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愿意年年进贡契丹国,岁岁去朝拜!”
耶律霄听后,他十分开心。
这时陈浩伏在耳边:“陛下,带走世子,以此震慑!”
耶律霄点点头,看着陈浩。
他授意陈浩去办此事。
陈浩心领神会,点了点头。
西回纥的事情,就这样解决了。
现在他们需要征讨东回纥,东回纥就没有西回纥这样好收拾,他们不仅没有任何降服的意思,还做好了时刻战斗的准备。
他们对进城方向做了严密的管控,随时准备大战一场。
耶律霄派去的使者,也被东回纥的城主打的落花流水,好不容易才保住了一条命,这样的行为令耶律霄大怒,他马上命吴刚先带一队人马,对东回纥的边关城内进行了骚扰。
吴刚骚扰完就带着人马离开边关城内。
连续几天这样,让东回纥的族人们苦不堪言,他们此刻只希望契丹军可以停止骚扰,他们只想过一个安生的日子。
所以东回纥的族人对于首领抵抗一事,纷纷怨声载道,他们都希望东回纥能够归降契丹,还他们一个安宁的生活。
耶律霄见东回纥的军心、民心已经开始涣散,他知道时候攻打东回纥了。
于是陈浩几人发兵攻打东回纥。
东回纥边关城面对契丹军这样精英的部队,很快就溃不成军,纷纷逃窜。
东回纥的大将也被契丹军俘虏。
耶律霄接见了大将必离。
他对必离好言相劝,给他讲了草原本是一家,更说明了重点,便是一起抱团取暖,战胜大唐的宏图志愿。
必离听后,有些动容,他对耶律霄的事迹很是佩服。
他以为自己被俘,不会有任何好日子,没想到耶律霄,居然可以如此对他。
他当即表示,愿意回东回纥王庭,劝说城主投降。
当必离完好无缺的回到东回纥王庭,城主见到他时很是惊讶。
“乌木可汗——”必离对城主下跪。
“必将军可以完好归来,本汗十分欣慰!”乌木可汗虽然诧异,但他还是十分客气。
接下来,必离便把耶律霄的意思转达给乌木可汗。
乌木可汗听后,他十分清楚耶律霄的意思,无非就是先硬后软,让他们归顺契丹。
他想了良久,又把自己的几个儿子叫来一起商议。
乌木可汗的儿子们,都不想两兵相见,他们都是主张归顺。
乌木可汗无奈,最后只能被迫答应降服,他知道自己年事已高,儿子们又不成气候,所以不得已的选择。
耶律霄见到乌木可汗派来的使者,使者把乌木可汗的意思转达后。
耶律霄十分开心,他没想到西域就这样被他收入囊中。
随着回纥部落的降服,其余一些零散的小部落,都觉得自己无法与契丹军抗衡,大家都是各顾各的,也不懂的抱团取暖,所以契丹军没费什么力气,便收复了其余部落。
这一场,持续一年的西域征战,就这样告一段落。
契丹终于把疆土开辟到了西域。
从此以后契丹的国土,西到金山,北到色楞河流域。
耶律霄也开辟了一条草原的贸易通道,至此,这条道路成了商贩的新天地。
促进了西域的经济、文化发展的新篇章。
耶律霄带着满满的收获,回到了自己的家园。
众位老臣见他凯旋而归,纷纷前来祝贺,同时对耶律霄的勇气与韧性,表示十分敬佩!
接受完大臣的祝贺,耶律霄回到寝宫。
他觉得十分愧对沈倾,他常年在外征战,她嫁给他近十年的光景,为他生儿育女,他真正陪在她身边光景,少之又少。
“律平……”耶律霄满脸柔情。
“雨肖……”沈倾扑进耶律霄的怀中,她有些哽咽,没想到他这次去了这么久,她几次都差点忍不住去找他,被父亲劝告后,才才打消了念头。
她每日除了哄孩子,她还学习了骑射,她不想在危难时刻拖了耶律霄的后腿。
“我有一事与你商量。”
‘何事?’
“我想立下规矩,以后我契丹的皇后,定要姓萧。”
“为了纪念母后吗?”
“嗯。”
“你就决定便是。”
沈倾看了耶律霄一眼,她犹豫片刻。
“雨肖,我想让老二当太子。”
“为何?”
“你知道原因的,他不是耶律氏的骨血。”
“律平,你怎么会这样想?这些年灿儿我当作亲生的一般。”
“就是你当作亲生的,我也不想这么做,如果没有你,我可能活着都是困难,我不能混淆了耶律氏的血缘。”
“不行,我不同意!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唯独这件事……”
“可是……”沈倾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灿儿作为李翱的儿子,他不能李代桃僵夺了耶律氏的天下。
“律平,别可是了,我喜欢灿儿,他就是我的儿子。”
沈倾见状只能闭口不言,开始生起了闷气。
这时丫鬟通报陈浩、孟钊前来。
耶律霄听后,连忙让通传。
二人随后便来到了耶律霄的寝宫,他们看到沈倾一脸不悦,便知道二人吵架了,正犹豫着接下来的话,是否要说下去?
“陛下、皇后!”
“陈兄弟、孟兄弟……”耶律霄用嘴弩了一下沈倾,让二人知道,沈倾正在生气,希望他们可以劝一下。
“皇后——”陈浩犹豫地开口, “您这是生气了吗?”
“……”沈倾听到陈浩的询问,她闭口不言,她从小便是这个脾气,只要一生气,就会说不出任何话。
“陛下,您随臣出去一下好吗?”孟钊示意耶律霄和他一起出去,让陈浩一人劝告一下。
“好。”耶律霄立即心领神会,他们君臣这么多年,这点默契还是有的,这些年出生入死,名为君臣,实为莫逆之交。
陈浩李翱耶律霄走出房间,他来到沈倾面前。
“阿倾,到底怎么了?”
“其实也没啥,就是因为灿儿太子一事,我想让雨肖立二儿子为太子,他不肯。陈浩你我都心知肚明,将来的皇帝乃是我的二儿子,现在的太子是灿儿,我们都不能改变历史,所以我想废了灿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