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再三，秦淮茹最终还是决定给李卫国写欠条。
反正又没打算还，欠债两块，和欠债一百似乎没有任何区别。
至于李卫国要债怎么办？
不怎么办。
说不定还会因为债务问题，拉近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卫国兄弟，既然写一回，干脆直接写张两百块钱的欠条算了，剩下的一百块钱存在你这里，我慢慢花，好不好？”
李卫国：“……”
如果脸皮的厚度可以测量，李卫国觉得秦淮茹的脸皮一定堪比城墙拐弯。
怪不得身材火爆，原来皮厚也是一种优势，不容易下坠，弹力十足。
李卫国当然知道秦淮茹是怎么想的，这叫虱子多了不咬，债多了不愁。
“哎呀，卫国兄弟，你往哪儿摸呢，按这里也能治疗积奶吗？”
“哼，我是看看你的皮到底有多厚，少废话，赶紧写欠条，不写就走人！”
“哦哦，不让多欠拉倒，发什么脾气嘛，真是的！”
……
小雨水一边卤肉，一边看门，不让别人偷听李卫国和别人讨价还价。
秦淮茹进去半晌没出来，小雨水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情，两只小白兔唰的一下竖……
哦，说错了，是两只小耳朵像小白兔一样竖了起来。
何雨水一愣，听到屋里似乎有哼哼唧唧的声音……
声音很怪，小雨水摸着小脑袋想了想……
对了，一天夜里，自己上厕所的时候，在三大妈的窗户外面听到过这种声音。
时间不长，就听卫国哥说道：“好了，自己擦干净！”
何雨水一头雾水。
把什么擦干净？
嘎嘎，肯定是卫国哥毛手毛脚，把油弄到秦姐身上啦！
刚想进屋看看用不用帮忙，就听阎埠贵在前院喊道：“李大夫，赶紧出来，娄董事来啦！”
小雨水撇撇嘴，不用问，肯定那个洋妞也会跟着过来。
哼，那么大一个丫头，老往人家大小伙子家里跑，也不嫌害臊！
小雨水果然没有猜错，阎埠贵话音未落，娄半城就踏进了中院。
在他身后，正是小雨水貌似不屑一顾的洋妞娄晓娥。
当然，还有两个疑似保镖的工作人员。
“娄董事您好，卫国哥现在有事情，麻烦您稍等一下。”
未来的四九城大妞，现在的四九城小妞何雨水，即使面对鼎鼎大名，可止小儿夜啼的娄半城，也看不出丝毫畏惧，直接就拦住了他的去路。
卫国哥可是说了，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不得入内！
小雨水这一拦不得了，差点儿把四合院众禽吓死。
尤其是易中海、刘海中这些解放前就在轧钢厂干活的老工人，魂儿险些没吓飞！
他们倒不是替何雨水担心，是害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尤其是易中海，恨不得离何雨水八丈远。
说句不好听的，如果不是害怕连累自己，何雨水就算被娄半城扔到护城河里，他也不会皱一皱眉头，说不定还会暗地里拍手称快，为自己的二号养老人甩掉一个包袱而高兴。
傻柱虽然这段时间看小雨水别扭，却也不想她真倒霉，毕竟是自家妹子，就算再不对付，总还要多少念一点点情意。
“雨水，怎么和娄董事说话呢，还不赶紧让开！”
呵斥完何雨水，傻柱赶紧向娄半城赔罪：
“娄董事，我妹妹没见过世面，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和她一般见识！”
傻柱一番话说完，众禽对他简直刮目相看。
好家伙，这还是那个满嘴胡吣，混不吝的傻柱子吗？
这不是挺会说话的吗？
开玩笑，从小学艺的学徒，有几个是真不会说话的？
学艺的时候满嘴胡咧咧，早就被师父赶出师门了，留着给师门招灾惹祸吗？
真要是没点儿情商，大领导能相中傻柱？
咋不在大领导面前满嘴胡吣呢？
出头之前，傻柱就做好了被丢出去的心理准备，娄半城身份高，当然不会说什么，可是他的保镖不行。
不然要保镖干什么，主人不方便说话的时候，就是该保镖出手的时候。
然而，傻柱万没想到，四合院众禽也万没想到，娄半城不但没有丝毫不悦，还反过来给小雨水说好话：
“你是叫何雨水吧，真是个能干的漂亮丫头，怪不得能被李大夫带在身边，真是年轻有为啊！”
嘎！
不仅是众禽震惊，就连何雨水都震惊了。
别看她面对娄半城貌似面不改色，其实心里虚着呢。
可以说，何雨水就是从小听着娄半城的传说长大的，怎么可能对他毫无畏惧。
刚才表现得不卑不亢，只不过是强装镇定而已。
别人可能看不出来，娄半城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正是看出来了，娄半城才对何雨水高看一眼。
这么小的丫头，面对自己堂堂的娄半城，即使是装，也能装得如此淡定，说明有远超常人的心理素质。
上次回去之后，娄半城就对出现在李卫国身边泡茶的何雨水调查了一番。
得知小雨水只是一个普通丫头片子，娄半城还感觉有些奇怪。
以李卫国的能耐，怎么会弄一个这么普通的丫头片子在身边。
今天才知道，果然还是人家李卫国的眼光好，这个小丫头好好培养培养，将来还是能用的。
如果说上次来的时候，娄半城对李卫国还是有那么一些敬佩，今天再来，就是上次的敬佩乘以三。
原因很简单，自从上次来过之后，娄半城的心脏病就再也没犯过。
尽管遵照李卫国的医嘱，这星期都没有和女人同房，没有诱发犯病的条件，但心肺功能的改善还是能明显感觉出来的。
不然，堂堂的娄半城，天黑之后怎么还会跑来南锣鼓巷，吃饱了撑的吗？
昨天晚上，娄半城的药就吃完了。
本来昨晚就想过来复诊，结果派人一打听，说李卫国没在家，不知道去了哪里。
这一下，娄半城慌了，治疗到一半，这药不能停啊！
于是，就派人一直盯着。
娄半城今天哪里也没去，溜溜地在家等了一天。
直到晚上才得到消息，说李卫国已经回来了。
那还等什么，不管天黑不天黑，自己的病要紧，赶紧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