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的腿伤我给治,明天你弟上学,自己一个人过来找我。”
“没钱……可以用别的还。”
徐文龙说着,看了一眼小犹太的胸口。
小犹太神情一滞,手里的筷子掉在了地上,嘴唇不停的颤抖。
五十年代,即使是最强壮的力工,在码头扛包卸货,一天最多挣三块。
像她这种小姑娘,本来力气就不好,再加上有个败家老爹,弟弟上学也要花钱,除非去卖身,否则……根本拿不出来。
而徐文龙偏偏又双手扶桌,将脸伏到小犹太的耳边,似笑非笑的说道:
“今天三块,明天你不来的话,就翻倍成六块,一天翻一倍。”
“如果一直翻下去,翻到我没有耐心再等下去,你阿爹的命可就……”
“所以,明天一定要来哦!”
说完,徐文龙摆了摆手,示意小犹太可以离开了,小犹太也没犹豫,抱起还在吃饭得阿细快步离开。
徐文龙看着小犹太的背影,若有所思。
徐文龙并不是精虫上脑。
这个女孩是经过徐文龙筛选的。
像大嫂,虽然风情万种,但也是个人尽可上的货,徐文龙只是拿她当个觉醒技能的工具而已,没什么情分。
但小犹太不一样。
换句话说,徐文龙只是拿大嫂当个向上的梯子,踩着她们往上爬而已。
但是徐文龙一旦跌下来,如果有一个女人能接住徐文龙,这个人必然是小犹太。
她花钱不大手大脚,如果自己和她要钱她也不会叽叽歪歪。
简直就是个完美的储蓄罐型女友,
以后一旦出事,跑路的时候就可以带上她,相当于给自己的一份保险。
看着小犹太走了,徐文龙和小弟们又四处转了转,随后徐文龙就离开了怡和街。
回到大嫂陈书婷家,看着陈书婷扭着丰腴的身姿,蹲在地上擦拭沙发下面的血迹,徐文龙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
陈书婷在家里穿的是丝质衣服,有些部位的丝线被撑薄了,肉色和身材的轮廓被布料缝隙露了出来,若隐若现。
“真白啊……”
徐文龙感叹了一句。
陈书婷吓了一跳,转过身坐在地上,徐文龙低头正好能看到那两座山丘。
不得不说,五十年代的女性就是朴素,从来不穿什么没必要的衣服。
徐文龙看着丝质衣服前面两个小尖尖,重重的咽了一口唾沫。
“门锁还没换啊,坏人进来怎么办?”
陈书婷脸颊绯红。
确实,坏人已经进来了……
“啊~”
陈书婷感觉自己被有力的臂膀抱起来,伏在宽阔温暖的胸膛里面。
既然反抗不了,索性就享受吧!
陈书婷一把搂住徐文龙的脖子,徐文龙又抱着陈书婷走进了卧室……
夜晚,徐文龙和大嫂龙腾虎跃。
在怡和街,陈浩南带着几十人,正疯狂打砸徐文龙的场子。
啪!
“说,你们大哥徐文龙在哪?”
“把他给我叫出来!”
“他今天不是很嚣张吗?”
怡和街,陈浩南的七八十人和徐文龙手下的四十多人对峙着。
双方都是手执砍刀,杀气十足,
五十年代不同于后世,砍人虽然也是犯法,但只要给差佬交足规费,差佬也懒得管这些矮骡子。
而且他们不仅不管,双方砍完人散场之后,差佬还负责将地上的手指头之类的东西都捡起来,把地上的血收拾干净。
行业术语中,这叫洗地。
火拼过后第二天,大家照常生活,就像从来没发生过这种事一样。
至于那些死伤的……
就给足医药费和安家费,烂命一条,也不会有什么异议。
所以陈浩南和徐文龙的小弟才敢当街这么嚣张,根本就有恃无恐。
“收皮啦你,我老大在哪里关你屁事,有本事冲我们来,狗叫什么东西啦!”
徐文龙的小弟也是硬茬子,直接和山鸡等人对骂,陈浩南伸出手,用大拇指掏了掏耳朵,直接一挥砍刀:
“给我上!”
双方短兵相接,街上乒乒乓乓。
鲜血飞溅,断手横飞。
不得不说,陈浩南打架确实有一套,一把西瓜刀挥舞的虎虎生风。
徐文龙的小弟死的死,伤的伤,最后陈浩南来到一个矮个子面前,踹了他一脚,然后把西瓜刀顶在矮个子头上:
“回去告诉姓徐的,他的场子我陈浩南全收了,有不服的让他来找我!”
说着,陈浩南举起西瓜刀向下一劈。
矮个子脸上立刻被划出一道大疤痕,脸上满是鲜血,狼狈不堪。
就这,陈浩南还不解气。
他直接站上一块大石头,挥舞着砍刀对周围的人喊道:
“都他妈给我听好了,我是陈浩南,回去告诉你们徐文龙,这事没完。”
“你们和记仔以后不许踏足怡和街一步,否则我见一个砍一个,绝不留情!”
“走!”
陈浩南砍痛快了,直接一挥西瓜刀,带着身后小弟前呼后拥离开。
徐文龙的小弟们则是互相搀扶着逃离。
五十年代通讯并不发达。
所以徐文龙还在大嫂家里翻云覆雨,对小弟们的惨状丝毫不知情。
而且小弟们也不知道徐文龙会和巴闭哥的老婆混在一起,没人能找到他。
所以徐文龙玩的过瘾,陈书婷叫的也舒心,男女搭配,干活真特么不累。
但很快,时间来到后半夜。
徐文龙刚刚消停下来,满头汗水,看了看摇篮里面巴闭哥的儿子。
小巴闭扒着摇篮,好奇的看着外面的世界,似乎很好奇人为什么要叠在一起。
“看什么看,回去睡觉!”
徐文龙呵斥了一句,小巴闭立刻就哭了起来,陈书婷赶紧起身把孩子抱在怀里,嗯嗯哦哦的哄着。
“哇,你们家居然一样白。”
徐文龙看着这对母子,感叹了一句。
但徐文龙丝毫没注意到,四五个人正推开大嫂家的大门,朝着卧室走了过来。
砰!
卧室门被踹开。
“操……别冲动。”
徐文龙刚要发火,忽然被一把点38手枪顶在额头上,随后四个人走了进来。
陈书婷吓得叫了一声,但随即也被手枪顶住额头,没了声音。
徐文龙咽了一口唾沫,问道:
“兄弟们那条道上的,小弟哪里做的不周你们说一声,小弟一定尽力补偿。”
一个阴森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睡大哥的女人,该怎么处置啊?”
伴着话音,靓坤一手插着裤兜,另一只手夹着烟,从客厅的阴影中十分嚣张的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