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发现你真的很帅~”
两人鼻翼相碰,呼吸缠绵。
白临溪眼神布满了迷恋,被手铐禁锢的双手撑着皮椅,身体软在喻疏淮怀里,一寸寸吻过男人下颚线:
“我刚刚不是在走神,是在看你的海报,不愧是顶流巨星,哥哥的海报竟然挂满了大街小巷,每一张都好帅,好性感。”
“我以后在外面,就叫你顶流哥哥,如何?”
幽香在周遭缭绕,痒意酥麻麻乱窜。
喻疏淮喉咙处一阵发紧,被夸得心花怒放,顺势将白临溪抱到腿上。
“一骂你,你就装乖。”
“我不穿衣服的时候更帅,你要不要看看?”
白临溪枕在男人肩上,狐狸眼一眨,魅惑蛊人:“又不是没看过,既然顶流哥哥唱跳全能,不如给我表演一个脱衣舞?”
闻言。
喻疏淮轻蔑的哼了一声。
笑话。
自己是什么身份。
出卖色相给一个小情人跳舞?
不可能。
一辈子都不可能。
“怎么……”
白临溪媚眼如丝,踢了踢男人小腿,轻柔地问:“顶流哥哥是不会,还是不敢?”
“是你不配。”
喻疏淮语调傲慢,落在白临溪身上的目光玩味又鄙夷,像是在打量玩物:“想得到挺美的,我给你跳舞,你是小情人,还是我是小情人?”
他一巴掌拍在少年腰上。
下颚微抬。
指了指车门的凹槽。
“去,把烟和打火机拿过来。”
白临溪没动,一脸控诉:“金主大人,你是不是忘了我的手被你冷漠无情地扣住了?”
喻疏淮眯眼,嘴角露出痞笑:“用嘴咬。”
“嘴有工伤,要咬自己咬。”
白临溪直接起身,挪到一旁,留给男人一个冷漠的背影:“抽吧,使劲抽,反正早死晚死都得死,省得以后变老了,变丑了,满脸皱纹,可怜兮兮没人要。”
“?”
喻疏淮嘴角一抽,气笑了。
艹。
真tm包养了个小祖宗!
他想把人拽过来,狠狠地罚,可抬头一看,少年逆着光,衬衫被他撕扯得凌乱,右肩露了出来,雪白的肌肤上一片牙印,瞧着瘦巴巴的,恍若记忆中那抹身影。
顿时……
不由心软了。
喻疏淮不甘心被小情人拿捏,翘起二郎腿,自己伸手拿过精美磨砂质感的黑金沙烟盒。
还一边怼了回去。
“我就算老了丑了,我还有一大把的钱,而你,主业小情人,副业主播,都是卖身卖脸,吃年轻饭的,等你老了才是……真正的可怜兮兮,没人要。”
抽出一支香烟。
喻疏淮将烟盒帅气地扔了回去。
不料。
白临溪回眸看来,笑靥如花。
“哦。”
“那我趁着年轻多找几个男人。”
喻疏淮动作一顿,莫名不爽,气得掐断了手里的烟:“行,合约到期了,你随便找,但现在你只能伺、候、我。”
说罢。
他又将人揽入了怀里。
“亲我。”
“这次再看海报,扒光你的衣服。”
白临溪懒得跟他吵,主动献吻,乖顺软了身。
两人说话没压着声音,熊牧和周潇全都听见了。
熊牧目视着前方,一边开车,一边竖起耳朵,悄咪咪吃瓜,听两人拉扯来拉扯去,忍不住感叹——
怎么有点像小学生吵架呀?
周潇的神色则较为凝重,眉头皱了又皱,她原本以为后面的两位会跟典型的包养关系一样,金主要身体,小情人乖顺听话,没想到他们的相处模式像一对冤家。
太熟悉了。
当初阿淮和溪溪也是这样吵吵闹闹的。
周潇回头。
想看一看他们的情况,奈何黑色挡板隔绝了视线,什么也看不见。
无奈。
她扶着额头叹了声气。
“哎。”
希望这两人在公共场合低调点。
不然……
热搜真的要炸了。
两个小时后。
小车驶入了一栋欧风豪华庄园。
这里坐落在山脚下,放眼望去,浪漫又奢华,白色大理石构建出典雅的庭院,高大的罗马柱缠满了玫瑰,别具风情。
两侧还伫立着精美的雕像。
雪白的羽翼,微卷的头发,都是古希腊的神话人物。
“淮哥,是在外面停车吗?”
“嗯。”
喻疏淮拿过钥匙,帮白临溪解开手铐,瞥见少年的手腕泛了红,忍不住调侃道:“挺好看的,以后我们在床上也试试。”
“行啊。”
“加钱,一个月两百万。”
白临溪抽回手,懒洋洋将男人的脸推开,目光透过车窗,环顾一圈,问道:“来这里干嘛,难道舞台修在这儿?”
“答对了,奖励你一个吻。”
喻疏淮拽过白临溪下巴,锁定那红得滴血的唇,狠狠一吻。
白临溪翻了个白眼。
亲亲亲!
一路上没完没了。
要不是前面还有人,这傻逼肯定在车上就把他给办了。
忽然。
熊牧帮他们打开了车门。
“淮哥,你们……!”
一见里面春色撩人,青年瞳孔地震,吓得手忙脚乱:“那啥,抱歉抱歉,你们继续亲,我跟周姐先走!”
他刚要带上门。
白临溪长腿一伸,将其挡住,随即,在熊牧震惊的目光中抓着喻疏淮的头发,一把推开,冷漠抽身。
“滚,再亲嘴就肿了,等会儿跳起舞就不像你的小玫瑰了。”
身后的男人气得爆了句粗。
白临溪没理他,揉了揉酸软的手腕,左看看,右看看,甚为满意。
这里挺不错的。
冬暖夏凉。
很适合养老。
不知道能不能从大傻逼手里薅走?
喻疏淮目光暗沉,摸了把发痛的头皮,盯着白临溪的背影,冷哼:“床下不懂规矩,以后床上有你哭的。”
男人声音压得很低。
仿佛要把白临溪撕烂,拆之入腹。
然而。
少年在欣赏风景。
依旧没搭理他。
熊牧吓得心惊胆跳,生怕老板发火,连忙暖场,小心翼翼地问:“淮哥,你没事吧?”
“没事,你去看看陈叔他们过来没。”
“好勒。”
周潇正抱着手臂站在一旁。
等喻疏淮拿着烟盒下车,她走了过去,严肃道:“阿淮,有件事,我想跟你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