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玺一脸期待地看着妈咪。
虽然这段时间也有韬韬和小懿一起陪着自己,还有奶奶和太爷爷,但是她都好久没有看到妈咪了诶。
宁澜犹豫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
她坐在地毯上,抱住了小玺,语气温柔:“对不起啊小玺,妈咪这段时间还要处理一些事情。等妈咪把事情都处理好了,再回来陪你们好不好?”
小玺的脸上明显的还是带着失望。
宁澜咬了咬牙,做出了承诺:“小玺,今年暑假,妈咪和爹地,陪你们三个一起去国外旅游。我们好好的旅游半个月,好好地玩一次!”
她来到这个世界都一年了,的确是该花个时间,好好地陪陪三个孩子了。
工作的事情,也可以暂时地放一下了。
“真的吗!那我要去巴黎!”小玺一下子就激动了。
“我我我要去英国!”韬韬也举起了爪子。
小懿也说:“我想去俄罗斯。”
“好,那就都去!”宁澜做出了承诺。
她和三个小家伙玩了一下午,五六点的时候,才回到之前拍摄综艺的那套小区房了。
没想到自己刚刚回到小区房,宁烈和宁灿就立马杀过来了。
“小澜,你真的是太不听话了!都说了要在医院里面静养一周等待观察结果,结果你老跑出来!不行不行,你得跟我回医院!”
宁烈骂骂咧咧的。
宁澜直接窝在了沙发上,怎么都不想动:“四哥,我就是医生,我的身体只是虚弱了一点,没什么大碍。”
“那也不行……”
宁烈还想说什么,宁灿督了一眼宁烈,替宁澜说了一句:“医院里面都是消毒水的气味。小澜都在那里躺了那么久,既然不想去的话,那便不去了。”
宁烈见状,也只能坐下来:“行吧,三哥你就是惯着小澜。”
宁澜不置可否,给崔宇发了消息,让他好好地去查查当时自己车祸的事情。
这条消息刚刚发过去,沈暮就发来了一条语音。
宁澜点开一听。
犹豫声音没有控制好,宁烈和宁灿也听到了。
【殿下,我有些事情想告诉你。方便的话,明天见个面。】
“这个沈暮是阴魂不散吗?”
宁烈听到这个声音就开始吐槽了:“小澜啊,你是不知道,你住院的那段时间。这沈暮时不时地就跑过去看你,生怕外面的绯闻不够多。”
宁澜看着宁烈这幅激动的样子,不由得笑了笑:“四哥,你今晚没有工作吗,是打算在我这里住下了?”
“怎么,小澜这是打算赶我走?”宁烈立马不乐意了。
宁澜摇头:“没有啊,我就是提醒一下四哥。”
宁烈傲娇地冷哼了一声,想到刚才沈暮说的,也有些心虚了:“小澜,我要和你说个事。”
“什么?”
宁烈支支吾吾了一会:“我,我其实也不是想瞒着你。就是觉得你才刚刚醒来,身体还没恢复,所以我就……”
“停停停!”
宁澜有些无语:“四哥啊,咱们有话就开门见山吧。”
“那行!”
宁烈看了一眼宁灿和宁澜,咬了咬牙道:“就是沈暮曾经提醒过我,说是小澜的车祸,其实另有隐情。所以我就去查了一下,结果发现……这件事,跟程月烟有关系。”
“程月烟?!”宁灿皱了皱眉。
他虽然不管这些事情,但是耐不住自己俱乐部的那些人八卦。
这个名字,他要是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宁漫身边的一个闺蜜。
宁烈继续说下去:“我就是查了一下,发现这个程月烟给那个死去的司机家里拿了一笔现金,看上去还挺多的,足足有一个箱子。不过这事做得也是隐蔽,要不是我让陆子豪这个前男友去查的话,估计还真查不出。”
陆子豪虽然看上去不怎么着调,但是在打探消息这方面,绝对是杠杠的。
而且,他和程月烟也在一起很长一段时间了,也算是知根知底。
要查起来,也不难。
“但是小澜,这件事小漫有没有参与,我,我真的没查到。没准,又是程月烟自己……”
“宁烈,这么多年你怎么都不长脑子?”
一旁的宁灿已经不耐烦地打断了宁烈,语气里满是嫌弃:“小澜跟程月烟的恩怨已经过去。再说,程月烟因为之前的事情已经坐过牢。她那胆子,敢杀了小澜?”
“那,那小漫也没有这个胆子吧……”
宁烈越说越心虚了,然后想到了什么,立马挺直了腰板:“这程月烟还是有前科的呢。小漫平时这么善良,怎么可能对自己的妹妹动手是吧?”
“程月烟有过前科……那四哥觉得,这个前科,真的就和宁漫没有任何关系吗?”
宁澜淡笑了一声。
宁烈的表情一僵。
宁澜继续道:“程月烟自从被放出来了之后,就是演了一个女N号的角色。后来还因为一些事情,角色也被撤了下去。至于现在,应该就是一直在宁漫的身边,帮她处理各种事情。”
“四哥,程月烟的背景你应该也知道。这么一个家世普通的女人,如果没有宁漫帮忙,那些钱,是随随便便拿出来的吗?”
宁烈的表情立马变成了深思。
是啊,他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
程月烟现在就是一个穷逼。
那一箱钱,她怎么可能拿得出来。
可是这样的话,真的是小漫做的吗?
小漫……竟然要杀了小澜?!
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小漫,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
“四哥不相信也没关系,我已经派人去绑了那程月烟,很快,就能有消息了。”
宁澜淡定地说。
“绑,绑了?”宁烈一整个震惊住。
“也不算是绑了吧,只能说是,请程月烟过来吃顿饭,聊聊天罢了。”
宁澜语气十分和善。
宁烈看着这样的宁澜,也不好意思说什么。
毕竟,他们小澜才是受害者。
从宁澜家里出来的时候,宁烈还在感慨惆怅:“三哥,你说小漫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呢?”
宁灿微顿:“因为,她从来就不是什么心善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