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定山路8号创业园区。
这所创业园面积4万平方米，占地将近36亩，过去是魔都棉纺厂旧址。每平米15元的廉价租金，也吸引100多家青创公司入驻。
何涛与方晓鸽、李潇潇的‘小白美拍工作室’，15号刚刚搬入这里。
他们租的工作室位于厂房南部的一个大仓库内，面积接近800平米，空间开阔。租金每月元。
算上魔都市政府提供的创业补贴，1万元差不多可以租下。
本来何涛考虑租一个小点的节省一些经费，但众人商议后考虑未来工作室扩大，还是咬牙租下来这个大空间。
月中时从大白手中拿到的100万扶持基金，瞬间下去三分之一。于是众人开始节衣缩食的过日子。7位主创人员集体搬入工作室，吃住办公全部在这里。
现在‘小白美拍’内测版上线有一个多月，在大白app商城下载量已达到300万。
而实际使用用户，比这个数字还要高一些。因为还有一些是通过其他渠道下载安装。
‘小白美拍’用户评分也达到5星满分，这对何涛这些创业团队来说是莫大的鼓励和惊喜。
近期众人正计划推出第一个正式版本，以及苹果系统版本。
苹果app版，何涛团队计划进行收费，定价为3美元。
国内安卓版，也在计划推出登录界面广告。预计每月会带来5到20万元的广告收益。
……
“我觉得除了软件广告，咱们麻雀官方账号也可以打广告！现在不是正流行‘麻雀营销’吗？”
“这倒是可以，但不太好吧？”
“你这就不懂了。我们现在有100多万关注粉丝，相当于100万的观众每天在收看。我们不用直接的发广告，只转发对方指定的麻雀信息就可以。而且对方的文案写的很好，也不会对粉丝造成什么反感。”
“这样也行？你听谁说的？”
“嘻嘻，不知道吧？”
工作室西南角。
这里是众人的工作区兼会议室。此时方晓鸽、何涛等人围成一圈正在讨论盈利计划。
方晓鸽笑道：“上午有家麻雀营销中介给我们发了一封邮件……”
“里面有具体的报价单。营销模式也都很新颖。另外他们还提供营销套餐，可以帮我们提供软件推广和麻雀ip推广。”
“还有这种公司？”
何涛笑道：“的确是够新颖的。他们等于说是两头赚，客户有订单他们请我们推广。我们有需求也能找他们，让他帮我们找‘大号’营销……中间肯定抽取不少服务费。”
“就是这样！”方晓鸽喝口水道：“上午我跟对方聊了一下，他们其实就是一个第三方营销平台。跟着老大混口饭吃。”
成员铁龙调侃道：“那你问问他们，让老大帮忙发一次广告什么价位。”
话落众人一片欢笑。
……
方晓鸽道：“我还真问了。对方说把老大的粉丝值换算成等同价值的金钱，起码1个关注1块钱。具体多少钱你看一下老大的关注人数就知道。”
“我靠，那不是快跟中央电台一个价了？”铁龙惊叹道。
何璐晃了晃鼠标笑道：“中央电视台未必有人天天看，老大的信息可是粉丝必看！超过半亿的关注量，你说值不值？”
李潇潇嬉笑道：“那老大之前帮咱们发的那条广告。岂不是价值上千万了？我爱老公！”
“神经病！”方晓鸽笑骂一句，忽然想起最近360跟企鹅掐架的事，道：“对了老公，你看看现在360和企鹅打的怎么样了？不是说下午2点推出什么‘保护器’。”
“已经推送了！”何涛盯着显示屏兴奋道。
听到这儿，众人齐刷刷围到他身旁，目光投向显示器。
只见麻雀网页内右下角，显示着一条360官方账号推送信息：【360隐私保护器已上线，小伙伴们不用再怕被窥私了。链接地址：……】
随着鼠标点击。页面自动跳转到360官方论坛相关页面。
过去一个多小时，现在帖子的点击量已经达到150万，软件累计下载量突破百万大关。回复接近9000人。
“卧槽！这么恐怖，企鹅这回刺激了！”
“快下载试试，我觉得企鹅这么大的公司，不会这么无耻吧？”
“我觉得也不太可能，不过扫描用户硬盘可能是真的。不然360不敢这么说。”
……
众人说话间，软件已经下载完毕。
随着软件打开启动。众人眼帘出现一个简洁的绿色窗口界面。
界面被切分为：上、中、下、右四块。
上方是软件的一些介绍，以及可以选择监控的聊天工具。目前支持‘企鹅聊天’、‘微软msn’、‘阿里汪汪’。
中间为‘监控显示操作区域’，下方则是一些‘贴心的小功能’。比如：监控记录，生成报告，生成图片，一键分享到麻雀网。
软件右侧是对本软件的一些原理说明，以及操作指导。
……
“操作步骤，1、打开保护器，2、运行需要监控的软件（如：企鹅聊天、阿里汪汪、msn)，3、监控过程请保持软件运行，尽量不要操作，10分钟左右即可看到监测结果……”
读到这儿，李潇潇吐槽道：“怎么看着就跟泡方便面一样，先打开盖子，再加水加佐料……”
“哈哈哈……”众人一片轻笑。
