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天菊宫的路上
“这个”秦寿一指小老头的胯下坐骑,就是那个贼耗子王。
秦寿连摇头带叹气的说道:“你能不能把这个家伙剁喽,或者活埋喽,或者找条河把它淹死喽,最好点堆火,把它给烧死喽,麻痹的,我瞅着膈应。”
众人都看向秦寿,真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这么讨厌一个贼耗子,他们和秦寿一起这么久了,从来没在他身上感觉到这种情绪,秦寿是在他们没吃的时遇到的,那时是个多老实的人啊。手里拿着生面。
可现在这个,用手指着贼耗子,一口一个要打要杀的人,真是那个特别听话。由其是听白羽的话的秦寿吗?众人真是有些看不懂了,刚想上前去问问。可一想,现在贼耗子的主人,小老头都没出声呢,他们管那么多做什么。
“你这是干嘛?”小老头极端不满的瞪了秦寿一眼,他跳下贼耗子,边摩挲着贼耗子的油汪汪的灰毛,边动情的感慨道:“挺好的一只贼耗子,它怎么啦它,它它它,没有咬你,没有舔你,没有打你,没有骂你,老实巴交的,活着不易啊,上天有好生之德,你为什么要剥夺它的生命?”
众人也都觉得小老头说的在理,他们这么长时间,也没看到贼耗子做过什么坏事,连一般的老鼠都会犯的偷吃的都没做过啊,要是真叫起真来,这个贼耗子应该是老鼠里的典范了。多优秀一耗子啊!
“老鼠过街,人人喊打啊。这是我们神圣的权利和义务。”秦寿辩驳道。秦寿可不是在喊什么口号,他从小就不招人待见,所以与人接触也不多,也没上过什么学,只是左一耳朵右一耳朵听了些知识。
所以在看到贼耗子时,脑子里就想到了这个词,而他因为没上过学,所以才书本上的东西非常的崇拜,现在可下是遇到了一个能与他听过的知识靠上的事物,秦寿第一时间就知识膨胀了。
他听过的话里,就这句是最长的,所以秦寿就认为,这句话特别的高大上,现在有机会把这话里的内容给实施一次,秦寿都觉得自己是一个高深的学者了,所以才急急忙忙地让小老头把贼耗子给杀了。
“是啊,老鼠过街,人人喊打。”小老头说道:“可我的贼耗子根本就没过街,而且走的是土道,你凭什么要谋杀我的最最亲亲的小可爱贼耗子?”
小老头的一句话,就把秦寿给问蒙了,对啊,书上所说的是老鼠过街,人人喊打,但小老头所骑的贼耗子,人家是顺道跑的,没有过街啊,遇到这样突发的追问,让秦寿的脑子有些乱了。
众人看到他这么纠结的样子,都笑起来,这些人里,都知道秦寿是半尸人过来的,可下得到机会展示一下自己的才华,只可惜,让小老头只是轻飘飘的一句话,就给噎了回来,秦寿太没有战斗力了。
冷锋在一边,对蹲在他身上的金刚鹦鹉说道:“看到没有,秦寿现在的样子,就有如同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金刚鹦鹉相了一下,对冷锋说道:“你是不是应该把这话反过来说,秦寿怎么看都不是一个识字的,你说他的秀才?在有,就是学识不行,他长的过关也可以啊,但你看他的长相,能在他身上找到一丝,秀才的影子吗?”
