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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座小城,但地理位置尤为重要,扼守南北要冲,由于有军队拦阻,逃难的队伍就此停下,涌来的民众越聚越多。

城门处聚拢的呜呜泱泱的人群突然分开,中间闪出一条路来,一队人马驶出,路人纷纷躲避。

很快这队人马就来到路远等人跟前,前冲的兵卒骑马迅速散开将路远一行与逃难的队伍分开,并围在中间。

路远几人正疑惑间,就听有人大喊:“恩师,恩师,我恩师在哪?我恩师在哪?”随着声音,后队骑马的兵卒分两边闪开,有两骑快马冲至近前,一名身着绯红色官服的中年人,白净面容,颌下一缕长髯,马刚停下,便赶紧下马,迎着站在路远与封开中间的严师深施一礼:“恩师在上,弟子诚元拜见恩师,不知恩师驾临颍川,迎驾来迟,还望恩师责罚。”

言毕,竟当场跪下,身后的几名随扈及将官也都躬身拜下,齐呼:“恭迎严师驾临颍川!”

路远吃惊的眼珠都快崩出来了,还好及时收敛了表情,心说:“这特么太夸张了,这么大礼吗?我的老师这么牛叉吗?”侧脸看了一下老师,只见老师面容镇定,似有欣喜。

严师轻捋了一下胡须,点了一下头,缓缓上前扶起跪着的中年官员说道:“贺年不必多礼,快快起来,快快起来。”又抬首对后面的一众官员说道:“诸位免礼,老朽全家此次蒙难流亡贵宝地,惊扰大家了,恕罪,恕罪。”一众官员皆抱拳拱手,口说:“不敢,不敢。”

众人围拢着严师一行进城当然是盛情招待,自不用多提。

第二日,在一众人员的护送下,路远等一行人又赶往了颍川郡郡守府,经过前一天晚上的熟识,大家都熟络了不少,加之都是严师的弟子,又有恩师在场,大家也就自然了许多。

郡守大人就是穿绯红色官袍的中年人,叫薛城元,字贺年,严师当国子监祭酒时期的学生,金榜题名后入翰林院编修,后严师推荐外放,如今官拜太守,属一方父母,地方大员了。

一晃在颍川郡住了两日了,两日间若有闲暇薛太守也会陪着严师与路远、封开两位师弟闲聊,聊学问、聊时局、聊天下。

这晚,已过亥时了,薛太守才回到后院,一身疲惫的走到花厅中与严师三人见了礼后坐下,严师看了看薛城元苍白略显憔悴的脸,问道:“贺年公务至今,有大事发生?莫不是黒匪抵近了?”

薛城元点了点头道:“恩师所言甚是,午间收到战报,黑匪五万大军已经全部进入豫州,北边的几座县城已经陷落,目前黑匪先锋正向颍川逼近,恐明后即可到达。”

严师问道:“目前州衙有何应对?”

薛城元摇了摇头,无奈的说:“刺史刘大人回书给我说豫州多有民乱,业已有两三座县城被乱民攻入,府库钱粮被抢劫一空,当地富户豪绅也被乱民屠戮殆尽,家产被抢,房屋被烧。目前州城附近已有大批乱民聚集,征剿平叛已无可能,只能竭力护城,故而不能援军助颍川。刘大人还严令我们在北边的几座府城严防死守,既要确保不被乱民攻入,又要全力抵抗黑匪,万不可是府城有失,恩师啊,何其难啊。”

严师面色沉然,神情严肃,口中喃喃:“怎么会这样?这才几年啊,怎么会这样了啊?”

