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音区做了隔音处理,白临溪听不见声音,只能读男人的唇语。
喻疏淮知道声音传递不出来,盯着他,眼神宠溺,反反复复重复着,每次说完,修长的手指都要敲一下耳机。
白临溪挑眉,含着吸管,魅惑的狐狸眼微眯,学着男人的唇形。
第一声是……
林寻溪。
大少爷又开始试探了?
白临溪无语,继续读男人的唇语。
小玫瑰。
溪溪。
宝宝。
老婆。
喻疏淮把所有的称呼都唤了一遍,从唇语来看,还拖长了尾音。
不用想也知道。
语气肯定骚气荡漾,肉麻得要死。
“……”
大白天的发什么春?
白临溪冷哼,懒得再搭理喻疏淮,正打算继续喝奶茶,忽然,目光聚焦处,喻疏淮晃动手机,拨来了电话。
刚接通。
富有磁性的嗓音便如美酒般灌来,醇厚醉人,酥麻入骨。
“宝贝儿~”
“我也想变成麻薯,被你吃,被你吸,今晚,宠宠我呗?”
视线里,男人望着他扯松领口,锁骨冷白,凸起的喉结性感滚动,笑得痞气又张扬,指腹还故意擦过胸口上的牙印。
每个动作……
都在光明正大的勾引。
白临溪微怔,恍惚间,竟感觉耳畔有呼吸洒来,整个人都被撩拨得热了起来。
救命。
花孔雀又开屏了!
哪里有剪刀,他要把这傻逼的毛都咔嚓咔嚓剪掉!!
白临溪咬住吸管,攥紧手机,幽幽盯着喻疏淮没吱声,而这时,男人起身,打着电话,推开门走了出来。
深邃的桃花眼一直落在他身上。
带着几分委屈。
“宝贝,那晚咬的牙印还没消,有点痛,要……”
话音顿住。
喻疏淮走到白临溪面前,挂断电话,将下颚靠在少年肩上,脑袋微侧,桃花眼含笑,刻意放软的嗓音缱绻迷人。
“要小玫瑰摸摸。”
“摸一下,给10w,摸两下,给20w,三下,40w,任溪宝翻倍。”
浓郁的荷尔蒙卷席而来,滚烫如火。
白临溪身体绷紧,目光与男人相撞,心跳一瞬失控,乱了节奏。
这家伙……
今天是不是真吃错药了?
不止骚里骚气的,还tm有股茶味儿!
两人目光交织、缠绕。
白临溪没说话。
喻疏淮也不急,脸上荡漾着笑,手悄无声息环住了白临溪的腰。
那乖顺的模样像极了大型犬。
一旁周潇直扶额,熊牧则惊得瞪大了眼,奶茶都差点吓掉了。
omG!
拽上天的淮哥怎么突然小鸟依人了?!
不对。
是大鸟缠人!
熊牧猛地喝了口奶茶,解惊。
就在他以为身为小情人的白临溪应该会主动亲亲,都准备好非礼勿视,闭上双眼了,谁想,更震惊的一幕出现了。
白临溪从震惊中回过神后。
冷笑出声。
直接捏住喻疏淮的脸颊。
细长的手指用力,逼男人张开嘴,随即,将吸管塞了进去。
“闭嘴吧。”
“我不摸穿衣服的,要摸,你就把衣服裤子连内裤一起脱了。”
白临溪余光扫了眼周围看热闹的几人,不想搭理喻疏淮,转身就走。
喻疏淮接过奶茶。
用唇感受着吸管上凹陷的齿印,桃花眼深沉,眸底一闪而过暗芒。
果然!
他家小玫瑰喝奶茶的时候……
就喜欢咬吸管。
想到这里,喻疏淮兴奋得要死,感觉浑身都血液都沸腾了起来,完全不顾及周围的人,屁颠屁颠就追了过去。
“溪溪。”
“别乱走,乖,让哥哥给你带路。”
只听啪塔一声。
熊牧手里的奶茶这次是真掉了。
他看着两人一前一后离开的身影,脸上掩盖不住的震惊。
天啦。
这是包养关系吗?