秦寿听到金刚鹦鹉这么说,想要反驳,可一想起,自己的样子,也就没在回嘴了,秦寿以前不知道自己长的不好看,可从遇到了白羽他们以后,他才知道,天下还有能长成那样的人,闪人的眼。
现在金刚鹦鹉没事时,就蹲在冷锋的肩膀上,让众小兽都羡慕不已。金刚鹦鹉也看出同伴们的羡慕,说话能气死个人:“看我蹲在自己家男人的身上羡慕了吧,有能耐你们也学我一样地蹲啊。”
小兔子一听,跳到了冷超的怀里,让冷超抱着走,对金刚鹦鹉做了个鬼脸:“我这样才舒服,不会掉下去,你要是不抓劳的话,小心从你男人的肩上掉下去了。”
金刚鹦鹉一听笑着一展翅膀,在天上飞了一圈才又回到冷锋的肩上,冲兔子冷玉施说道:“怕什么,抓不住大不了我到天上玩一圈,你是不是忘了,爷可是会飞的。”
看到金刚鹦鹉这么嚣张,兔子老实地爬在冷超的怀里,心里想着,还好,自己现在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怎么比不上金刚鹦鹉,但怎么的也都比小牛要强上许多小牛总不能让冷仲抱着走吧。
但他只是想到了开头,没有想到后面,只见小牛在冷仲面前停下来:“老公,到我背上,我驮你走。”
冷仲笑着亲了他一口:“不行,我可舍不得累到你。”
小牛不依:“我力气大,而且现在我也是高级异能者,在有我的本体这么大,你就是骑到我背上,也不会累到我的。”
冷仲看了眼小牛的本体,想了下,别说,他媳妇还真是驮提动他,别说他一个,就是来几十个他,他媳妇都能驮得动。想到这里,冷仲不在犹豫,一下子就跳到小牛的背上,抱着小牛的脖子。
这恩爱秀了众人满脸。冷无崖真有些看不下去,他家小羽还没找到呢,要是找到的话,自己也一定要好好的秀一秀,把今天他们在自己面前所秀的,加倍的还给他们!
“别再理他了,咱们快走吧。”冷无涯搂着秦寿的肩膀把他带了过来。
“耽误了太多的时间,不知小羽怎么样了?唉,这都怨我,总是为这些个没用的闲事停下来,耽搁了正经事。”冷无涯说罢抬腿就走,小将们也都有了同样的感受,步着冷无涯的后尘,匆匆忙忙的开走。。。
“等等嘞,我们也走,一块走。。。”幺儿也毫不犹豫的带着其余太保,随着冷无涯他们往天菊宫而去。。。
“走走走,你们都走,等你们互相K的时候,哼,寡尸站在哪一边,哪一边就,赢,”小老头恨恨的说完这句话,一抹脸恢复了斯比央的模样,抬腿就骑上了贼耗子,那贼耗子也真是利落,前后脚四肢紧忙活,眨眼间就在地上掏出个洞出来,斯比央恶狠狠的瞥了一眼惊呆了的小将们和太保们,骑着贼耗子,眨眼间钻进地洞里消失。。。
基地
大公主现在和驸马都有些晕啊,这女儿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好象是傻了,她喜欢了太子这么多年,可人家找到了太子妃,她不但不气,看那两眼冒光的样子,好象是她找到了夫君一样。
好在他们知道,她是一直的喜欢太子的,不可能这么快地就移情别恋,喜欢上小九,要不然小然现在的表情,还真会让大家误会了,就连现在大公主都还不信,以为小然是在开玩笑呢。要不然她乐什么啊?
自己心上人找了别人当妃子,大公主,从各个角度,四面八方的找了各种借口,都没有能笑出来的理由。大家现在都盯着小然,太子更是紧张得不行,他可是记得,为什么这事会闹得这么大。
就是因为小然管小九叫了哥哥,这就证明,小然还是没想放过自己的,可她就算是同意了,自己和小九成婚,认了让小九当太子妃,她一个堂堂的郡主,给人家当妾,不知道她有什么好乐的。
太子有些阴谋论了,怎么看都觉得小然会突然对小九发难,所以把椅了又移了下,离小九更近了,小九瞪了他一眼:“这里不光你父王和母后,还有大公主他们呢,这么多人,你还总往我身边凑什么?离我远点。”
太子一听脸一红,说话都有些结巴了:“我不是想在大厅广众这下和你这么亲亲爱爱的,主要是,你没看到吗。小然她是不是刺激大劲了,我怎么看她都不太正常呢,你看也笑得,象不象有病?”