薛城元也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主弱臣强,内有宦官篡权,外有朝堂结党营私、党同伐异,加之连年天下大旱,百姓颗粒无收,朝廷不想方设法抚慰灾民,还要加征百姓税赋,百姓无有所缴却被抓紧牢狱,这才是乱民之源啊恩师。

弟子所在的颍川府还算富足,如今已到岁尾,税赋征缴任务才仅仅完成的不到朝廷制定的三成,就这已有百姓卖儿卖女了。

由于征缴缓慢,弟子已被朝廷两次下书严斥了。如今既要征缴税赋,又要平定乱民,还要抵抗黑匪南下,弟子实无能为力了。”

严师愤而站起,踱步几下,负手而立,缓缓道:“乱政、乱政,祸国殃民啊,我偌大的武朝近三百年的基业,怎么会走到如此地步。可叹、可悲啊!”

众人一阵肃然。

薛城元继续说道:“恩师,恐怕还有更严重的事呢,朝廷未敢发邸报明示天下,弟子也是昨日从京师的同窗来信里知晓的。”

“哦?”严师一转身,疑惑而急切的看着薛城元。

薛城元说:“我武朝十七州,已有半数以上的州县大乱了,除了梁州和扬州,梁州地处川地,易守难攻,不容易大乱,况且川中多富裕,百姓尚不至于食不果腹,加之文台兄(严师儿子的字)牧狩一方,爱民如子,整个梁州当下还算稳定。

扬州偏于江南,鱼米之乡尤为富庶,又能靠海商贸,当地豪绅也极为团结,治下百姓也算稳定,尚没有民乱出现。弟子就怕长此下去,一旦有乱民闯入,也是祸患啊。

恩师啊,当下我武朝境内如黑匪军差不多大的势力已经达七八支之多了,盘踞在冀州的黑匪军目前已经祸乱冀、乾、豫三州了,而且还有做大的迹象,盘踞在青州的红巾军业已把战火烧遍兖州,兖州刺史府估计这时已经不保了。荆州、徐州、并州、司隶都有啊,我武朝危矣。”

严师轻踱了两步,一下子坐在凳子上,浑身都没了力气。

众人皆都没有出声,静静地坐着,花厅中落针可闻。

半晌,薛城元轻声道:“恩师,您老可能去不了梁州了。”

严师一愣:“为何?”

薛城元解释道:“去往梁州的道路已经被几个叛军势力阻断了,恩师若强去,路上势必会凶险难测,如今又是天寒地冻的,此去一路跋山涉水,弟子实不敢放恩师出行啊。”

严师默不作声了,盯着薛城元看了一会,无奈尺寸叹了一口气。

旁边的路远说道:“恩师,既然走不了索性就别走了,留下也好。”

薛城元说道:“恩师,明天我派人把你们送出城去,去西边山中的寺院中,那边不但清静,弟子想黑匪未必会到那里去骚扰你们。”

“不可,”一直未说话的封开说道:“我见到过黑匪军的残暴,如蝗虫过境,所到之处可谓是一片白地,即便是黑匪军发现不了,当地的乱民也能闯入,实不是隐匿的好去处。”

“那该如何办?”薛城元问。

路远起身冲三人一礼道:“恩师,两位师兄,毅(江毅,路远占的这具身体的原名,为情节发展需要,以后路远的名字全部改为江毅,自称为毅)以为我们哪都不去为好。”

三人齐齐的看着江毅,等他的下文。

江毅说:“毅进颍川府的时候已看了城墙高度,差不多有四丈高了,黑匪军仅有五万大军南下,在如此高的城墙下攻城,试问黑匪军需要填多少条人命、堆多少具尸体才能爬上城墙?豫州不是黑匪军的大本营,他来豫州是从乱民、其他乱军手中抢地盘的,不是来送死的。所以毅认为,黑匪军攻不下颍川府。至于乱民,他们只是乱民而已,根本不具备攻城的能力,只要守好城,颍川府城无忧,恩师我们哪都不去,就在城里最安全。”

薛城元和封开齐问:“铭远就这么肯定?”

江毅道:“肯定不敢说,但只要薛师兄调配军力得当,将士用命,全城军民一体,八成以上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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