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人是谁的主场,果然是焰神的主场,单人赛的神啊,这谁能打的过焰神,又会钢枪又会狙击还会站位和开车。”
现场有中国人尖叫出来,说着周围的人能听懂的中文,疯狂夸夸夸。
废话,能来这看比赛的中国人,百分之八十都是冲着邢焰和bcL来的,虐人的感觉实在不要太爽。
“果然,我儿子就是帅。”
魏然自然赶上了儿子的比赛,之前好几年都没怎么来看过,因为时间上没岔开。
这次总算是赶上了,而且还有儿子的男朋友也在,怎么也得来,连她一个老公的事业粉,都让老公暂时歇着来看比赛。
当然,自打邢邵安被爆出来是邢焰的亲爹以后,就又多了一些中二少年少女粉,这些粉丝都是年龄比较小的,去考古了焰神亲爹的老剧,直接惊为天人。
艹,这父子俩一个比一个好看啊,真难得啊。
就连邢邵安这老大叔现在都显得是个俊俏美男子,还甚至有人根据邢焰和邢邵安的长相去分析邢邵安的老婆、邢焰的妈妈长什么样子。
分析出来的好几个,都是长得漂亮的大美女。
实际上,也确实是大美女,只是常年在医院,也很少画全妆,倒也不显得太过惊艳,没几个人知道魏然的老公是邢邵安,儿子是邢焰。
邢焰拿了奖杯后,走到罗景善的身边,低声道:“你这对你影响还挺大的,状态下滑不少。”
他对老罗的水平有数,可单人赛老罗的水平明显是下滑,要是在全国赛的时候,他还能说是老罗藏拙,可在世界赛上,这状态不算好。
“还没恢复过来,只是今年不参加,回头还是得冲榜才能拿到明年世界赛的入场券,所以只能参加。”
罗景善扫了一眼他的手腕,苦笑一声。
每一年的世界赛,对他们来说,都有可能是最后一场世界赛,所以必须得参加。
“回去多保护一下手腕,记得不要打封闭针,会对职业生涯有影响,你手术都做了,也不急在这几场比赛。”
邢焰觉得老罗肯定要比屈莀的伤势小,能够回来本就说明了问题不大。
“我心里有数,只要能拿到前十就足够了,明年世界赛我们再正式比比。”
罗景善笑了笑,本身也就没抱有冠军的希望,作为一个顶尖的选手,他很清楚自己的实力在什么程度上。
“嗯。”
邢焰点头,两人相视一笑,那是好友和对手之间的惺惺相惜。
*
为期十天的比赛一晃而过,这十天的时间,每个战队都卯足了劲,希望能够在世界杯上拿到好成绩。
作为中国的黑马沉浮,也确实在世界杯中证明了他的实力。
除了三人组队没有冠军以外,从双人和最重要的五人,bcL都是冠军。
万年老二,依旧还是万年老二,就是五人组队赛的时候,天谴圈天生不眷顾bcL,连带着Rt战队也是一样。
由于天谴圈的偏,导致他们两个战队在有限的时间内拿到的人头数量都不够多,还是一直挺到大后期,才开始发力。
最后,邢焰拉上队友一起夹击Rt战队,根据新规则的特性,羊隽总算爽了一把,抱着手雷和Rt战队最后的队长同归于尽。
然后等人家Rt战队的队长化成灰了,邢焰一行人又去复活羊隽,拿了个冠军。
主打一个献祭队友获得冠军,重点是这个献祭队友还只是个幌子。
羊隽在世界赛上体验了一把抱着手雷送对方和自己上西天的感觉,那感觉……好像也不赖。
在这十天的过程中,邢焰和沉浮几乎是每天都在一起,中国媒体人就逮着他们两人拍,就这微博上还有人说看不够。
沉浮:“……”
队长和他的粉丝都好像是那个老色批。
不对,应该说是他们的cp粉。
当站在领奖台上的时候,邢焰和沉浮两人肩并肩,两人的脸上都露出了笑容。
尤其是沉浮,他恍然他居然已经站在了世界赛场的颁奖台上,和队长一起共拿荣耀。
不经意间,热泪盈眶,之前在亚洲杯颁奖台上的时候,好像都没有这种感觉。
他有点儿……后知后觉,或者说他好像从心底里抹去了他认为和队长不够匹配的过去。
他觉得,现在这样,就是最好的。
邢焰满眼笑意,眸底闪烁着骄傲。
他家小孩,就是最棒的。
*
赛后采访,两人依旧窝在一起,谢宁老早就跑路了,生怕到时候他又成两人play中的一环。
一次就够了,不想再来第二遍。
那种站在边上都好像巨大电灯泡的既视感,让他想想就起鸡皮疙瘩。
他甚至想好了他跟过去国内热搜的名字。
#谢宁 巨大电灯泡#(爆)
嗯,肯定是这样,他还是离远点。
想到还有老猫和咩咩,他脑子更疼,这两人还没戳破,他就跟个夹心饼干差不多。
而且,就连老贺和翟妈都是一对,啊啊啊啊啊抓狂。
有人能懂他的感觉吗?
身边全是一对,就他一个单身狗的感觉。
女记者看向邢焰和沉浮的眼神似乎能把两个人给生吞了,笑眯眯地开口,“又是一年冠军,今年的冠军是不是有点特殊?”
有点迫不及待地主动撒狗粮的意味,应该说是“逼迫”。
邢焰:“……”
怎么连国外媒体,都这么在意他和沉浮之间的事情。
“对我来说,其实没什么不同,每一年都是战队成员一起获得的荣耀。”
邢焰打着官方术语,这话问的怎么可能说特殊,这说特殊的话,那前几年的冠军……
绝对会有人骂他恋爱脑。
“Fitch,你觉得呢?”
女记者发现了chasel这拿官方术语打幌子比她还厉害,干脆转看向沉浮。
沉浮一怔:“啊?队长说的都对。”
女记者:“……”
这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区别?
一趟采访下来,她愣是没从邢焰和沉浮的口中套出一个字。
羊隽在旁边快笑疯了,“这怎么想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