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秘密?反正王妃是我伺候的最有食欲的主子!我该想想中午做点什么?”
她端着盘子一边思考一边离开。
竹苑边擦桌子一边说:
“有秘密就需要查明白!对!”她快速擦完,也追了出去。
正午时分,竹苑把安王住所所有人聚在一起!
“王妃好!”大家恭敬行礼。
粗使嬷嬷、公公、丫鬟、教席嬷嬷、加在一起二十一人!
包括竹苑和玉润都站在队伍里。
“这是王妃给大家的见面礼!日后我们都是一家人!希望大家能记得王妃的好!”夏荷端来一大盘白花花的银两,放在白轻染面前。
“大家依次到王妃那里取!”
此时白轻染拿着碎银!仔细观察每个人。
她亲手将银子放在他们手里,发完银两白轻染看着众人说:
“王爷住的简陋,你、还有你跟着我去给王爷送一床被褥!记得戴上扇子!彰显王爷君子气概!”
玉润拿来安王最喜欢的折扇,白轻染打开扇了扇!
果然好用!
“走吧!”她一马当先走在前面。
几人走到监察司大门口,白轻染用扇子敲了敲其中一人的肩膀问:
“他们给了你多少钱?要你偷拿匕首?”这唠家常的把事倒让小公公懵了,差一点松了手里的被子。
“奴才听不懂王妃的话!”他眼神闪躲,不敢与她直视。
“听不懂你流什么汗?说吧!你满手都是艾草的味儿!走了这么久,他手上都没了,你这还有很重的艾草味儿!”
“王!王妃,哪里有艾草?”
“你爪子都绿了!你敢说你没涂艾叶?”她用扇子狠狠的打在小公公的手上!疼得他“哎呦!”直叫。
“王妃!我特别喜欢艾草,一年四季都要用它洗手!”小公公狡辩道。
“走吧!由你进去让安王出来透透气!”白轻染踢在他的小腿上,公公一瘸一拐的抱着被褥迈进监察司。
踏上正门口监察司的侍卫便拦住他们。
“这是皇帝御赐令牌!”白轻染高举起手中的“令”字牌。
侍卫见到令牌纷纷跪地!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她心中窃喜!
这果然是见令牌如见人!
孙大人闻言从里面走出来,他疑惑的问:
“敢问您是?”
“安王妃!”夏荷,声严厉色道。
“安王妃有何吩咐,下官一定竭尽全力配合!”男人看见白轻染手里的令牌不敢怠慢。
“这是偷拿匕首的元凶!抓到他是否可以放了安王?”
“你是受何人指使?”孙大人问小公公。
“大人,奴才是冤枉的,王妃污蔑奴才!”小公公跪地磕头。
怒火中烧的白轻染狠狠踢了一脚小公公说道:
“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
“王妃您请!”孙大人认真打量起这位传闻中的丞相千金,安王明媒正娶的妻子!
和想象的完全不同!
美则美矣!却透露着一股英气没了书香闺秀的大家气质。
那一股子霸气强势的野性让他为之一振。
所以说,丞相不愧是开国首相,知道自己女儿这般脾性,从不带出来免得惹事生非!
本以为丞相会是严父,看来是一个女儿奴,是个慈父!
如何娇惯才能养成这般脾性,比那刚入宫的乌日娜毫不逊色!
“大人,今日我让人传匕首上有特殊气味,凡是拿过匕首之人都会留下气味,唯有艾草的味道可以消融此味!”
“大人,奴才从小到大都喜欢用艾草泡手脚!”小公公立马跪地委屈的辩驳。
“混账!都城哪有那么多艾草供你用?今日你让他替你买的艾草他手上才沾了艾草味!”白轻染气愤的骂道。
“王妃,饶了奴才,奴才昨晚当值,醒来就被他骗去太医院买药!奴才什么都不知道!”
同行的小公公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求饶。
“行了,和你有什么关系!没说要罚你!起来!”
“谢!谢王妃!”小公公感激不尽的站起来。
“说说看!是谁指使的你?”
一侧的孙大人都没有插话的机会,索性让记录官通通记录下来。
“奴才只知道偷出匕首根本不知其他!那人要挟我如果不照做直接要我的命?他是…”
小公公抬起头含糊其词。
“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以为老…,本王妃是吃素的!”白轻染狠狠踩上他的后背,使得那人直直趴在地上。
事关安王性命,和太后分别时,太后叮嘱她若安王被定罪,她,甚至丞相府都难辞其咎。
老天爷啊!
这么和她过不去!
刚保住的脑袋旁边竖着一把刀随时随刻想取了她的命。
夏荷站在她身后身体微颤,目瞪口呆的望着她。
这人究竟是谁?
她怎么能这样毁小姐的清誉!
她的蛮横行为也让处变不惊的孙大人愣住了!
这丫头真的是丞相之女?
怎么像李将军的女儿!整一个武力解决问题!
“我说,奴才说,奴才根本没看见他的模样,一身黑衣蒙着面,不答应他就要了我的命!”
白轻染一脚踢开他,坐到上首位座椅上,孙大人嘴角狂抽,这对夫妻一个调性,连坐的位置都一样。
安王油滑,凡事满不在乎,随心所欲!实则揣测人心,步步为营!
安王妃霸道蛮横,人前显圣,主打一个武力解决!
“大人!能放人吗?”
“王妃……”
“行,说吧,还差哪里?”白轻染拍了拍手起身一副不耐烦的问。
一点说话的余地都不给他留。
“安王的事大人已经在……”
“证据给你了,你不放人,还差什么?你倒是说啊!”白轻染步步紧逼,让一个三品官员节节败退。
竟然被逼迫到角落里!
夏荷连忙跑过去,拉住白轻染对她摇头。
“沈大人回来了!”
“这位是?”沈大人走进来喝了一口凉茶。
“大人,这位是安王妃!”
“王妃可是为安王一事?”
“当然!”白轻染收了威压,坐在一边。
“安王去过太子府,太子府上有人亲口承认!”他拿出供词。
“请问太子府的人可有说安王为何去太子府?”
“质问太子为什么不去参加喜宴!”
“他是一人前去,还是有人陪同?他的声音和平常有无区别?大人您不会仅凭三言两语就认定他们看见的一定是安王本人吧?”
侃侃而谈的白轻染再一次令几人哑然。
好一个言之凿凿!
伶牙俐齿的嘴。
躲在一侧的李勋几个闪身便溜进牢房。
“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