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兽之舟的外形类似于巨大的兽骨,由强韧的魔法金属铸造而成,既坚固又耐用。
每艘巨兽之舟都能够承载大量的货物和乘客,而且其自身还拥有强大的防御力和攻击力。
这些巨兽之舟的动力来源于魔法的力量,由一组精通魔法的兽人法师驱动。法师们通过念诵咒语,启动魔法装置,使得巨兽之舟能够在海面上快速航行。
如果遇到恶劣的海况或者敌人的攻击,法师们会启动防御和攻击魔法,保护巨兽之舟免受损伤。
巨兽之舟上还有一些神秘的设备,如神秘罗盘和魔法海图。
这些设备能够指引船只前往目的地,同时还能够实时显示周围海域的情况。此外,巨兽之舟还配备魔法炮。
两艘055驱逐舰的雷达很快便发现了两艘兽人帝国的巨兽之舟,郭伟舰长立刻下令开火击沉这些兽人的船舰。
随着命令的下达,驱逐舰队瞬间进入了战斗状态。各型导弹、炮弹、鱼雷等武器一齐发射,形成一道道璀璨的光芒,划破海面。
而远处的巨兽之舟则丝毫不慌,只见一道半透明的小型防护罩将巨兽之舟包围起来,两艘055驱逐舰的所有攻击均不能击防护罩。
巨兽之舟突然发出一束强烈的光芒。
这道光芒正是从巨兽之舟上的神秘符文发出的。驱逐舰队的士兵们还未反应过来,就被这股强大的能量掀翻在地。
在那一刻,郭伟舰长站在舰桥上,他的双眼注视着远方那艘巨兽之舟。
他看到那道强烈的光芒从巨兽之舟的神秘符文上迸发出来,犹如一个巨大的能量之爪,瞬间撕裂了空气,向他们扑来。
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仿佛是大海在他们脚下颤动,灵魂在胸膛中嘶吼。郭伟舰长感受到了一种深切的不安,仿佛那股能量将他们的未来吞噬。
他立刻下令:“全舰队撤退!快!”然而,话语刚一出口,那道光芒已经瞬间爆炸开来,形成一场巨大的能量风暴。
那是一场无法形容的毁灭。炽热的红色海洋翻滚着,吞噬着他们。一艘055驱逐舰瞬间被能量风暴吞噬爆炸,另一艘也受到了严重的损伤。船体在颤抖,仿佛在痛苦地哭泣。
郭伟舰长站在船甲板上,看着船体不断渗出的蒸汽和火焰,舰艇主机已经受损,心中充满了绝望。他知道,他们已经无法撤退了。
然而,即使是在这样的绝境中,他也没有放弃。他下令全速向兽人舰船前进,持续进攻。055驱逐舰上的主炮怒吼着,炮弹如雷霆一般向兽人舰船飞去。
尽管面临绝境,055驱逐舰上的官兵们却没有丝毫的恐惧和慌乱。他们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持续射击,直到最后一刻的到来。
这是一场悲壮的战斗,也是一场无畏的牺牲。尽管他们知道胜利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但他们依然选择了前进,选择了战斗。
在他们的眼中,即使是死,也要死得有尊严,有价值。这就是他们,夏国海军的骄傲!
在巨兽之舟凝聚能量,准备给予055最后一击的关键时刻,突然天空传来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兽嘶吼。
所有兽人都不禁停下动作,抬头望向天空,心中都升起一种莫名的忧虑。
巨兽之舟所在的区域,开始飘起一片黑色阴云,仿佛暗示着即将降临的恶兆。随着阴云的密集,无数细小的黑雨滴开始缓缓落下。
尽管形状和普通雨水无异,但这黑雨却散发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邪恶气息。
一位兽人弓箭手不禁皱起眉头,疑惑地说道:“嗯?下雨了?”
他迟疑地伸出手掌,试图接触这黑雨。然而,当黑雨与他的皮肤接触时,他立刻感受到一股极度疼痛和灼烧感,他瞬间明白了黑雨绝非善物。
黑雨迅速笼罩了两艘巨兽之舟,宛如一场灭顶之灾。这黑雨没有给予舰船上的防护罩丝毫机会,它们被黑雨腐蚀得犹如纸糊的结构,轰然破碎,化为无数残片。
每一滴黑雨都如同刻意埋下的毒剂,接触到兽人身体时,它们腐蚀皮肉、融解肌肉,使兽人们发出凄厉的惨叫。
更令人恐惧的是,这种黑雨居然连钢铁和坚硬的骨骼也能侵蚀,使之变得脆弱无比。
随着黑雨的不断飘洒和腐蚀,两艘巨兽之舟渐渐被打上了千疮百孔的伤痕,沉重的舰身开始逐渐下沉入海中,最终消失在波涛之下。
黑雨停止了,天空重新恢复了宁静。只留下了一片毁灭的景象,黑色的死寂仿佛将所有生命都吞噬殆尽
“还挺好用的嘛。”王宸坐在黑锋背上,看着缓缓沉入海里的两艘巨兽之舟。
王宸在接受系统专属任务后,回到主城买了一个普通技能等级提升卷轴,加上金刚巨猿爆出来的5个,将降灵咒雨提升至满级后便下线,唤出黑锋,向扶桑方向飞去。
平常战斗时王很少使用降灵咒雨,他更喜欢死亡一指这种爆发强的技能,但是今天偶尔使用,王宸发现满级的降灵咒雨也很好用嘛。
以王宸极高的智力为基础,降灵咒雨范围大,非常适合击杀实力不强但数量多的敌人。
郭伟舰长和全舰官兵,已经做好了迎接死亡的准备。那两艘被他们视为无人能敌的巨兽之舟,突然间在他们的眼前化为乌有。
这一刻,他们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撼,一种源自内心深处的惊愕与恐惧。仿佛整个世界在这一刹那,都陷入了寂静之中,只剩下他们,还有那艘孤独的055驱逐舰。
郭伟舰长抬头望去,只看见一只黑漆漆、巨大而狰狞的飞兽在上空盘旋。那飞兽仿佛是从深渊中走出的恶魔,散发着一股无法形容的恐怖气息。
飞兽的背上,坐着一名年轻的男子。他身穿黑甲,腰间挂着一把闪烁着寒光的魔法长剑,周身散发着一股强大的魔法力量。那男子静静地坐在那里,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