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典看到黄忠刚刚射了曹操,心中悲愤难当,随着一声怒吼,他抄起手中大刀,对着黄忠一刀劈出。
这一刀已经超出了他这个境界的极限,隐隐有达到绝世武将的实力,但在黄忠面前,依旧是个笑话。
黄忠只是随手一挥,便接下了李典的这一招,稍一用力,便将李典手中的大刀给打飞了出去。
“现在的你还太弱了,不是我的对手,如果你真的想和我打,那还得再过几年,等我老了,你或许能赢。”黄忠笑着说道。
李典感受到了强烈的侮辱,可他没有能力去打败那个侮辱他的人。
就在李典准备继续拼命时,曹操的声音传了过来:“好了,李典别打了,我已经知道你的忠心了。
这位老将军的实力深不可测,你不是他的对手,是我走眼了,不要做无谓的牺牲,你回来吧。”
听到这话,李典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听从了曹操的命令,垂头丧气地回到了曹营之中。
来到曹操身边,李典的第一句话就是:“主公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没有拿下我的敌人。”
曹操摇了摇头:“你并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你对不起的是你自己,如果你连战胜他的勇气都没有,那你永远也不能战胜他。
你是我的部将,我不希望你一辈子活在谁的阴影里,我相信你能从他给你带来的阴影中走出来,变得更强。
他固然强,但是他已经老了,未来还是你们的,千万不要丧气,努力加油,总有一天你会凌驾于他之上。”
曹操洗脑的功力还是很强的,一番忽悠便让李典重新拾起了信心,信心满满的下去疗伤了。
曹操对于刚刚黄忠的那一箭还心有余悸,黄忠的箭法实在是太过于恐怖了,这种生死被别人掌控的感觉太不好受。
曹操看着站在不远处的黄忠说道:“老将军,今天的事情是我曹某做错了,在这里,我给您道歉。
您的实力大大的出乎了我的预料,确实强悍,我手底下的将领能够和您过招的不多,能够赢您的,更是可以说没有。
但您也不是无敌的,我手底下有十万将士,只要他们出手,您绝对尸骨无存。
今天的教训我记住了,但您也不要太过得意,明天我就会找回场子,绝对会让你付出代价。”
道完歉放完狠话之后,曹操转身离开了这里,这里太过危险,容易被黄忠给放冷箭,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曹操虽然不是君子,但他是千金之子,千金之子,不坐垂堂。
黄忠看着曹操离开的背影,没有多说什么,更没有想要留下曹操的意思,他虽然强但并不狂妄。
在十万大军中想要杀曹操,太过困难,更不用说曹操手底下还有那么多强大的武将,难度更是上青天。
黄忠出手,也没有把握能够在这些人的保护下将曹操杀死,既然没有把握,那就不要去做这样不明智的事情。
曹兵退军后,黄忠也回到城上,文聘已经等候多时了,看到黄忠回城,立刻给了他一个拥抱。
文聘对着黄忠说道:“黄大哥,您的实力还是和当年一样,那么强大,这么多年过去了,宝刀未老啊。”
“贤弟,过誉了,这老了就是老了,年纪大了终归还是差些,若是以前,那个小子根本挡不住一刀。”黄忠笑着说道。
看着黄忠的表情,文聘有些话不知道应当怎么讲,你这凡尔赛,凡的也太狠了吧,真是受不了。
不过文聘还是没有多说什么,他和黄忠的关系很好,这种小事没有必要指出来。
现在要商量的是大事,文聘对着黄忠说道:“黄大哥,您今天也领教过了,您觉得曹操这个人怎么样?”
“此人不简单,绝非池中之物,生死面前能面不改色,就从这一点,我觉得他是个强敌。”黄忠脸色凝重起来。
今天的接触,让他明白了曹操这个人的可怕,黄忠有些担忧,接下来的战斗。
他来之前并没有觉得曹军有多厉害,可如果曹军的战斗力也像文聘所说的那样,那就麻烦了。
一支悍不畏死的军队,一位睿智的主帅,两者相结合,效果远大于一加一,想想都觉得可怕。
可该来的终究回来了,今天黄忠威胁了曹操,说不定明天就会遭到曹操不计代价的报复。
黄忠和文聘脸色都有些凝重,曹操的威胁,放在哪里都算是非常可怕的存在了。
他们二人要好好计划一下,究竟该怎么样挡住曹操的进攻,如果有可能他们二人甚至想多消耗一点曹操的力量。
当然曹操如果能够知难而退那是最好的,双方都不会损失,真的要拿荆州的底蕴和曹操拼,二人都有些心疼。
他们现在的目标并不大,就仅仅只是想守住荆州这一亩三分地,谁若是想毁了荆州,谁就是他们的敌人。
荆州算是大汉为数不多的安宁了,当然整个北方已经刘玄德的统一,非常安宁,不能算在其中。
在大汉南方,真正安宁的地方也就只有荆州了,其他的地方无一不是战火纷飞,江东刚刚打完。
袁术更是主动挑起战争,不断的向外扩张,整个就是一个杀人恶魔和曹操一样,没有什么,好说的。
但如今南方的最后一片净土也要被曹操摧毁,这是黄忠和文聘绝对不想看见的,他们二人就算是付出生命,也必须拦住曹操。
曹营之中,曹操一脸冷漠的坐在主座上,今天他的脸可以说是丢尽了,斗将输了,还被人威胁。
大庭广众之前,被逼着给黄忠道歉,种种加在一起,对于曹操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丝毫不能接受。
回到自己的营帐后,曹操脸色一直都没有过变化,他在思考,以前顺风顺水的自己,怎么现在做什么事情都是重重阻碍。
“难道说,我真的不是什么天命之子,没有天命所归吗?还是说,我的天命已经用完了?”曹操无奈的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