如果赵云失败,他依然能够为并州百姓,筑起一道保护墙,保护他们不被异族侵害。
赵云带着一万八千多名浮屠骑兵,在他选好的两处地点,分别做了不少陷阱,但并没有留人埋伏。
赵云将他所有的兵力,全部集结于最后一处决战地,敌众我寡,但他没有任何畏惧,唯有战尔。
没让赵云久等,在他们做完一切准备工作后,没多久,异族的军队来了,浩浩荡荡,却又没有一丝军纪可言。
赵云派出的斥候,看到异族军队这副德性之后,全都笑开了花,这种水平的军队,给他们提鞋都嫌寒碜。
真不知道,以前的并州是有多么的菜,连这样的军队都害怕,不是废物是什么?
看完异族军队后,斥候全都准备欣赏,这群人接下来的惨状,他们布置的陷阱,可不是那么好受的。
果然,在异族军队经过他们布置过陷阱的地方时,被打的那叫一个狼狈,许多人抱头鼠窜,丢盔弃甲。
仅仅是那两个布置陷阱的地方,就让异族军队足足损失了接近两万人,这可是两万个人,不是两万头猪啊。
在斥候向赵云报告,他们获得的战果后,赵云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两个小陷阱就让他们损失了两万人。
“他们是猪吗?这样的人能够上战场吗?”许多疑问,充实在赵云的脑中,他有些质疑自己,对他们是不是太郑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