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无…眼,点竹才…最该死。为什么是…我,大仇…不报无锋未灭…我…我不…甘心…”
观影室…
“这就是上官浅毒发的时候嘛,后面是不是有人救了她。这个时候他们还住在我家的旧房子里,以后还有他们住新房子的场景。
上官浅肯定不会这么轻易就死了,她的仇还没报呢。”
元莫看着画面里,满眼不甘狼狈不堪的上官浅。没有其他的想法,只希望老天爷不要她那么残忍。
“放心,半月之蝇不是毒药。上官浅心智坚定,一定能熬过去。”宫尚角这次出声很快,他不认为上官浅会死在这里。只要她不甘心,她就一定能挺过去。
“对上官姑娘一定不会就这么死了的,她还有仇没有报呢呜呜呜…”
老季看到这个场景直接哭了,谁说上官浅是杀手没有心的。她明明知道自己今日会毒发,还是因为担心元莫的安危出去找他。
看着她后面被毒药折磨的昏死过去,那得多痛苦人啊。上官浅可是经历过毒药训练,受过严重内伤都能清醒的人啊。
老季听着上官浅叫一声元莫,他就心疼她。说到底她的年岁也十八岁,还是个孩子。
可是她的经历,就像是活在人间的炼狱里不得救赎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太惨了,怎么来到大雍她还被这破毒药威胁生命。老天爷真是没有心,怎么能看着这么好一个女子受这么多的苦…”小沈哭的比老季还要大声,他本就最懂女子的苦楚。可是上官浅这般的苦,他一点儿都不想懂了。
“哥,那半月之蝇真的那么难熬吗?”宫远徵是知道自己哥哥体内也有半月之蝇的,虽然痛苦可是哥哥就从来没有疼晕过。
“我体内的不过体内两只,上官浅从魑阶就吃了半月之蝇。后每半月服用一颗,体内的半月之蝇太多。一两只发作吃些苦头熬的过,可是那么多一起发作…”
宫尚角不用想都知道,那么多的半月之蝇一起发作的痛苦。没有五内俱焚疼死过去,都是因为这场大雨给上官浅喘息的机会了。
“这么说来,那么多半月之蝇一起发作真的会要了人的性命!”
宫远徵听到自己哥哥的意思立刻明白了,这半月之蝇多个一起的痛苦也会成倍的叠加。
“哪里有那么严重,阿云就没有想上官浅一样。”宫子羽本来还觉得上官浅这毒发也太可怕了一些,可以转头到云为衫。就想到了阿云毒发时候的样子,明明就没有上官浅表现的严重。
“是啊,执任夫人就没有那般痛苦不堪。”月长老也是见过其半月之蝇毒发的样子,虽然也昏过可也没有上官浅这般痛苦。
“她们两个吃的药根本就不一样。”元莫听到这里也有疑惑,将自己看到的信息努力回想一遍后终于知道了哪里不对。
“这怎么可能他们都是无锋刺客,怎么可能服用药不一样。”宫紫商看的出来上官浅的痛苦不是假装的,可也觉得元莫说的话没有道理。
“之前的画面里,上官浅姑娘第一次吃的半月之蝇是药丸。而那个云为衫姑娘服用的却是一杯不知名的虫卵。
可是之前的画面里,云雀的半月之蝇是药丸。解药也是,独独云为衫姑娘的不同。
或许她吃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半月之蝇,而且其他的药物。不然不能解释,为什么只有上官浅姑娘的症状会如此严重。”
元莫甚至觉得云为衫的身份很有问题,从之前的画面里他就想到了好几处不对劲的地方。
比如她倒扣的杯子,她的半月之蝇,她的功法。
若是说点竹防备上官浅不给她好的待遇可以相信,可是云雀一个孤儿和云为衫同一个寒鸦。
他们的待遇却明显不同,一个只学习息肌术没有实力的魑。和一个学习风宫传承实力不俗的魑差距不要太大。
所以这个云为衫与那点竹的关系肯定不一般,她的地位估计也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魑。
“啊?有吗?”阿术还真就没有注意到这么多,听到元莫一说觉得自己一点儿也没有记住这些细节。
“确实有,我之前还觉得喝一杯虫卵太恶心。”
安修义第一时间肯定了元莫的说法,他当时设想了一下认为自己是下不去嘴的。而且那个寒鸦肆还说让云为衫不能嚼,谁有病啊嚼虫卵。
呕…怎么办越想越恶心。
“行啊你,有长进。这都让你注意到了,不过你多注意注意身体。看这脸白的,吃些营养品吧。补补。”
尉迟华看着安修义的眼神一副孩子长大了出息了的模样,让王昆吾觉得搞笑。他自然了解安修义龟毛的性格,哪里是累的明明就是恶心的。
“可是…她们毒药发作的时间是一致的。”金繁虽然觉得他们说的有道理,却也觉得云为衫毒发不是装的。
“能让人半个月毒发的药我就能做出十几种开,而且云为衫喝的虫卵也确实不是半月之蝇的。”
宫远徵也仔细回想了一下,他对于这些东西最是了解。发现细节后,就确认云为衫吃的确实不是半月之蝇。
她真正吃的半月之蝇,还是如今的月长老在宫子羽过试炼的第二关给喂下去的。
“那阿云吃的是什么?”宫子羽还是了解宫远徵的,他不会在这上说谎。可也因为如此,他更加担心了。
半月之蝇是烈性补药,可是云为衫吃的是不知名的毒药。
虽然也不会要了她的命,那也不能让她以后半个月就难受一次啊。
“不知道。”宫远徵回答的干脆利落。
”什么叫做你不知道?你不是医毒天才嘛,你是不是就不想告诉我们。”宫子羽一听就急了,他怎么能看着云为衫受苦。她可是他心爱之人,他得拿到解药才行。
“你不是废话吗,我有出不去宫门。哥哥也没有带回来这些,我不知道该不正常嘛。
你这么多年没少出宫门,这见识那么多怎么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