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神色紧张,“郁总,我刚去追江小姐,结果门口保安说没看到她出去。楼里一个服务生说好像见她进了电梯,可电梯里的监控恰好在她进去的那段时间坏掉了。”
整个酒店一共有四十多层,算起来有将近一千个房间。
郁川庭倏地抬起眼,凌厉的眼神里尽是冰冷凶狠。
垂在两侧的拳头紧了又紧,“暗中带人给我搜!”
……
江茉靠在沙发上浑身燥热,一股莫名的火从她腹部源源不断地往上涌。
她的听觉和视觉都变得模糊,隐约中好像看到了电视里男人给女人戴上了戒指。
“怎么样?好看吗?”一只大手拍了拍她的脸,“你的郁总以后就是别人的了,当然,你也不再是他的了。”
江茉眼角挂着几滴泪,她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将心中的疑惑问出了口:“你是谁?谁让你来的?”
只见男人嗤笑一声,满脸不屑。
“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即将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你就尽情享受吧。”
男人说着脱掉了上衣,露出满身肥膘。
江茉滚到地上,试图往门的方向跑。奈何她浑身发软,根本站不起来。
男人越逼越近,屏幕上还在播放着订婚仪式的画面。
听着电视机里传来的浪漫音乐声,她的心彻底死了。
挣扎间,她的手突然摸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仔细一看竟是一把掉在桌下的水果刀。
她想都没想直接将刀子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她强压着身体里的燥热,有气无力道:“如果你不想闹出人命,就请你马上离开。”
男人蹲下身,饶有兴趣地看向她。
“嘿,我就喜欢性子烈的。”
江茉把刀子往脖子的方向移了一点,刀尖蹭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瞬间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男人嘿嘿笑了起来,整张脸透着狰狞和猥琐,“江小姐怕是不知道吧,我就喜欢带点儿虐的。”
男人笑起来浑身的肥肉都在抖动,江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拿着水果刀的手止不住地颤抖,刀尖在脖子上反复摩挲,鲜血顺着脖颈渗到衣领之中。
而比起身上的痛,她的心更是如数万只蚂蚁啃噬。
电视机源源不断地传来热闹的声音,她从没如此绝望过。
男人拽住她的小腿,猛一用力把她拽了过去。
没等她反应过来,拿着刀子的手腕便被男人狠狠攥住。
挣扎间,刀刃划伤了男人的手臂。
只见他眼睛瞪得猩红,整个人扑了上来。
江茉翻身一躲,男人的头恰好磕在了桌角上。
她趁着混乱扶着桌子支起了身。
脚下绵软无力,豆大的汗珠顺着她的肌肤滑下,腹间的灼热感似是要把她燃烧掉。
她扶着墙向门的位置踉跄着,男人快步追上拽住了她的后衣领,空荡的房间里传来一声布料撕裂的声音。
只听“哐”的一声,门被人从外踢开。
秦阳带着几个身手矫健的保镖迅速按住了江茉身后那个满身肥膘的男人。
在看到郁川庭那张嗜血的脸时,江茉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晃悠着向地上栽去。
然而身下传来的触感并不是冰凉坚硬的地板,而是男人结实有力的手臂。
“乖,没事了。”
男人温柔沉磁的嗓音浮在耳畔,江茉微微闭上了双眼,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郁川庭脱下外套,紧紧地将她包裹起来。
看着满地狼藉,又见她面色潮红,想来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郁川庭漆黑锐利的眼眸里翻滚着狂肆的阴鸷,趴在地上的男人瞬间浑身战栗。
“该怎么收拾怎么收拾,顺便把他的嘴撬开。”
郁川庭甩下冰冷的话后便将怀里的女人打横抱起,身后传来一阵激烈的惨叫。
江茉斜靠着他的肩,呼在他颈间的气息异常灼热。
“乖,再坚持一下,我们这就去医院。”
谁知话音刚落,一双藕臂瞬间攀上了他的脖子,滚烫的脸颊不停地蹭着他的下颌。
“好热……好难受……”
江茉说着挣扎起来,试图挣脱裹在她身上的衣服。
一双潋滟的水眸直直地望向郁川庭眼底,纤长浓密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看了叫人心生怜惜。
郁川庭这才注意到她雪白脖颈上的血迹,他的心倏然一沉,转身进了离他最近的一间客房。
他把江茉放在床上,然后拉开床头柜,从中取出医药箱。
谁知刚刚打开医药箱的盖子,娇软的身躯再次贴了上来。
“乖,先处理伤口。”
江茉好似听懂般点了点头,身体却是不听使唤地来回蹭着。
她一边呢喃着“热”,一边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郁川庭耐着性子将她按在床上,然后拿起棉签将药水涂抹在伤口处。
好在伤得不深,只是划破了表面皮肤,简单处理下就好。
他俯着身子一手撑在江茉身侧,一手拿着棉签。
谁知一双白皙柔荑的手忽然勾住他的脖颈,直直地把他拽了下去。
他结实的胸膛瞬间贴上女人酥软滚烫的娇躯。
江茉小巧的舌尖在他唇瓣上不停舔舐着,唇间时不时溢出几声嘤咛。
一双浑圆玉腿不知何时,早已牢牢地盘在他腰间。
郁川庭这才注意到江茉的衣服早就被她自己扯的只剩一件白色内衣,莹白的皮肤上晕染着一层层绯红。
一双迷蒙的杏眸楚楚可怜,微微张开的唇瓣更是透着诱人的光泽。
“乖,咱们起来,先去医院好不好?”
身下的女人根本不听劝,整个人紧紧地贴着他,玲珑的曲线与他来回摩擦着,好像这样就能凉快些。
郁川庭被她蹭得口干舌燥,浑身的血液都涌向一个地方。
但如果不能确认她是清醒还是迷糊,他断不能随意碰她。
“热……郁川庭……我好热……”
她一边呜咽一边伸手扯向郁川庭的衣服,白皙的手指着急又略带笨拙地解着他衬衫上的纽扣。
听到她唇间呢喃着他的名字,郁川庭微微一怔。
他俯下身,在她耳边柔声问道:“再说一遍,我是谁?”
“郁川庭。”她断断续续的声音里带着几声娇喘。
“是谁?”
一双水眸委屈巴巴地看向他,“郁川庭。”
他俯下身,温柔缱绻地吻了吻她的眼睛,嗓音暗哑沉磁道:“你确定,不去医院,就在这儿?”
得到的回答是一个热切又绵长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