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满鲜花的座舱停留在最高点。
舱外。
晚风吹拂,繁星点点。
而舱内,温度高升,暧昧旖旎,浓烈的荷尔蒙让人脸红心跳。
两个小时后。
白临溪躺在喻疏淮怀里平缓呼吸。
他此刻像是一朵被揉烂的娇艳玫瑰,芳香馥郁,衬衫挂在手臂,狐狸眼水雾弥漫,眼尾一片潮红,几缕银发湿漉漉缠着脖颈,头纱贴着雪白的玉肩。
纱很薄。
下面的吻痕清晰可见。
而喻疏淮正开心地抱着他亲亲蹭蹭:“溪溪,你真好,累不累啊?要不要老公帮你揉揉手,亲亲嘴?”
“滚——!”
白临溪面露嫌弃,咬着破皮红艳的唇,一巴掌拍在喻疏淮脸上,将人推开。
“离远点,热死了。”
艹。
早知道不帮忙了。
帮忙比躺平还累,亏死了。
喻疏淮乖乖往后退了退,笑得讨好,还用手给白临溪扇了扇风。
“老婆,这样好点没?”
白临溪轻哼了一声,没说话,两人就这样温存了一会儿。
喻疏淮眯着眼,直勾勾盯着老婆。
幸福来得太突然。
他总感觉今晚的一切像梦一样。
是梦吗?
喻疏淮摸着白临溪的腰,舔了舔唇,上面还残留着爱人的味道。
甜甜的。
一切都是真的!!!
喻疏淮看得入神,满心欢喜。
忽地。
美人偏头看来,狐狸眼涟漪含情,荡漾着几分勾人的笑。
“对了。”
“哥,给你坦白个事,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一个。”
喻疏淮微愣,眼眶发涩,戳着他的腰,哑声闷闷道:“我知道的,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在骗我,我们家小玫瑰这么高傲,怎么可能跟一群人那啥嘛,溪溪,你以后不许骗我了,我也会乖的,谁欺负你我就汪汪汪咬谁。”
“……!”
怎么这么乖啊。
白临溪心底涌入一股暖流,勾唇笑了笑,眼中又浮起了水雾。
他捉住男人的手,轻轻摩挲。
“好好好,不做小骗子了。”
“我都如实交代,除了那几个垃圾导演,观潮娱乐的畜生老板还逼我跟蒋酌他们炒cp,因为当年我俩的cp很火,他们想给我营销什么恶心人的万人迷人设 ,我要是不肯,等待我的就是雪藏,再一次跌下舞台。”
喻疏淮皱眉,胸口发闷,心像是被揪住了一样,小心翼翼抱住白临溪。
他拍着爱人的后背。
嗓音放软,满是心疼与怜惜。
“溪溪……”
“乖,观潮已经被收购了,那些欺负过你的混蛋,不是破产了,就是在蹲监狱,我发誓,以后绝不会让任何人再欺负你。”
白临溪笑容更甚,捧起男人的脸,捏了捏,语调轻松戏谑:“行,以后我就抱紧喻大少爷的大腿了。”
白临溪越是淡然,喻疏淮越是心疼。
他眉头紧蹙,漆黑的眸子染上猩红,想说什么,又被捏了捏脸。
“皱什么眉,都过去了。”
白临溪抚平男人的眉头,动作亲昵,懒洋洋笑道:“其实我想过要不要找你,但你这张脸啊,像极了浪荡子,我真怕一开口,你就要我陪睡,也怕……”
“沦陷了却被抛弃。”
他从小没得到什么爱。
所以根本不敢轻易相信天降的喜欢。
“不会的,不会的。”
喻疏淮眼眶泛红,心一抽抽的疼,用力将人抱住,蹭着颈窝:“溪溪,我是真的喜欢你,我死都要跟你缠在一起,怎么可能会抛弃你,就算你不要我了,我也要死皮赖脸钻进你被窝,抱着你不放!”
男人的力道很大,勒得双臂发疼。
白临溪耳垂被呼吸烫得发热,听到男人嗓音蒙上哽咽,哭笑不得,抬手钻进两人相贴的位置,摸到男人心口。
隔着布料。
温柔抚摸那颗剧烈跳动的心。
“我知道。”
“我已经看见你的真心了,也摸到了,很烫,很快,很……喜欢。”
喻疏淮心跳骤停,下一秒,胸膛剧烈起伏,心脏仿佛要冲血肉。
这时,白临溪话锋一转。
“不过……”
他笑吟吟抬眸,漂亮的眸子透着危险,幽幽问:“有个问题我还是想问一下,帅气多金的金主爸爸,如果……我没有重生,你会跟原主做么?”
“……!”
喻疏淮脑袋轰隆一声响,瞳孔地震,一把抓住白临溪的手腕,焦急解释:
“不是不是,溪溪你听我说,我包养替身不是想做,我只是太想你了,想得快疯了,我每晚都会梦到你,身体冰凉凉的,怎么都抱不暖,然后我逛超话的时候,看见有粉丝说他像你,我就……”
“我真的,真的没想做的!”
“我只是想把他当成你,让他跳一跳你跳过的舞,最多抱一下,幻想你的身体捂暖了,什么霸王硬上弓只是吓唬人,顺口一说的,我没打算和别人做,最开始拿出来的脚链衣服也都是新做的,溪溪,你的一直被我好好保管着的……”
“直到……”
“直到,你穿上红衣跳舞!!!”
“太像了,真的太像了,溪溪,我好想你,满脑子都是你的身影,那个时候我都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了。”
男人语速很快,指尖也在打颤。
显然……
急坏了,生怕老婆误会。
白临溪静静听着,注意到男人眼尾湿了,抬起手揉了揉他的头。
“溪溪……”
喻疏淮解释完,小心翼翼用脑袋蹭着白临溪的掌心,眼神卑微,满目哀求:
“我知道,再怎么解释,包养替身都是不忠,我不知道要怎么证明自己了,溪溪,溪溪,你想不想……”
话音一顿。
男人缓缓贴近,咬着唇目光坚定,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枕在白临溪肩上,讨好地蹭了几下颈窝。
随即。
歪了歪头,黑发凌乱散开,深情的桃花眼炙热如岩浆滚动。
他张了张嘴。
神情认真,嗓音低哑。
“溪溪你……”
“想不想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