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聿是真的不放心。
自己的妻女都在剧组里面,尤其是小棉袄还漏风了,对着自己的情敌犯花痴。
果然,女孩子就得穷养。
以前秦政还给他提了建议,说是要让小玺从小就多多看帅哥,以后的眼光才会更高一点。
当年的容聿嗤之以鼻,现在他才觉得这句话是非常有道理的。
要是当年给小玺从小看帅哥长大,现在也不至于被沈暮的颜值给迷得连亲爹都不管了。
“你过来?阿聿,明天小玺就回去了,你过来做什么啊?”宁澜问。
“那……”容聿迟疑了。
“好啦阿聿,我这周末去参加一个舞会,等我结束了,我就回家好不好?”宁澜说。
“舞会?宁止公司那个?”
容聿也是知道这件事的,秦政之前和他提了一嘴。
只不过最近容聿忙着各种事情,实在是没有空去管这个。
不过现在看来,倒是可以抽空去一下。
“对啊,阿聿,你让秦政帮我带一件晚礼服来吧。要素色一点的,不用太过张扬。”
到时候那么多艺人在,要是她一个人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那就显得有些不合礼数了。
“好,我晚一点让秦政去安排。”
宁澜“嗯”了一声,然后猛地冲着镜头亲了一口:“mUA!”
那头的容聿也是一怔,毕竟这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宁澜。
还会主动对着镜头亲自己?
他也笨拙地学着,“亲一个,么……”
“容爷,这个合同我……”
秦政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他呆呆傻傻地看着对着镜头噘嘴的容聿,一瞬间以为是自己中邪了。
他们面冷不苟言笑的容爷,怎么可能做出对镜头噘嘴的动作!
这一定是假的!
“出去!”容聿呵斥一声。
那头的宁澜偷笑了几秒,很快道:“阿聿,我挂了哦,你好好上班赚钱哦!”
电话被挂断,容聿甚至都没来得及喊住宁澜。
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容聿瞥了一眼门口:“进来!”
秦政这会心里犯怵得很,毕恭毕敬地走了过去,态度诚恳地道歉:“对不起容爷,刚才是我太着急了,忘记敲门了。”
也怪他,想着赶紧处理完事情回去睡觉。
同样是打工人,这崔宇去相亲了,结果工作都丢给他了,这多不合理!
“合同放下。”容聿的脸色依旧是十分难看。
秦政赶忙把合同放下,然后又道:“容爷,您让查的事情,有些眉目了。”
“说下去。”
秦政回想着那算命所说的:“在古时的确是有一个传说,世间上流传着一枚罕见的玉佩,质地圆润,冬暖夏凉。传闻玉佩一生只认一主,具有神秘的力量。在主人遇难时,可使其逆转。”
“逆转?”
另一边,沈暮看着面前的老人,语气越发的恭敬起来:“何意?”
老爷椅上的迟暮老人看了一眼沈暮,端起了旁边的茶,缓缓地喝了一口:“大抵是……给予主人新的生命。亦或是借尸还魂,亦或是死而复生。这些都是小时候我太爷说给我的事情了,真假难料。”
“老先生,这玉佩,可否只能逆转一次?”沈暮急忙问道。
“非也。”老人摇了摇头。
他缓缓地看着茶杯里的热气:“年轻人,关于这种玄乎的事情,你已经问我很多次。这种鬼神之说,我也不过是在小时候有所耳闻而已,当不得真。”
“如果我告诉老先生,这些事情绝非是假,而是在我身上发生过呢?”
老人眼睛一眯:“此话当真?”
“老先生,我绝非是这个世界之人。这个世界于我,并不是真正的归属。”
“恳请老先生,告知我如何回去之法。”
……
周五拍戏,宁澜的戏份排得很满。
因为和刘导申请了明日的半天休息,所以今天就得把所有的戏份都给演完。
天气越来越冷了,宁澜出了戏就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这原主的身体可不怎么好,这大冬天的要是着凉了,免不了感冒发烧。
“宁澜。”沈暮拿着剧本走了过来。
宁澜也跟着拿起剧本,坐直了身体:“沈老师,我们对一下下面的戏份吧。”
“好。”
沈暮看着剧本上的台词,语气沉沉:“沈棠,你可知我这一去,九死一生?”
“我知道。”宁澜缓缓地道,语气温柔却不免地染上了几分颤抖:“可是我也知知道,你非去不可。”
“如果我回不来了……”
“迟延!”宁澜急急忙忙地打断了沈暮的话。
沈暮眼里的情绪浮现了几层,而后突然搂住了宁澜:“等我!”
沈暮突如其来的靠近,让宁澜有些不适应。她抿了抿唇,推开了沈暮:“沈老师的演技果然很厉害!”
“抱歉,唐突了。殿下,我想问你一件事。”沈暮微微压低了声音,用着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音量道。
“殿下生前所佩戴的玉佩,可是找到了?”
“之前拍卖会上看到了。怎么了?”宁澜也疑惑起来。
沈暮想了想,还是道:“我问过了,这玉佩可以带我们回到离朝。”
宁澜一愣。
回到离朝……
“我知道殿下在担心什么,玉佩会护住,殿下回到离朝,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沈暮抛出了一个很大的诱惑。
重新开始……
“可是沈暮,这里有我的家人,我所需要的一切。我,我暂时还没有要离开的打算。”宁澜拒绝道。
她也害怕,如果自己离开了,那么三个宝宝,是不是不复存在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她可以放弃自己的女皇身份,甘愿在这里做一个演员!
……
此时,国外的神秘宫殿里。
女人一身红袍,纤细的手从宽大的袖子里面伸了出来。
她的五官精致,却难掩岁月的痕迹。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女人开口,声音也是悦耳得好听。
是一种成熟女人的声音。
“殿下已经拿到玉佩了。”下属回答。
女人轻轻地眯了眯眼睛,又问:“那可有什么动作?”
“并无,这些天殿下都在好好地拍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