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霄见静音走出去了,他把手中的东西递给沈倾,沈倾有些疑惑,她茫然的打开袋子,里面是各种类型的月经带。
沈倾的眼眶有些湿润,他是尊贵的皇子,却为她做这样的事情,即使他想得到自己,她也没有反抗的能力,可是他为何要这般取悦自己呢?
“我也不知道买什么样的,所以每个样式都拿了一条,你试试那种舒服?”
“……”沈倾有些沉默,她缓了一下说:“那你出去吧,我换一下。”
“好,我在门口等你,一会你完事了叫我。”
“好。”
陈浩几人在外面走来走去,他们总感觉这家客栈有些古怪,有种说不出来的奇怪感觉。
沈倾换好了,便喊了声:“我好了!”
耶律霄便推门而入,他带着医官走进来。
医官看了一会,从身上摸出一包药粉,递给耶律霄,嘱咐他每天给沈倾涂抹,要不了几天便会彻底好。
送走了医官后,耶律霄拿着药粉就要给沈倾涂在脚上。
沈倾一惊,连忙缩回了脚。
“怎么?”耶律霄一脸的不解。
“我自己来吧,你给我擦脚,如果被你的手下见到了,你会很丢人的。”
“不怕的!”耶律霄固执的拉住沈倾的脚,给她仔细的均匀的涂抹。
“还疼不?”
“不疼了,你别担心了。”
“没骗我?”
“没有……”
这时耶律霄的随从,在门外敲着门。
“二皇子……”
“何事?”
“王妃的朋友,说有要事找您!”
“知道了!”
耶律霄看了看沈倾。
“我先下去看看,你在床上休息好吗?”
“我想和你一起下去。”沈倾的声音有些撒娇。
“那我只能抱着你、背着你!两样你自己选吧?”耶律霄双眼盯着沈倾,有些忍俊不禁。
“背着吧!”
耶律霄对沈倾的回答,他很吃惊,他以为沈倾会拒绝他的,没想到他居然同意了。
“那要把袜子穿上,鞋子穿好!我看下药干了没有?”耶律霄拉起沈倾的脚,仔细的观察着,他看已经干透了,便拿起她的鞋袜,给她穿了起来。
沈倾趴在耶律霄的背上,她有些不好意思,一会被他们见到,会怎么议论呢?
陈浩几人看到耶律霄,背着沈倾走过来,都很吃惊,他们开始对耶律霄这个人,发生了改观。
“她的脚受伤了,所以行走很不方便。”还没等沈倾开口,耶律霄便抢先开口解释。
“二皇子……”孟钊双手抱拳道, “我们发现这家店有问题!”
“哪里不对劲?”
“这家客栈的地理位置这样好,为何只有我们几人住店呢?”
“……”耶律霄仔细的回想着,从进客栈,一直到进房间,好像真的一位客人都没发现过, “确实这样,这样吧,你们把我的随从叫过来,我让他安排。”
“二皇子,您稍等,我这就去!”吴刚跑出偏厅。
不一会儿,耶律霄的随从走进来。
“二皇子——”
“你和这几位一起,先把这家客栈的所有人员,全部控制住,然后等候发落!”
“属下明白!”
耶律霄看着沈倾,他突然开口:“别怕,我们没有事情的!”
“你可不可以把宁儿给我叫来,她不会功夫,我怕她受伤。”
“好,我亲自去,我让士兵在门口看着。”
“嗯……”
耶律霄问清楚卫兵,刚才的两位姑娘住在哪个房间后,他来到静音的房间。
“宁儿——”
静音听出来声音是耶律霄的,她连忙答应着:“大哥,是你吗?”
“是我,你开门。”
静音打开房门,看着耶律霄,露出一脸的不解。
“你姐找你,你跟我去吧,她在楼下。”
“哦……”静音连忙跟着耶律霄走下楼,虽然她很奇怪耶律霄为何亲自来找她,但还是乖乖的和他下楼。
这时耶律霄又敲了一下瑛儿的房门,没有任何回应,他推开房门,瑛儿不在房里,他只能作罢,带着静音下了楼。
耶律霄来到偏厅,他看到卫兵还在门口守着,他长出了一口气。
“沈倾——”耶律霄推开门,身后跟着静音。
“雨肖——”
“姐姐你找我?”
“嗯,我想让你陪我说会话。”沈倾没有说出实情,她怕静音害怕。
“哦,我还以为有什么事呢?”静音一脸的单纯。
“没有,我们坐在一会呗。”
耶律霄一直在门口观看着情况。
不一会儿,他的随从走过来。
“二皇子,所有人都抓起来了!我们暂时搜到了一些迷药。”
“先把人控制住,晚上看看是否有人前来,我们来个瓮中捉鳖!”
“二皇子,遵命!”
果然——
半夜之时,前来一队人马,他们各个脸上戴着黑色面巾,看起来和昨日那一批沙匪的装束差不多。
领头的沙匪指挥一名沙匪前去敲门。
沙匪使用暗号前来敲门,三长两短。
耶律霄在暗中指挥着手下的之人,扮成客栈的小二,打开客栈大门。
沙匪用契丹语问:“人是否全部睡着?”
“是,人已经睡着!”
沙匪还是很警惕的扫视着客栈,他看到几名士兵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他嘴上露出满意的微笑。
沙匪走出客栈大门,他对领头的沙匪说:“头儿,里面的人全部睡着!”
领头沙匪听到后满意的点点头,他指挥手下全部下了马,准备走进客栈。
近二十名沙匪走进客栈,随即扮成店小二士兵,关上大门。
“老板与其他伙计呢?”领头沙匪问。
“老板今日不舒服,在房间休息,其他伙计各司其职。”
“你去禀告一声,说本当家的让他下来。”
“当家的,您是否需要一些茶点?现在这些人全部睡着,您也不用着急捆绑。”
“端来一些。”
不一会儿,小二端来一些茶点,几人因为舟车劳顿,确实饥渴难耐。
这群沙匪没有怀疑,直接端着茶水,便大口饮了下去。
这时,耶律霄带着手下来到客栈大厅。
沙匪见到几人,完好无损的走下楼,顿时惊的目瞪口呆。
“孙子,怎么有些奇怪?爷爷为何会站在这里?”吴刚带着一脸坏笑,站在客栈的大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