怎么越看越像打打闹闹的小情侣?!
周潇瞥了眼地上的奶茶,无奈摇头,目光锁定录音区里微胖的男人,踩着高跟鞋,哒哒哒走了进去。
“陈哥。”
“刚刚的那些,你就当什么都没看见。”
陈耀是辅助喻疏淮录歌的音乐制作人,闻言,笑着点了点头,片刻后,看着桌上写满思恋的乐谱,忍不住叹气。
“哎。”
喻少这是思念成疾癫了吗?
罢了罢了。
自己就是个打工人,喻少真癫了,自己就跟着鼓掌,反正有钱赚就行了。
录音已经完毕。
陈耀和周潇开始收拾录音棚。
另一边。
喻疏淮先带着白临溪去换了衣服。
两人都穿上了白衬衫,喻疏淮搭配着黑裤,白临溪的衬衫很长,富有垂感,遮住了大腿,搭配的是白色短裤,乍眼一看,下面好像没穿,性感又中透着几分纯欲。
紧接着。
他们这才去了拍摄棚。
拍摄棚是个舞台,景已经搭好,中间有个巨大的羽毛翅膀,棉花云朵堆满了四周,中间竖着白色石柱,空中挂有星星月亮。
舞美整体很震撼。
看起来像是梦幻的天堂。
他们一走进去,工作人员纷纷停下手里的活看来,他们已经被打过招呼了,看见白临溪,虽然震惊,但都没大呼小叫。
负责拍摄的导演走了过来,带着一顶帽子,长相温和,朝喻疏淮笑了笑,问:“喻少,是马上就开拍吗?”
喻疏淮:“不用,我带他过几遍,你们先出去,等我电话通知。”
“行,那我们就在外面等着。”
导演招了招手,带着一行人出去了,临走前,好几人都回头看了眼白临溪。
“天,真的好像。”
“那颗泪痣是真的还是假的?”
“简直不敢相信,喻水相欢竟然真的,我之前还以为他们是死对头,这要是被爆出,微博服务器铁定炸了。”
“快走快走,出去再慢慢说。”
“明白明白,不过,那个男生的腿真的好好看哦,又白又长!”
白临溪一直在憋笑,等人都走后,一脚踹在喻疏淮小腿上,调侃道:“这么多人都看见你养替身了,金主哥哥,不怕微博服务器爆炸吗?”
喻疏淮手里还拿着奶茶,目光落在白临溪脸上,眼神晦暗,笑得耐人寻味:“溪溪,是替身还是正主,你比谁都清楚吧?”
“……!”
白临溪心咯噔一下,勾住男人的衣领,狐狸眼漾了些魅惑春色,幽幽反问:“我的确清楚,钱到位,我就是正主,金主哥哥,你这是认可我的演技了?”
两人目光交织。
都在笑,眼里皆是算计。
喻疏淮盯着白临溪看了半分钟,找不出破绽,胸膛漫出苏撩的低笑,没再纠结这个问题,牵住少年走向舞台。
“正事放一边,我们先摸鱼。”
“看见舞台中心的大翅膀没,等会儿我们就在翅膀下面跳双人舞,拍摄的时候,你背对镜头,不露脸。”
“舞的话,我们现编。”
白临溪听到现编两个字就有种不祥的预感,果然,待他们走到舞台中心,喻疏淮捧起他的脸,扬眉一笑。
“溪宝。”
“我不会编,你教我好不好?”
白临溪知道不能答应,编舞会下意识做一些动作,很容易暴露,而且编舞比练舞还难,以原主的基础根本做不到。
“不好。”
他伸出手捏住喻疏淮的脸,懒洋洋摇头:“加钱我也不会编。”
“是么?”喻疏淮算计落空,笑容更甚,指腹撩拨至白临溪唇畔,暧昧摩挲:“也没事,我们捡现成的舞。”
白临溪顺口问:“什么舞?”
喻疏淮垂眸,将白临溪拥入怀里,贴到他耳畔,轻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