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傻柱到来。
宋国才停好自行车。
“宋国,你怎么在这?”
傻柱瞧见宋国也是一怔,毕竟从来下班他和宋国都没有碰过面,今天看着情形,八成是宋国在专门等候他。
宋国二话不说,就对着傻柱的脸左右开弓。
傻柱根本没反应过来,即便他反应过来,也不是宋国的对手,就这样被宋国单方面碾压了。
完事之后,傻柱肿起的脸看上去和猪头似的,脸上还有血迹,牙齿也掉了两颗,脑瓜子嗡嗡的响了半个小时才清醒过来。
打人是不对的,但是傻柱根本不敢有任何的反抗之心,他第一次看到了宋国眼神中的狠辣,如果他还手,他有预感今天回不了家。
而且,他本来就是做贼心虚,宋国这么愤怒,肯定是发现了山楂干的秘密。
他想害人,被宋国暴揍也是自作孽!
当然,宋国给傻柱上的课,才刚刚开始
对于宋国来说,傻柱想要伤害于秋雨和胎儿的盘算已经触碰到了他的底线,这是他万万不能忍受的。
因而这一顿暴揍,也只是惩罚傻柱的第一步,接下来,傻柱还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更惨重的代价。
收拾了傻柱,宋国回家之前在无人处从系统空间中又拿出了不少物资,放在自行车后座。
刚进大院,叁大妈就投来了羡慕的目光。
“唷,宋国,今儿又买了不少东西回来啊,媳妇怀孕,你还真是顾家呢。”
宋国顺手就拿了一袋花生给叁大妈,叁大妈脸都笑开了花。
“叁大妈,拿回去尝尝。”
“诶,宋国啊,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给叁大妈说。”
“好嘞,我先回去了。”
宋国给叁大妈花生,其实也是加深双方之间的关系,虽然阎家一直都是向他示好,但他给花生,主要还是为了于秋雨。
毕竟等于秋雨身怀六甲的时候,只能请假在家养胎了,如果在父母身边养胎那还好说,如果在大院,没有人照料肯定是不行的。
叁大妈一家人在大院里是跟他走的最近的,等到那个时候,难免会让阎家人多少照顾一下于秋雨。
这倒不是算计,因为平日里宋国对阎家就很不错,时不时的给点物资。
阎解娣帮宋国做事,也从未让她吃过亏,都是给了丰厚的报酬。
尽管不是直接给的钱,但给的物资也不算少了。
回到后院,于秋雨已经到家了。
“宋国哥,你又买了东西回来吗?”
“嗯嗯,买了些粮油、以及红枣、花生什么的,你这段时间应该补补血。”
宋国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温柔的摸了摸了妻子的面颊,与三个月前相比,于秋雨的脸上确实圆了一圈,这让宋国安心,这段时间于秋雨的营养还是跟上了的。
吃过晚饭,宋国和于秋雨就在家里面听收音机。
宋国特地选择了曲艺类的节目,这倒是和于秋雨的喜好一致。
两个人在一起,其实三观合适是最重要的,这个年代虽然不讲究三观相合,但三观契合不是更好吗?
而且宋国选择曲艺类节目,还有一个目的,就是胎教啊。
……
傻柱挨了揍,回来自己关在家中,易中海发现异常之后,还特地去看了看傻柱。
“柱子,你这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和人发生冲突了?”
“宋国那小子害的。”
傻柱咬牙切齿,虽然被宋国揍这件事不足为外人道也,但是易中海在他心中可不是外人。
“宋国这么嚣张吗?”
易中海嘴上尽管这样问,心里其实已经有了一些猜想,如果不是傻柱主动招惹宋国,宋国不可能下这么狠的手。
“柱子,你还有三个月就待岗结束了,这段时间最好不要节外生枝,忍一时风平浪静,你也知道,现在外头环境不是太好,如果丢了这份工作,到时候的后果你应该明白。”
易中海这么提醒傻柱,也没有把话说得特别清楚,点到为止,傻柱虽然叫傻柱,也不是真傻,这些话他还是听得懂的。
无非就是失业下岗之后,不好找工作,唯一的出路就是插队下乡。
这已经形成了小浪潮了,很多青年干劲十足要下乡去干一番事业,但是精明的人都知道,如果下乡到冬北去开荒,还是比较苦的。
傻柱一个掌勺的厨子,恐怕吃不消那份苦。
“宋国,现在我不和你计较,三个月之后,咱们再手底下见真章!”
傻柱听从了易中海的劝告,他深知,现在还是先苟着为好,度过三个月的待岗期之后再和宋国秋后算账。
……
翌日。
宋国和于秋雨出门的时候,路过中院,宋国看了眼傻柱家。
然后从系统空间中取出一张瞌睡卡,对傻柱进行使用。
原本正打算起床的傻柱,又昏昏沉沉的睡去。
在他们走后,易中海也出门上班了。
看见傻柱房门紧闭,以为傻柱听进去了他的话,早早去上班了。
“这小子,竟然今儿起这么早,有时候虽然轴,但真正面对大事儿的时候还是拎得清个中利害关系。”
可他没想到的是,到了中午吃饭时分,在食堂窗口却没有看到傻柱. .....
他内心有些迷惑,就到窗口问了傻柱的徒弟马华。
马华道:“易师傅,我也不知道何师傅去哪了,他今儿就没来上班。”
“没上班?”
易中海心里一惊,傻柱现在是待岗期,竟然没来上班,这要是被厂领导知道,绝对记大过,甚至工作就此保不住了。
与此同时,单位后勤管理的人此刻也检查到了食堂。
“怎么,今儿就你们几个人,何雨柱呢?”
其实平日里,哪怕领导要求严肃工作作风,上班不许迟到早退的时候,他们也不会管得这么严。
但这次傻柱下药事件影响恶劣,杨厂长特别要求对傻柱进行监督检查,如果发现傻柱有什么表现不好的地方,逐一记录下来算作待岗期的考评依据。
马华被问到之后有些慌了。
“何师傅兴许是上茅房去了。”