何涛笑着登陆自己的企鹅号，然后把企鹅最小化、浏览麻雀【热点资讯】。
此刻‘麻雀热点资讯’内几乎炸翻天了，整整一页的热点信息全部与360隐私监控内容有关。网友的评论更是欢快！
一些明星、艺人、麻雀大号也跟进曝光。光是这些人的粉丝关注数量加起来，已经将近2000万人！
只要引起一半人跟风，就能给360增加千万下载量，顺便也彻彻底底的帮安全卫士和免费杀毒软件推广一遍。和当初‘烟花计划’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而张凡的粉丝们，则更想知道‘老公的电脑里能监测到什么’。
也不知道谁起得头。现在一大批‘粉丝’正把自己电脑的‘监测报告’分享到个人麻雀空间，并‘未来’调侃、追问监测信息。
看到这里，方晓鸽顿时升起玩心，兴奋拍着老公肩膀道：“快看看出结果没，咱们也老大！”
“嗯。”何涛含笑点头，打开正在运行的‘保护器’。发现竟然监控到‘15个被查看’信息。
电脑中的编程软件、绘图软件、部分小程序、游戏、浏览器下载等内容均被企鹅查看过。
“靠……”
李潇潇爆粗口道：“这么疯狂？企鹅到底是杀毒软件，还是聊天软件？”
方晓鸽噗嗤一笑，说道：“管他呢，反正挺好玩的。快分享到咱们官方账号上。记得老大！”
说着话，众人都是露出笑容。一边交谈一边关注屏幕动态。
……
实际上‘张凡’是企鹅安排人故意炒作的，也是被逼无奈出的下策。
其实360保护器对企鹅来说不算太糟糕，真正让他们惊出冷汗的是里面的‘一键分享到麻雀’功能。
这项功能，能极快的把大片负面内容传播到麻雀网！
而麻雀又相当于国内的‘网络资讯集散地’，只要有一个人分享，马上会引起大面积跟风上传。
那时对企鹅造成的负面影响就不可估量，所以企鹅只能将计就计，安排人发起‘张凡活动’。并要求以调侃语气。对网友进行‘心理疏导’。
其目的就是为了把这件事变得‘娱乐化’，抵消网友分享‘监控数据’后产生的负面影响，
一旦事态娱乐化后。网民对‘360隐私保护器’监控到的内容也就不太在乎，反而更感兴趣的是名人、明星的电脑能扫描出什么。
到时企鹅再认认真真的解释一遍，把‘为什么扫描电脑’解释清楚，然后通过其他事件转移。慢慢的把公众视野换到另一边。
从侧面角度去看，其实名人曝光自己的‘监控数据’也是一种‘广告宣传’，起码告诉公众他也在使用企鹅聊天。
……
星火公司。
临近下班。工作室内一片欢笑声，众人都在起哄让张凡答应网友请求。
“老板。最新消息！你的粉丝接近50万了，美国白宫10万人请愿都要回复。你不响应一下？”
“老大现在心里肯定在想：区区五十万算什么，起码100万再上传。哼！”
李诗诗说完，众人笑声阵阵。
张凡看着她道：“你猜错了，我现在是在想：为什么本来很严肃的事，会变成一场‘游戏’。难道现在不是该‘口诛笔伐’的时候？”
话落，工作室内众人都收起笑容。
李诗诗恍然道：“老大不说我还没察觉到！的确，按理说这时候都该骂企鹅才对，怎么大家都像是再玩游戏？”
冯红思索道：“会不会是企鹅故意安排水军这么做的？目的是想缓和紧张局面，把舆论风向引导到别的地方？”
“很有可能！”周扬猛然拍手道：“现在风向根本不对，估计明天企鹅就会出招。老大不提，我们又差点上当。”
“现在怎么办？要不要趁机会让熊猫上线？正好可以通过老大的电脑截图宣传一下‘电脑版熊猫聊天’！”
“不错！”高婷婷支持道：“企鹅不是安排人起哄嘛，那咱们就这时候推出pc熊猫！”
“嗯……”众人纷纷点头。
……
张凡散去思索，微笑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如果我们这时候推出熊猫pc版，很容易落人话柄。被企鹅指责为恶意竞争。装机量也达不到最大的效果。”
“那你说怎么办？你一定想好了吧？”高婷笑道。
张凡笑道：“最佳的办法，就是将计就计。他让我公布，我就公布一张空白数据。告诉网友，我没有安装‘企鹅’，也不纯在泄漏隐私风险。”
“能理解的，肯定会想到‘是不是我也该卸载了？’”
“哈哈哈……”周扬拍手笑道：“老大这招才是绝杀！来，给带头大哥鼓鼓掌！”
说着工作室内掌声迭起。
张凡缓了片刻道：“现在知道企鹅的厉害了吧？”
“大家不能掉以轻心。一个强者一旦轻视别人，他就会越来越弱。一个弱者重视别人，他会越来越强！”
“希望大家能尊重企鹅这个强者，未来我们也会变得和他一样强。”
“嗯嗯……”众人微笑点头，心里的骄傲褪去大半。
周扬道：“老大准备什么时候发‘空白截图’？”
张凡笑道：“刚才诗诗姑娘不是说要100万信息吗？那就一百万好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