听到太子这么一说,小九把头一歪,越过太子的身体,看向小然,一看,小九也皱了眉头,为什么?主要是小然看到小九在看自己时,竟然给小九抛了一个媚眼,这让小九有些接受不能。
太子在小九从自己身前钻出来,看小然是时,也把头转过来看向小然,自然就看到了小然冲小九抛媚眼,太子马上把身体又完完全全地挡在了小九前面,用手拍了下胸前:“妈呀,吓死人了。”
小九被他这么一声给逗乐了:“怎么了?有什么好怕的?”
太子说道:“刚才我一直的挡你,是怕她突然的对你发难,现在发现,她不是想对你发难,也不是想要嫁给我,而是她看上你了,想要和你一起,她叫你哥哥,根本就不是我想的那个意思。”
说到这里,又气道:“她嘴里说的哥哥,原来是情哥哥,也对,你长的比我漂亮,又比我个子高,体型也比我好看,最主要的是还比我白,而且我是长了翅膀才能飞,而你却可以直接驾云层。”
太子越说,声音越小,也越来越没有自信了,现在他到是不怕小然会看上小九,而是怕自己配不上小九了,心情低落地开始推销自己:“我虽然黑了些,但好在长的也算是精致,让人看了顺眼。”
说到这里看向小九,看小九没有打断他的意思,才又鼓起勇气说道:“我还能飞,刚才我们一起回来时,我背着你,多舒服啊,以后我们要是在一起了,我一步路也不让你走,全程都让我背着你。”
小九听到这里心里笑了,没想到一国的太子,还会说这样的情话,瞪了他一眼,红着有说道:“我有手有脚的,干嘛总是让你背,要是去远一些的地方,还可以,我才不要一步路都不走呢。”
太子听到小九说走远一些的路上他背,心花怒放。当下恨不得就把小九拉出去,飞两圈。好在这么多年当太子,理智还在,可那亮晶晶的眼睛,让小九看着忍不住脸红心跳,真想亲他啊。
这边大公主和驸马,帝王和皇后,也都看到了小然向小九抛媚眼,大公主现在脸都要烧着了,对驸马说道:“我们回去吧,把带回去,好好的教育教育她,怎么现在变成这个样子了,见一个爱一个。”
驸马也气愤,但这么大的女儿了,他一个当爹的能说什么?只能是欠意地看向帝王:“那个妹夫,实在是对不住了,这孩子一直的给你们添乱,现在可下是不那么执着太子了,怎么又喜欢上太子妃了。”
驸马说到这里老脸一红:“我这就带她回家,从此不让她进宫一步,我是看出来了,她就是与这皇宫八字不合啊,要不就是看上太子,要不然就是看上太子妃,我们回去好好的教育教育她。”
大公主也在一边和皇后报谦:“弟妹啊,你也别往心里去,不管怎么样,现在事情都没什么后果,我回去就把小然的婚事给订下来,让她早点成家,她就不会在闹腾了,你们放主吧,我事我会处理好的。”
皇后拉起大公主的手:“别对孩子太严了,小然这孩子有是真心的喜欢,一是他是我亲哥的孩子,还有就是她也随了我,身手了得,只是孩子之间没有缘分不能一起,但她喜欢我儿子,我感谢还来不及呢。”
大公主听皇后这么一说,眼睛里有了泪水,她也是心疼自己的女儿,可现在自己家孩子给人家惹了这么大的麻烦,她还那里敢说什么啊,只有道谦的份。现在听皇后说得贴心,忍不住感情流露出来。
皇后拉起大公主的手:“等回去我们大家一起好好的给小然找个婆家,一定要最优秀的男子,做我们小然的夫君,一般人怎么能配得上我家小然呢。而且不管小然相中了谁,我都下旨,让他们完婚。”
几个大人把话都说开了,太子和小九也在一边说着情话,只有小然一个人站在地中间,看着人家一双一对的,不管是老的也好,小的也罢,遇到事了,都有人在那里有商有量的,只有自己是一个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