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不曾逾矩!也……”蓝战苦大仇深的看向月亮,他从未和奕萱说过他想娶她的话,也不会暗示什么?
一直以哥哥的身份在保护她!
即使他迫切的想知道她会喜欢什么样子的男子也不会打扰她应有的童真!
“这话说的好似在嘲讽我,你知道了什么?”
男人微颤,凝视着赵逸尘看了他片刻说:
“你这样子,不会…?”
“我要是说你带我去那种地方教坏了我你信?”害怕被蓝战看穿,他先入为主的抢过话题。
“你若是能被教坏的也不用我带你去那里!”以蓝战对赵逸尘的了解,他不会轻易找一个女人试那种事。
他师父和当今皇帝都是有责任心不会轻易玩弄情感的人。
“算你有眼力!不过本殿下倒是被栽了一次!”他没头没尾的话,蓝战没细问,他也没说。
不是什么事都能拿到台面上谈论的。
两人分别时依旧去了自己想要去的地方。
公主寝殿的对面屋檐上,蓝战坐在房檐边上。
看见窗纸上烛光映射的女孩抓头发的影子。
许是又研究了什么折磨人的药粉遇见瓶颈了。
或许是累了便推开窗户,伸了伸懒腰。
远远的蓝战如愿以偿看见了他心心念念的女孩!
一边感叹她如今都不曾想过情爱之事,又感慨她能入孩童便开心的生活!
“公主!今日月儿格外圆!”小鸽子指着月亮。
此时蓝战想躲开已经来不及,奕萱看见了屋檐上的人,毒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甩过去。
若不是他身手敏捷就会中招,人飞落在屋檐上时吃惊的问:
“哥哥!来了怎么不叫我!”
这些年还是第一次被奕萱遇见,蓝战坐在檐梁上说:
“都说今日月亮圆,想着叫你出来一起看!”
蓝战把白玉长颈瓶塞进她手里!
“嗐,哥哥今日你若不来,明日我就去找你玩了!听说都城开了一家收购拍卖物件的铺子,想要喊你一起去!”
“这是蝎子的毒液!”
“太好了!千万别和你师父说!”她开心的收起来。
男人借着月光看她俏皮的脸庞。
眼中是隐藏不了的喜爱,手不自觉伸到她脸庞上,女孩眨巴着大眼睛问:
“怎么了?脸上有墨汁吗?”她用力搓了搓,蓝战收紧拳头说:
“许是飞虫!没有了!”
“哥哥,你知道我亲哥要娶亲了吗?”奕萱拉着他的手摇晃着。
借着她的亲近,蓝战肆无忌惮的握回她的手,只看见她开心的讲述今日白天的事。
他一句没听进去,就看见她声情并茂的笑容和美丽的容貌。
他暗骂自己活得苦大仇深,为什么不直白的和她说。
师父乃至皇帝都没有警告过他,许是他害怕奕萱只把他当兄长吧!
“今日不是我执意拉着苏家姐姐,他赵逸尘也遇不到那么漂亮的美人!”
奕萱看着月亮说:
“哥哥,蓝凉国的月亮和南昭国的月亮是一个吗?”
“当然!古人都喜欢以月亮寄托乡思!”
“那你想家吗?”她认真的问。
“惟愿父母安康!如今他们也不在蓝战国,我的家便不在蓝凉!”他看着女孩在心里想:
他喜欢的人在哪里,他的家就在何处?
他不敢想象,如果奕萱不曾闯入他的生活,如今他会活成什么模样?
两人如平日一样分别,奕萱走得飞快,而蓝战不知转了几次身,看着她决绝的身影暗自摇头。
那不懂情爱的女孩,拿着毒液更加兴奋了,大半夜睡不着,披一件衣服,跑进了一间杂物房翻找古籍。
当初白轻染说这里的东西都是无用的,她几次偷偷进去都被认栽拉了出来。
好奇心使然,她摸黑走了进去。
找出火折子每个箱子都翻了翻。
一个尘封已久的箱子里有很多书籍,上面依稀可见透明的小书虫爬过。
她吹走上面的灰尘,被呛得咳嗽一声。
翻了几本没什么她感兴趣的,索性把一箱子书倒扣下来,在一堆书的上面。
“这是什么?”她好奇的拿起一本别致的书封。
“春宵秘戏图!这是什么?”她打开书的第一页,书就像烫手的山芋落在地上。
她红着脸,龇牙眨巴着大眼睛左右看了看。
“我是看呢?还是看呢?我……”书合在地上倒着,奕萱端着地上看着书封很久,久到双脚麻木她的站起来一本正经的说:
“话说那东西也可以放在画册上?哎诶~”她疯狂的摇头,转身离开了。
回到床上脑子里那一张画面久久无法消失!
“赵奕萱!你该睡了,再不睡吃一丸药?”女孩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竟然有这个时辰还不困的。
“小鸽子你睡了吗?”她试探的喊了一句。
“大概只有我这个小可怜睡不着了!米蝎、黑曼巴蛇、金箭蛙、蓝环章鱼、方水母…”睡不着就背起了古籍上她从未见过的毒物。
苏府里,赵逸尘走进了苏婉音的房间。
黑暗中,苏婉音的叹气声那么明显,他不觉生出一丝心疼。
不敢靠她太近,昨夜的种种会让他失去理智。
他甚至想扑倒她!搂住她睡觉!
听见窗外有声响,他便悄悄躲了起来。
“二小姐,那次奴婢亲自把她背到厢房里绝不会失手!”
“不管如何,她都不可以嫁给太子!”
黑暗中赵逸尘嘴角一撇,想阻挡他们大婚的人的该打。
“去,再把她带到厢房,这次我要让所有人都看看苏家大小姐是多么淫荡!”
房间的门被推开,丫鬟没发出半点脚步声,刚走到床边突然倒在地上。
听见声音苏婉音瞬间爬起来。
一身飞飘过,窗户被带动起来。
她点了灯却不见半个人影。
追到苏怀柔的房间,她默默的说:
“凭什么她都没见过太子却被选中?她就该被路边的乞丐……!”她的话还没说完,赵逸尘带着用窗帘包裹起她,拉着胳膊拖向门外,朝厢房走去。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同样的催情散,她找了四个乞丐已经等候多时。
他看了厢房对面的旧屋一眼,在他离开时那里已经燃起熊熊烈火。
他去了苏婉音的房间,用内功护着这里不让外面的声音传进来。
“走水了,走水了!”一个守夜的婆子大喊一声,喝很快铜锣的声音在苏府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